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眉心閃過一絲疑惑:“分分鐘?”
“就是一個時間概念。”球球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跟立刻,馬上,瞬間差不多?!?p> 云染:“……”
云染看著它一巴掌能夠捏死的身體,囑咐了一句:“明天你自己在這兒待著,哪兒都不要去?!?p> “為什么?小爺這么厲害?你不打算帶上我?”球球一臉錯愕,一雙眼睛睜的格外大。
云染沒有回答,轉(zhuǎn)身就朝著那邊床邊走去,然后睡覺。
半夜。
大家都在熟睡的時候云染的房間已經(jīng)沒有人了,只有在床腳的某一處蜷縮著一團毛茸茸的東西。
“阿嚏!”小毛球打了一個噴嚏,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
當然看到整個房間空無一人時,蹭的一下站起來:“這個蠢女人,該不是一個人去找那個什么云少了吧?”
云染沒有去找云少,而是去隔壁找那幾個人去了。
晚上的話并沒有完全聽清楚。
她需要知道那個人究竟看到了什么。
“鏘!”
只聽一聲劍吟。
云染就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和面容出現(xiàn)在那幾人面前。
“大……大俠饒命啊?!?p> 聽到劍吟聲的幾人誠惶誠恐的坐起來,在月光的照耀下,臉色顯然有些蒼白。
云染用劍指著其中一個人:“你在望城拍賣會,關于魔鱗的事情,都親耳聽到了什么。”
“這……”中間那人渾身顫抖,唇色一片慘白。
云染拿著的劍冷意四射。
其余兩人立馬幫著他求情:“大俠,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問我們,我們也說不出來啊?!?p> “就是啊,我們不是望城的人,怎么可能會知道那邊的事?!?p> “三息時間,不說,死?!痹迫镜难劬]有一絲溫度,嗓音經(jīng)過刻意的處理雌雄莫辨。
三人渾身一抖。
不說,死。
可若是說了,一樣會死。
云少的手段,根本就沒有人承受得住。
“大俠,這個事情我們真的不清……”左邊那人硬著頭皮開口,只是話還沒說完,那柄帶著寒光的劍就落在了他的脖頸上。
與此同時,還伴隨著云染冷漠的嗓音:“三。”
右邊那人臉色都急了:“我們真的不知道!你就算是殺了我們,我們也不知道??!”
“二。”云染沒有看他,而是看著中間那個人。
這里。
只有他知道。
“一……”
“我說!”中間那人忽地開口,嗓音急切,“我說,我什么都告訴你,你別傷害他們?!?p> 云染沒有收回劍,反而握的更緊了一點:“十息時間?!?p> “我……”中間那人被嚇得話都捋不清楚了,“我,我是……我……我在望城……”
“十?!?p> “你別!”中間那人和其他兩人一樣只穿了里衣,“我……我親耳聽到云少將魔鱗交給拍賣會的老板,還……還……”
“不能說!說了咱們一樣是死!”
“云少是什么人你忘了嗎!”
“我知道!”那人心情忐忑,很是緊張,“可是我能放任你們不管嗎!”
“九?!?p> “還說!一定要讓云一城拍到?!蹦侨艘豢跉鈱⒃捳f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