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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卷發(fā)下來,青杯賽初試只有一張?jiān)嚲?,題目涵蓋天文地理,物理化生,知識的跨度有點(diǎn)大,沒有相當(dāng)大知識儲備的人根本沒有通過初試。
傅安深呼吸了幾下才開始看題,第一道題,傅安讀了一遍題目,還是沒弄清楚這道題到底說的是什么內(nèi)容,傅安心中有些慌張,將這道題目放在一旁,開始看下一道。
第二道題,傅安捏了捏自己的手,手心全是細(xì)密的汗,傅安給了自己太大的壓力,一心只想著要給慕雪交一份滿意答卷,結(jié)果遇見第一題就不會做,他有些亂了。
傅安仔細(xì)讀了一遍題目,背后涌起一陣?yán)浜梗诙李}目也很難,傅安根本沒有辦法下筆,連著兩道題都不會,傅安額頭全是細(xì)密的汗。
傅安忍不住抬頭,周圍的人提筆刷刷地寫著,傅安愈發(fā)慌亂,他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再次讀了一遍,依然沒有任何思路。
傅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握緊了手中的筆,逼著自己冷靜下來,或是因?yàn)榍懊娴念}目比較難,不適合他這種初學(xué)者,傅安這樣安慰自己,開始看第三題。
結(jié)果第三題還是一樣的感覺,連著三道題目傅安都不會,完全沒有辦法做出合理的答案,傅安徹底崩潰了,若不是壓著自己的情緒,傅安真的可能站起來直接棄考。
此時(shí)的慕雪站在外面根本不知道考場里面的情況也不知道今年青杯賽的題目特別惡心,改變了以往從易到難的排序方式,直接從第一道題目開始就特別難。
和慕雪的暗自焦急不同,站在酒店外面的眾人倒是議論紛紛,不少人有著小道消息,此時(shí)正好拿出來宣揚(yáng)。
“我可是聽說今年青杯賽的題目很難?!?p> “兄弟,你怎么知道的?”不少人都圍到這人身邊,有些好奇,青杯賽的題目每年都很不一樣,但是都有一個(gè)共同的特點(diǎn),那就是都能夠虐得人死去活來。
“我有親戚在里面工作,”那人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今年換了出題人了,和以往有些不一樣,據(jù)說是因?yàn)榻衲陞⒓忧啾惖娜擞悬c(diǎn)多,想要多刷一點(diǎn)人下去。”
“我去,早知道就不讓我小姐妹去了,”有個(gè)妹子說著,“……她還非得去陪跑。”
“也不能這么說,說不定你小姐妹能過呢,而且每年的題目都一樣很是變態(tài),這是難免的。”
畢竟這算是彎道超車,若是題目太簡單了對于那些認(rèn)真比賽的人也太不公平了一點(diǎn)兒。
時(shí)間悄然而逝,傅安做完試卷的時(shí)候,整個(gè)人都是恍惚的,甚至有些脫力,他剛過開始下筆的時(shí)候,手忍不住發(fā)抖,第一次傅安感受到原來考試真的會讓人不知所措無所適從。
傅安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跟著人流走出考場,一出考場就看到慕雪乖巧地坐在一旁,安靜地等著自己,這一幕,十分美好。
傅安走到慕雪身邊,安靜地看著慕雪,心臟漸漸復(fù)蘇,一下一下宣告自己的存在,慕雪原本低著頭,心有所感一般抬起頭,視線正好跌落進(jìn)傅安含笑的眼眸中。
慕雪激動(dòng)地站起來,“你終于出來了?!?p> 在等待傅安的這一段時(shí)間里面,慕雪比起自己考試還要緊張,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才能夠緩解自己的緊張情緒,此刻,慕雪笑起來,站在傅安的面前,像是重新找回了自我,“你回來了?!?p> 傅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溫柔地看向慕雪,原本心中有千言萬語想要對慕雪說出口,但是此時(shí),傅安卻一句話都不想說,沒有什么是想說的,只要慕雪還站在自己面前。
“喲喲喲,這兩人又開始了?”
不是在破壞氣氛就是在破壞氣氛的路上的王小胖一出來就瞧見這堪比偶像劇的一幕,一下子就跳到這兩人中間,什么旖旎氣氛都被王小胖毀了個(gè)干干凈凈。
“哎哎哎,我說,不就是一場考試嗎?又不是啥生離死別的,非得弄得這么情深意重,干啥呢?干啥呢?”
王小胖最見不得秀恩愛,氣得方言都出來了。
“王小胖,你這么精神抖擻,難道你全部都做出來了?”
何飄跟在王小胖的身后,神情有點(diǎn)懨懨,何飄整個(gè)人都有些疲倦,“雪兒姐,我要被我哥哥削死了……”
“怎么了?”慕雪看著何飄,有些不解,疑惑地問道,“怎么了?說出來讓姐姐樂一樂?”
何飄氣得錘了慕雪一下,“今年的題目也太變態(tài)了吧?我根本沒有做完,前面那些題目都是些什么魔鬼?我連題目都看不懂?!?p> “我哥哥說了,他是不會幫著我走關(guān)系的,”何飄哭唧唧地開口,“但是,他要求我要通過復(fù)試,別說復(fù)試了,就連初試,我都沒有辦法……”
何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她之前一直沒有說這件事情是因?yàn)樵趺粗龖?yīng)該都能夠通過青杯賽的初試,畢竟她算是這三人中還行的。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今年的題目居然這么變態(tài),“我可是聽說了,今年的題目很難?!?p> 一出考場就聽見不少人在說著今年的青杯賽試題有多么變態(tài),何飄眼淚刷地流了下來,一旁的三人都有些手足無措。
慕雪有些無奈地將何飄拉了起來,“就算是你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對不對?”
慕雪抬手,溫柔地將何飄臉上的淚水拭去,“你們?nèi)齻€(gè)人可是我教出來的學(xué)生,怎么可能連初試都過不了,別擔(dān)心了。”
何飄被慕雪這般溫柔安慰著,這才平靜了些許,何飄有些不好意思地抬頭,她壓了太久情緒一出來就有些忍不住了,哭出來也算是適當(dāng)?shù)匕l(fā)泄一下。
“雪兒姐,我……”
何飄還想說些什么,被慕雪輕輕捂住了嘴巴,“考完了,就別再折磨自己了,大家也算是都考完了,出去聚餐如何?算是好好慶祝一下大家終于解放了?!?p> “那感情好?!蓖跣∨猪憫?yīng)得最是積極,相比起來,他反倒是三人中最放松的,反正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過不了了,沒事,反正還有家業(yè),他才不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