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本來就是假夫妻,有什么可生氣的,而且協(xié)議上不是說過嗎,一年期限內(nèi),我們對外都是單身,并且不能干預(yù)各自的社交、生活?!?p> “你要是喜歡就盡管去追求,我不會在意的,我們只是合約……嗚……”
男人突然壓了下來,吻住了她,任憑她如何掙扎也不放開,抱著她,似乎是要將他揉入身體一般,身上滿是冰冷的氣息。
“你……放開……”沈天心喊道,喊出的聲音更像是一陣嗚咽。
許久,男人放開了她,站了起來,看著她,黑夜中,眼中只余下了冷漠。
“滾!”
他說道,恍如有一陣?yán)滹L(fēng)刮過,沈天心身體一顫,擦去了嘴角的一抹血紅,抬頭看向他,握緊了拳頭,又放了下去。
“希望你能記得我們的合約,我們的夫妻關(guān)系只有一年,我不是你的妻子,更不是你想要就要,想丟就丟的玩物,以后請你自重。”
沈天心說道,起床,披上了一件外套,拿過了行李箱,剛要離開,男人叫住她。
“錢,拿去。”
幾張鈔票落到她的身前,她抬頭,看向男人,在男人的眼中只看到了一抹薄涼。
“既然是交易,那這是你應(yīng)得的。”他說道,聲音中滿是冷漠。
沈天心笑了,并沒有撿地上的錢,留下一句話,直接離開。
“不用了,剛才我就當(dāng)是被狗咬了,我一般不會和狗計較?!?p> 門關(guān)上,房間里更暗了幾分,他點上了一根煙,重重的吸了一口。
煙味飄蕩在房間中,他躺上了床,感受著那一抹殘留的溫暖,許久,拿出了手機,撥出了一個手機,文武酒樓,正在吃飯的韓淑月手機響起。
韓淑月拿出手機,看著來電署名,神色一震,前面的歐文也是神色一凝。
“她走了?!笔謾C中傳來一個聲音,聲音中帶著一抹頹然,韓淑月眉頭一皺。
“他對北江不熟悉,現(xiàn)在是北江旅游旺季,應(yīng)該很難住到酒店,你幫一下她,以你的名義?!?p> 話說完了便直接掛斷了,韓淑月拿著手機,沉默了許久。
“怎么了?”前面的男人問道,盯著韓淑月的手機,神色凝重。
他看到了來電署名,董事長,三個字,讓得他心底微微一顫。
是那一個人的電話,果然,韓淑月就是他最親近的一個秘書。
“我有點事,先走了?!狈畔率謾C,她看向面前的男人,說道,起身離開,男人看向她的背影,連喝了幾杯酒,跟了上去。
有傳言說那一位來了北江,若是沒有猜錯韓淑月應(yīng)該就是去見那一個人了。
歐氏集團(tuán)因為最近幾年的幾個項目虧損嚴(yán)重,已經(jīng)到了日薄西山之境,若是沒有新的資金注入,最多一年北江將再無歐氏集團(tuán)。
帝國集團(tuán),這便是他的機會,若是歐氏集團(tuán)能攀上這一艘巨船,什么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
跟了大概半個時辰,他終于看到了韓淑月去見的人,一個女人。
拖著一個行李箱,坐在一個咖啡廳里,韓淑月坐在她的面前,不復(fù)和他在一起吃飯時候的高傲,態(tài)度上更多了一些謙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