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頂著肖坎西質(zhì)疑加譴責(zé)的目光,請了一個半天的假,打了車就直奔市政府,坐在車?yán)镞€在苦惱怎么找到金前輩,到了地方才發(fā)現(xiàn)完全是自己多慮了。
居然有個疑似工作人員的妹子專門站在門口接待她。
小姑娘小小弱弱的真心不容易,舉了機場接機的牌子,也不知道等多久了,
大太陽下冒著汗,直直的盯著每一個靠近她周圍的人,幾乎都能聽見她一百八十分貝的心聲,'是你嗎?是你嗎?是你嗎?'
“額,你好,我是程悠?!辈缓靡馑嫉淖呱锨?,幾乎不敢去看對方幽怨的眼神。
“抱歉,我不知道...讓你久等了?!?p> “沒事沒事,來了就好,”小姑娘連聲音都是弱弱的,像是低喃的耳語,收了手里的牌子,
“你好,我叫張巧巧?!?p> “你好?!?p> “我?guī)闵先グ?,金上尉和市長還在開會,可能還要在門口等一會。”
張巧巧真的同她的名字一般乖乖巧巧的模樣,說話都是輕聲細語的,反倒叫程悠更是不好意思,
“好的,謝謝你?!备筛砂桶偷牡懒酥x,還有些尷尬。
把程悠送到地方,張巧巧就離開了,看起來還是其他工作。
但是她一走,程悠又有點慌了,先前也沒見過這個金前輩,說直白點,在市政府的人生第一次面基啊,認(rèn)錯人會不會很尷尬,
雖然陳姐也說很好認(rèn)的,但很好認(rèn),具體點是怎么個好......
“張市長我看你這會議室椅子有點松啊,要不我給你敲敲。”
走在前面的寸頭年輕人,說著從口袋里拿出了袖珍榔頭,
程悠:“......”
程悠:這不是好認(rèn)不好認(rèn)的問題...這我能報警嗎?
雖然媽媽說打擾別人談話是不好的,但張市長快哭了,真的是那種眼淚已經(jīng)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的那種,上前攔住揮錘子的寸頭,
“咳咳,金前輩好,我是今天和你約好的程悠,”
“哦,你就是悠悠吧,”寸頭的目光移向程悠,把手里榔頭轉(zhuǎn)筆一樣甩出個漂亮的弧度,淡定的收回口袋,看著她點點頭,又往她身后看了看,
“......”程悠對王母娘娘發(fā)誓,她看見市長大人和她一樣哆嗦了兩下。
“額...”張市長文雅的朝著程悠點點頭,明明已經(jīng)冒汗了,聲音卻一點不慌張,溫文爾雅的,
“既然金上尉約了人,我便也不多打擾了?!?p> “嗯,麻煩您了,”金鳴鼎和市長道別,對程悠說,
“我們?nèi)ヒ贿叺慕哟伊陌?,?p> “好?!?p> 接待室不是很大,沒有裝飾的粉刷白墻,一張老式的電子鐘,滴答滴答的響。
金鳴鼎拿一次性紙杯倒了兩杯白開水,定下來才仔細打量起金鳴鼎,一身休閑襯衫,一米八的大高個,皮膚有點點偏黑,雖然留著寸頭卻是一張唬人的娃娃臉,一笑起來還露出一點尖尖的虎牙。
一點看不出以前是個刺頭啊。
“煙火會的事情,我跟市長說了,沒問題啊,”
聽他一開口就直奔主題,程悠也不含糊,點點頭表示在聽,“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