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地將事情的始末道出,聽完金蛇“哦”了一聲,隨后道:“不過一座監(jiān)牢,分分鐘就能出去?!?p> 沐悠紫卻道:“我知道你有本事,但現(xiàn)在還不能出去。”
“為啥?”金蛇不懂,也想不透,能出去為啥她還要在待在這個鬼地方,這里連它這條蛇都待不下去,她卻穩(wěn)如泰山,委實蹊蹺啊!
沐悠紫看了它一眼,給出了答案,“要出去也得等晚上,現(xiàn)在外面到處都是人,保不齊出去的地方是人流密集之所,到時不引起轟動才怪……”
說到這兒,頓了頓,然后繼續(xù)道:“何況,今天在街上這么一鬧,再加上我這么一張臉,估計不想惹人注意都難。”
聽完,金蛇歪了歪蛇頭,似覺有理,便也不催促出去的事了,隨后似又想到了什么,又道:“你今天剛一入城便與沐府之人照面了,咱們出去后,是直接去沐府嗎?“
沐悠紫略一思付,隨即搖了搖頭:“不,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探一探沐府的情況,總要做好準備……“
“有人來了?!苯鹕叽驍嗔怂脑?,剛才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神識上,一時沒有覺察到,現(xiàn)下側耳細聽,卻實可以聽到一些足音。
不一會兒,監(jiān)牢過道的盡頭傳來一陣開鎖的聲音,然后“嘎吱”一聲,木門開了,昏黃的光線下,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隨著人影越來越近,面貌也越來越清晰,是獄卒。
獄卒提著一個暗色陳舊的木桶,他一路來到沐悠紫的這間牢房停下,彎腰從里面拿出一碗還在微微冒著熱氣的飯菜,雖談不上色澤鮮美,但味道卻實實在在的誘人。
自打她進城便已是中午,又鬧了一場,這五臟廟早就空了,沒聞到這味兒,還好說,現(xiàn)在飯菜就近在咫尺,如何不叫她流口水。
獄卒將飯菜還有筷子從兩根柵欄間塞進了牢房,對著沐悠紫,道:“快吃吧!”說完,提著木桶繼續(xù)往里走,應該是給別的牢房送飯去了。
待他的身影走遠,沐悠紫才走過去,伸手拿起了那碗飯,剛開始離得有些距離,并沒有太大的反應,現(xiàn)在近在眼前,飯香味直勾得她肚子一陳亂叫。
以至于她疏忽了一件事,監(jiān)牢里的飯怎么會是熱的?
沐悠紫拿起筷子就要開吃,可是一筷子還沒入口呢,一道細微的破空聲響起,下一刻,手中的碗被什么東西打落在地。
而這樣的突如其來,也讓她整個身體不穩(wěn),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另一只手上的筷子也振落了。
沐悠紫緩了片刻,才微微定神,大腦飛速的旋轉,將剛才的事細細地過了一遍,才恍然大悟,這飯里有毒。
想到此,垂眼看了一眼打翻在地的飯菜,并沒有異常變化,但剛剛的一切,及多年的醫(yī)理,讓她篤定飯里有毒。
至于是哪個人害她,這么明顯,傻子都能猜到,除了今天得罪的沐府,還能有誰與她結下深仇大恨?!
只是她猜不到,是誰在保護她?她今天才剛到晉陽,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可能會有人主動來保護她?
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