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睂τ谀切埧嵝塘P,陳繼武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我這次前來云海宗,除了探聽一下虛實之外,還要替我父親問你幾個問題。”
“請你吩咐。”
“這個燕雙星到底是什么人?能不能對付?”
“他實力平平,我一根手指就跟摁死他?!?p> “那你為什么不殺了他?”
陳繼武解釋道:“殺了他之后,云海宗再也沒有人主持,我還是當(dāng)不上掌門,無法把云海宗的基業(yè)奉獻(xiàn)給陳家?!?p> 陳大雕說道:“不要管這么多,你只管殺了他。這樣吧,過一段時間,仙盟澤州分會會舉報一場宗門間的比試,用以確定明年宗門等級評比。”
“我父親已經(jīng)打點好了,我控制的飛潮宗會成為第七等的宗門,而在這場比試中,你要趁機(jī)殺了燕雙星,還有王漢文,完全控制住云海宗?!?p> “到時候,我父親會打點仙盟澤州分會的人,介入云海宗事務(wù),選你當(dāng)云海宗的掌門。記住了嗎?”
陳繼武躬身說道:“記住了,不敢遺忘?!?p> 陳大雕左右晃了晃,說道:“這云海宗是個不錯的地方,比我那飛潮宗好多了。等你奪了云海宗,我就向父親建議,把我們陳家總部遷移到這里來,到時候你的面子上也有光啊?!?p> “多謝!”陳繼武雖然嘴上這樣說,可是心里卻一萬個不愿意,讓他單獨(dú)在外執(zhí)行任務(wù),他可以事事做主,獨(dú)斷專行。
可是讓陳家總部過來,他還算什么?不比陳家的仆役地位高多少。
“行了,我走了?!标惔蟮耠x開房間,直接下山。
陳繼武坐在座位上,苦苦思索,只是他的智計不足,實在想不出來該如何一并除了燕雙星還有王漢文。
陳大雕不了解云海宗的變化,自從燕雙星收了嫡傳弟子之后,即便殺了燕雙星還有王漢文,掌門之位還是輪不到他。
如此一來,云海宗現(xiàn)有的幾十人恐怕沒有幾個能夠活下來。
陳繼武愈發(fā)郁悶,但也只能一個人苦苦思索主意。
山頂主殿的晚宴已經(jīng)結(jié)束,燕雙星回到了寢殿,他喝下一口熱茶,總算覺得好受些。
春紅幾人服侍他睡下,等到第二天一早,他剛剛清醒,門口便有林愛豆在敲門。
“誰啊?進(jìn)來吧?!?p> 林愛豆走進(jìn)寢殿,對燕雙星說道:“仙盟澤州分會的人來了。”
“澤州分會?那不就是管著我們的分會嗎?”
“沒錯。”
燕雙星連忙洗漱,穿上衣服,對林愛豆說道:“帶路?!?p> “我就不去了?!绷謵鄱瓜蚝笸肆藥撞健?p> “對,你是不方便?!绷謵鄱箍墒侨巳擞洅斓膼矍逑勺?,確實不該在仙盟面前拋頭露面。
等到燕雙星急急忙忙趕到主殿的時候,仙盟來人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
他等燕雙星對他行禮,他又簡單回了一個禮之后,立刻埋怨道:“燕掌門,在云海宗還是二等宗門的時候,我就來過這里,那時沐鷹掌門也不敢讓我等這么長時間!”
燕雙星不敢得罪仙盟的人,只陪笑道:“我住的地方偏遠(yuǎn),我也不會飛,所以來的慢了,還請贖罪?!?p> “也罷?!焙螘闲闹邪蛋迪胫骸耙蛔谡崎T,竟然連飛行都不會?”
“這次來是想告訴燕掌門,仙盟澤州分會已經(jīng)著手評價宗門等級了,明年的宗門等級評選,會非常嚴(yán)格,而且細(xì)致規(guī)范?!?p> “怎么個嚴(yán)格法?”燕雙星問道。
“就在下個月,澤州分會將會舉辦一場比試,地點已經(jīng)確定,就在海底珊瑚宮。”
“那可是一處險地,在這種地方比試,是不是太過危險了?!?p> 何曄說道:“燕掌門放心,只在珊瑚宮外圍,那里雖然有不少水族妖怪,可是實力低劣,我們?nèi)俗逍奘客耆軌驊?yīng)付?!?p> “這就好,既然如此,我們云海宗一定全力以赴,比出一個好成績?!?p> 何曄又說道:“此次比試,每個宗門只能派出三個人參加,分別在凝氣境,金丹境,還有本命境?!?p> 他看了一圈,問道:“如今云海宗內(nèi),還湊不湊的齊三個境界的人?”
“當(dāng)然湊的齊!”
燕雙星一想,他是凝氣境,李飛是金丹境,而沐蘭是本命境,這場比試簡直就是為了他們師徒三人準(zhǔn)備的!
