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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0 苦命的孩子

  “此事,恐怕另有隱情……”

  李玨思索片刻后,沉聲道。

  沈煜乃百戰(zhàn)之將,麾下也皆是悍將精卒,怎會因遭到埋伏而全軍盡沒,最后還生死不明……

  何況在燕國境內(nèi)又有什么人膽敢偷襲戰(zhàn)神沈煜?

  思來想去,這都是件很吊詭的事情。

  丁杰聞言也微微點(diǎn)頭,“朝堂上也有傳言影射是燕國國君所為……”

  “不太可能吧……”

  李玨微微搖頭道:“燕熙那人雖然好大喜功,但也不至于做出自毀長城的事情吧……”

  “唉,朝堂上的事情,誰說得清楚呢?”

  丁杰嘆口氣道:“沈煜征戰(zhàn)數(shù)十年,雖立下赫赫戰(zhàn)功,但也樹敵無數(shù),如今他生死不知,已經(jīng)有不少實(shí)力在暗中蠢蠢欲動了?!?p>  “所以此子上山是為了避禍?”

  李玨臉上一副了然的表情。

  方寸山在燕國的地位超然,就算只是一個記名弟子,也足以讓許多心懷鬼胎的人在心里掂量掂量了。

  “正是,他進(jìn)我方寸山中,最起碼可保一時太平?!?p>  丁杰點(diǎn)頭同意后,又接了一聲長嘆:“只可惜這娃兒的腦子卻不太靈光,資質(zhì)也奇低,估計是沒法為父報仇了……”

  楚天河聞言不由得連連點(diǎn)頭。

  “哦?”

  一旁的李玨卻來了興趣,“他腦子怎么個不靈光法?”

  “你們知道他為何能參加此次試煉么?”

  丁杰沒有立刻回答,卻反問到二人。

  師兄弟倆聞言只能茫然搖頭。

  “是用銀子……”丁杰幽幽地說道。

  “銀子?”

  李玨二人齊齊脫口而出。

  “對,就是銀子!”

  丁杰臉上也是一副難以理解的表情,“這家伙前日夜里突然闖入雨霧峰,說要當(dāng)個記名弟子?!?p>  “這本是稀松平常的事情,齊睿也并未放在心上,收了他一萬兩銀子之后便獨(dú)自睡下了,結(jié)果第二天一大早,雨霧峰原本確定要參加試煉的弟子卻找到齊睿,說自己要退出此次試煉,還推舉頭天夜里才來的沈云諫做雨霧峰的代表?!?p>  “齊睿差點(diǎn)沒被氣死,責(zé)罵了這名弟子后又叫來另一位弟子,讓他參加試煉?!?p>  “結(jié)果這位弟子一聽也是當(dāng)場拒絕,甚至還十分誠懇地跪下來請求他讓沈云諫代替參加試煉。”

  “齊睿一連問了七八名弟子,結(jié)果卻都是一樣,終于覺察出一絲不對,這才向弟子們詢問起其中緣由?!?p>  “原來那個沈云諫在山后,就逐個敲開了所有雨霧峰弟子的房門,不由分說的送給每個弟子一張五萬兩銀子的銀票!”

  “五萬兩?”

  李玨先是一愣,旋即想到了什么,道:“這五萬兩莫非是他用來收買其他弟子的?”

  “正是!他和每個弟子都說,只要不和自己爭搶試煉資格,這五萬兩銀票就歸對方了。”

  丁杰搖搖頭道:“不僅如此,他還說如果被選為雨霧峰代表的人能主動退出,并且向齊睿推薦自己的話,他還會另加十萬兩作為感謝!”

  李玨嘴巴長得老大,明顯是被驚到了。

  雨霧峰上少說也有一百多個弟子,這一頓操作下來至少就是五百多萬兩銀子,換成靈石足有三十萬顆!

  三十萬顆靈石,就算是他也得攢個十年八載……

  而楚天河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他萬萬沒想到那家伙的殺手锏竟然是“撒幣”……

  話說,“鈔能力”這種東西果然是每個世界都通用的么?

  “可就憑他的實(shí)力,就算是能參加試煉,又有什么用?”

  丁杰卻不以為然道:“只是可憐了齊睿,這次雨霧峰怕是要淪為旁人的笑柄了。

  雨霧峰的弟子雖然眾多,但修為卻都是稀松平常,所以就算是參加試煉也不可能奪得頭名,如今只要放棄就能到手幾萬兩,弟子們心里一盤算,自然是誰都不肯去參加試煉了,

  聽說這兩天雨霧峰上就像是過年一樣,氣得齊睿都準(zhǔn)備要閉關(guān)了……”

  楚天河他們一聽這話,也只能搖頭輕笑。

  齊睿此人平日里最是貪財,不管對方是什么來路,只要銀兩足夠,他就會同意對方做自己的記名弟子。

  恐怕他萬萬沒有想到,有一天會遇到這種情況。

  “一個淬體境的人就敢進(jìn)入御獸林,為此還不惜花去幾百萬兩銀財,你們說,他不是瘋子還能是什么?”

  丁杰手撫長須,一臉地不以為然。

  “丁長老說得是,此子卻是有點(diǎn)不知天高地厚!”

  李玨也惋惜道:“只可惜那沈煜也算是個人物,沒想到竟然生出這么一個兒子!”

  “那倒不是,這沈云諫其實(shí)并非是沈煜之后……”

  丁杰卻道:“他原是沈煜麾下一員副將的獨(dú)子,這名副將因?yàn)樯嵘肀Wo(hù)沈煜而力竭戰(zhàn)死,隨后不久副將夫人也抑郁而亡,留下此子無依無靠,這才被沈煜收養(yǎng)。”

  “哦?這孩子竟然從小便父母雙亡,看來也是個苦命人啊……”

  李玨在一旁感嘆道。

  楚天河卻是一愣,眨了眨眼,小聲喃喃道:“從小便父母雙亡?”

  “不僅如此,沈云諫年幼時誤服毒草,差點(diǎn)一命嗚呼,沈煜多方求醫(yī)之后才保住了一條性命?!?p>  丁杰也嘆了口氣道:“命雖然是保住了,可毒素卻早已將他的靈根腐蝕,日后根本無法凝氣,自然也談不上修煉了……”

  “唉,不僅父母雙亡,而且還靈根被毀,這孩子恐怕受了不少苦吧……”

  李玨聽的心中一陣不忍,連連搖頭。

  “父母……雙亡?靈根……被毀?”

  楚天河的嘴角抽了抽,心中泛起一絲不祥的預(yù)感。

  “確是如此,因?yàn)闊o法修煉,沈云諫自小便受盡了各種白眼欺凌,如今沈煜又生死未卜,他在將軍府內(nèi)的地位便愈加尷尬。”

  說到這里,丁杰像似想起什么一樣,頓了一下才繼續(xù)道:“而且我聽說,沈煜曾經(jīng)給他定下了一門娃娃親,對方是劍池某位護(hù)法的庶女,倆人雖然從未見面,但卻一直有書信來往,感情深厚……”

  “還有個從未見過面的未婚妻???”

  楚天河已經(jīng)是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呆若木雞。

  “那都是從前的事了……”

  丁杰卻道:“沈煜失蹤已有半年,劍池那護(hù)法也早就發(fā)出了退婚的帖子,如今的沈云諫可謂是山窮水盡,無依無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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