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浩這邊剛問完,江坤就氣沖沖的走了進(jìn)來??唇さ臉幼?,好像也剛和人交流了下拳腳功夫。
江坤往一張椅子上一坐道,“他奶奶的!這都是什么世道!不把采集到的一半礦石交出來當(dāng)保護(hù)費,就不讓我從礦井里出來!”
這時許浩卻嘆了口氣道,“唉!你們年輕人??!脾氣就是那么火爆,有的時候忍一忍就過去了?!?p> 看到自己的隊長居然說出這樣的話,江坤就立馬說道,“許隊,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怎么現(xiàn)在變成了這樣?”
陳銘昨天從江坤口中得知,許浩從前可是出了名的硬骨頭,面對強(qiáng)權(quán)從來不服軟,對于那種欺行霸市的人,他從來都是見一個打一個,下手絕對是要多狠有多狠。
但今天卻聽到這樣一個硬漢,說出了如此不符合他性格的話,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遭遇了什么讓他改變性格的事情。
許浩苦笑了一下,指著自己瘸了那條腿說道,“你知不知道我這條腿是怎么瘸的?”
江坤看了眼許浩有些瘸的腿道,“你不是給我說你那是摔的嘛?”
許浩搖了搖頭道,“摔得?這種謊話你都信?你現(xiàn)在怎么變得那么天真了?江坤。”
許浩在拉起自己的褲腿后,陳銘和江坤的眼睛頓時睜的老大,并表現(xiàn)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只見許浩的那條腿上,膝蓋骨處有一道巨大的傷疤,小腿骨部分也出現(xiàn)了嚴(yán)重的變形,一看就是受到了鈍器重?fù)簦⊥群蟮募∪馍?,也像是被人為切下來一塊。
看到這觸目驚心的場面,江坤立馬看向許浩道,“許隊你這腿是怎么了?”
許浩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說道,“本來我退役后就來這里做了采礦工,還找了個賢惠的老婆,直到方錢來到這里,他一來就用強(qiáng)硬手段控制了掘金鎮(zhèn),我因為不愿意交保護(hù)費,所以就和他們干了起來,最后還是我勢單力薄,他們我的一條腿搞成了這樣,還逼著我老婆吃掉了我腿上的肉,最后他們還是殘忍的殺害了我的老婆?!?p> 聽到這陳銘都有點不敢相信,這種只有在書里才會出現(xiàn)的情節(jié),在現(xiàn)實中真的發(fā)生了。
在陳銘驚訝的時候,江坤一拳打在大廳內(nèi)的桌子上,當(dāng)江坤抬起手時,在那張鐵桌子上還留下了一個凹痕。
“許隊!你為什么不找我們?我們來了怎么也能把那群雜碎送上西天的?”江坤看著許浩道。
許浩剛準(zhǔn)備說話,兩輛面包車就停在了修理鋪的門前。當(dāng)面包車的車門拉開時,一個個手拿鐵鏈和鋼管的小混混就從面包車上下來。
一個頭上紋著一頭猛虎的壯漢,身旁跟著剛才被自己用扳手砸中胳膊的“狗屎”出現(xiàn)時,陳銘立馬朝起了手中的扳手。
壯漢一腳將修理鋪的店門踢開,看著眼前的三人說道,“剛才是誰打了我的小弟!”
陳銘剛準(zhǔn)備上前,卻被許浩攔了下來,只見許浩拿出一個鐵盒子,從里面拿出兩千塊錢,面帶笑容的走到光頭壯漢面前道,“武爺,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這新來的學(xué)徒不懂事,我剛才已經(jīng)好好教育過他了?!?p> 許浩這邊剛將捧著錢的手伸出去,光頭壯漢一巴掌就將許浩手中的錢打飛,并一腳踹在了許浩的身上。
一旁的江坤看到許浩被踹飛,他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一記左勾拳直接打在了那名壯漢的臉上。
被擊中的壯漢一頭撞在了大廳的柜臺上,瞬間那名壯漢就失去了知覺。
被踹到墻上的許浩剛準(zhǔn)備說“別打了”時,光頭男子的三十個小弟見大哥被打,朝起手中武器就朝江坤沖了過去。
陳銘這邊見人沖過來,轉(zhuǎn)身沖進(jìn)維修間內(nèi)又拿出兩把大號扳手和一把錘子,扔給江坤兩把扳手的同時,陳銘也抄起扳手和錘子和那群混混打在了一起。
此時的場面像極了老港片中兩個幫派火拼的場面,但唯一不同的是陳銘和江坤這兩個打的那三十個人誰也不敢上前。
本就背著被別人嫁禍的罪名,又在不久前受了氣的兩人,現(xiàn)在他們心里的火氣很大,需要找一個發(fā)泄的點,而眼前這些不長眼的混混,正好作為發(fā)泄這些不滿情緒的發(fā)泄對象。
雙方剛一交火的時候,混混們以為憑借著人數(shù)上的優(yōu)勢,能輕松的將這兩人拿下,但誰知今天衡的遇到了不要命的。
有兩個沖在最前面的上來就被陳銘和江坤兩人干翻,而跟在后面的四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滿腔怒火的陳銘和江坤打翻在地上。
但還是有些膽子大的掄起武器就沖了上去,結(jié)果就是被扳手和錘子一陣無雙亂舞,沖上來的人眨眼間就倒在地上,并抱著身上的某個部位不斷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面對陳銘和江坤這兩個不要命的,本來出于人數(shù)優(yōu)勢的混混,此時只剩下十二個人還站在那里,但他們拿著武器的手已經(jīng)開始顫抖。
這時被江坤打了一拳,撞到柜臺上暈過去的光頭壯漢,剛起身晃了晃有些發(fā)蒙的腦袋,一個扳手就砸在了他的胳膊上。
被砸中胳膊的光頭壯漢,忍痛揮出另一只拳頭打向扳手揮來的方向,但迎接他拳頭的卻是一柄鐵錘。
“咔!”
伴隨著骨頭碎裂的聲音,大漢頓時發(fā)出了一聲慘叫,接著兩只穿著軍靴的腳就一同踹在了光頭壯漢的腹部,將他從大門口處踹飛出去。
那剩下的十二個混混,在剛才就被江坤和陳銘兩人那瘋狂的樣子嚇得,現(xiàn)在就如同小雞一般堆在一起瑟瑟發(fā)抖。
現(xiàn)在他們仰仗的老大也被兩人打飛出去,這十二個混混直接扔下手中的武器,爭先恐后的沖出門去抬起再次昏迷的老大,立馬朝他們來的方向飛奔而去,就連開來的面包車都沒有開走。
剩下那些被打的哀嚎不斷的混混,見老大已經(jīng)被抬走也就三三兩兩的相互攙扶著,快速的逃離了這家店。
臨走的時候陳銘還抄起扳手對著走得慢的混混喊了句,“下次再來收保護(hù)費,先把你們的小命準(zhǔn)備好!”
可這時被踹了一腳的許浩卻嘆了口氣,對陳銘和江坤說道,“你們兩個趕緊走吧!你們打的這些人都是方錢的手下,而這個方錢的背后有王氏給他撐腰!”
再次聽到王氏的陳銘和江坤兩人心里,那憤怒的火焰就再次被點燃,這時一輛紅色的越野車突然停在了這家小店的門口。
看到又有人來本來就怒火中燒的陳銘和江坤,直接抄起手中的扳手和鐵錘就準(zhǔn)備走出去來著主動迎擊時,他兩卻看見一個熟悉的面孔從車內(nèi)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