“好了,更多的比試細(xì)則,會在比試現(xiàn)場公布,我就不多說了?!?p> 何曄起身離開,燕雙星喊道:“春紅,送客!”
說完這句話,他立刻吩咐身旁的人:“去把李飛還有沐蘭找來?!?p> “對了,再加上兩位長老。”
不多時,四人趕來,燕雙星將剛才的事情一說,沐蘭與李飛自然沒有意見,他們也很想出去歷練一番。
王漢文想了想,好像也沒有必要反對,李飛能夠成長,對他的計劃未嘗沒有壞處。
只有陳繼武愣了一下,說道:“我不同意!”
燕雙星對于這位陳長老愈發(fā)不耐煩,要不是看在他是一個元嬰修士,能夠撐起云海宗的門面,他早就動用掌門權(quán)力,把這個人驅(qū)逐離開。
“為什么?”
陳繼武說道:“海底珊瑚宮非常危險,要是掌門還有兩個嫡傳弟子都去了,不幸死在里面,我們云海宗該怎么辦?”
燕雙星諷刺道:“我們?nèi)齻€死在了里面,不是正合你的心意嗎?”
陳繼武想了想,說道:“掌門,我以為沐蘭不適合進(jìn)入海底珊瑚宮?!?p> 沐蘭眉眼一挑,問道:“為何?”
“沐蘭除了是你的弟子,還是我們云海宗的長老,她要是進(jìn)入海底珊瑚宮,難免有人說我們云海宗以大欺小,勝之不武。而且掌門不在,我們?nèi)婚L老最好留在山上,鎮(zhèn)守宗門為好。”
沐蘭罵道:“你胡說八道!”
燕雙星卻說道:“你說的有道理啊?!?p> “掌……師尊!”沐蘭不樂意了。
燕雙星小聲勸說道:“你好好留下來就是,你要是真有一個三長兩短,誰給你父親恢復(fù)名譽(yù)?”
沐蘭一愣,想到她還有責(zé)任在身,確實不能冒險。
燕雙星見王漢文沉默不語,又對一旁志得意滿的陳繼武說道:“不知陳長老座下可有本命境的弟子?我可以帶他去參賽?!?p> “有!我座下大弟子就在本命境,實力高強(qiáng),為人忠實可靠,掌門帶他進(jìn)入海底珊瑚宮,一定可以幫助到掌門。”
“那就這樣定下來了,一個月后我們?nèi)齻€人出發(fā),目的地就在海底珊瑚宮?!?p> 一場簡單的會議散去,陳繼武對留在主殿里的王漢文說道:“王長老,你想不到吧?”
王漢文笑道:“想不到什么?”
“你費(fèi)盡心思才能把自己的弟子塞進(jìn)掌門身邊,而我一句話就辦到了?!?p> “恭喜陳長老。”
“哼!”
陳繼武說道:“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諷刺我愚蠢!我告訴你,我一旦開了竅,可就沒有你什么事情了?!?p> 王漢文說道:“我自愧不如?!?p> 說完,他直接離開,不再搭理陳繼武。
燕雙星回到寢殿,將沐蘭召到小院,對她說道:“我恐怕這一次,陳繼武要對王漢文不利?!?p> “你怎么看出來的?”
燕雙星搖搖頭,說道:“直覺罷了,他三兩句話就能把人塞進(jìn)我的隊伍里面,這可不是他平常的作風(fēng)與能力?!?p> 沐蘭罵道:“還不是你松了口,才讓他得逞的?”
燕雙星說道:“有時候,就要讓他得逞,他才會跳出來。我這次就要引蛇出洞,看看陳繼武到底想要干什么。”
沐蘭說道:“一個王漢文,一個陳繼武,兩個人都不是啥好人,你讓他們各自爭斗,最好狗咬狗,一嘴毛,還省了你的事。”
“不行!”
燕雙星估計道:“王漢文智力極高,雖然也是元嬰境界,可是戰(zhàn)斗力不比陳繼武,陳繼武要是來硬的,王漢文這一派恐怕會敗下陣來。而那時陳繼武在宗門內(nèi)獨(dú)大,我實力也不夠,不能控制他,恐怕云海宗真的要改姓陳了?!?p> 沐蘭急道:“那可不行!”要是云海宗歸了陳繼武,她父親一輩子都不可能平反。
“所以你要留在云海宗,暗中幫助王漢文,必要時可以直接站在王漢文那一邊。”
“好!”沐蘭離開小院。
林愛豆跑了出來,說道:“掌門好權(quán)術(shù),這一手平衡之術(shù)玩的真好?!?p> 燕雙星慚愧道:“還不是我力量不足,要是我進(jìn)步能夠快些,可以以力壓人,哪用得著這么費(fèi)事?所謂平衡之術(shù),不過是無可奈何的情況下的一種被迫選擇而已?!?p>
第一只恐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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