年怡這話說的曖昧,年邵霆和顧妃夕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隨即扭開了腦袋。
臉上極為不自然。
是不是夫妻,只有他們兩個人最清楚了。
反而被年怡這么一說,兩個人顯得更為尷尬了。
年邵霆像是一個紳士一般,幫她的姐姐又是拿行李,又是將行李放入后備箱,在顧妃夕看來還真是一個好弟弟的樣子。
年怡本來想著坐后座的,但是看看顧妃夕似乎不愿意坐副駕駛的位置。
她便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雖然說副駕駛最危險的地方,但是我覺得把只要是情投意合的人坐在這個地方,危險的地方便變得不再是危險了?!?p> “姐姐,我只是覺得坐在前面的視野太好了,我會看不到年邵霆那張俊臉,反而在后座,想偷窺就是可以偷窺的。”
年邵霆透過后視鏡看著顧妃夕那張精致的臉,說出的話,毫無感情。
他眉眼冷冽,表現(xiàn)不快,卻依舊沉聲道:“年怡,剛回來,話怎么那么多,等下媽在家,夠你說的?!?p> 年怡被年邵霆澆了一盆冷水,也不覺得生氣,反而笑嘻嘻地道:“我這是在關心你,你這小子不知好歹,小心,你的老婆被別人拐走了,你到時候上什么地方哭?”
顧妃夕望著年怡那張充滿膠原蛋白的臉,她的眉眼雖然和年邵霆那張俊臉有些相同,但是兩個人表現(xiàn)出來的情緒卻是不一樣。
她更喜歡年怡身上那股溫柔的柔和。
而年邵霆身上的那股冷冽,她算不上討厭,也算不上喜歡。
“得了您,還是好好想想怎么把姐夫馴服吧!”
顧妃夕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車上只有她和年邵霆、年怡三個人,而并沒有年邵霆口中所說的姐夫。
明明剛才在機場還是看見了。
怎么一下子就不見了。
“呵,肯定又是勾搭哪個小姑娘了,你姐夫可不是那種中規(guī)中矩的人,有一次我打電話,給他唱了一首處處吻,他說這已經(jīng)是第五個說他是渣男的人了?!?p> 顧妃夕見年怡說起她地丈夫,就像是說別人的故事一般,不痛不癢的。
“那你還教訓我,年怡,膽子可不小?!?p> “你們男人的劣根性,我已經(jīng)領會到了,只是我希望妃夕不要受到你這樣的傷害罷了?!?p> 年怡說這話的時候,還看了一眼顧妃夕,顧妃夕眼里閃現(xiàn)的驚訝,反而讓她覺得她更加有意思了。
也許顧妃夕比自己更加可憐呢?
男人冷哼了一聲,便加大了油門。
不一會兒就到了年宅,白霜已經(jīng)讓人在門口守著,見年邵霆的車子停了下來,她急哄哄地上前,“怡兒,怡兒,你回來了。”
那種急切,是一個母親多年見到女兒所表現(xiàn)出來的情緒。
而顧妃夕從來沒體會到。
“媽,你給年怡好好敘敘舊,我先走了?!蹦晟埚姿f完,便使了一個眼色,讓站在一旁的顧妃夕跟上。
顧妃夕正好跟年邵霆有事要說。
白霜見顧妃夕跟著年邵霆的后面,笑著道:“看他們這小兩口,前幾天還在鬧,今天就如漆似膠了,看來我這個做婆婆的,快要抱上孫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