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他,”韓夙淺心中暗自念到。
韓夙淺奚落道:“怎么晨王喜歡趴墻角看戲么?還是晨王不喜歡在平路上行走,而是喜歡在房檐上行走。”
莫凌晨暗自笑道:“想不到我這位沒過門的未婚妻,不但功夫了得,嘴巴也是不饒人呢?!?p> 韓夙淺坐在案桌旁,第一次仔細(xì)的觀察莫凌晨,肌膚極白,劍眉星眸,黑曜石般的眸子,深不見底,只看外表確實稱得上英俊是瀟灑,氣宇不凡,只是著趴墻角……。
韓夙淺回道:“誰是你未婚妻,休得在這胡言亂語?!?p> 莫凌晨縱身一躍,飄落地面,徑直的走向屋內(nèi),坐在在韓夙淺的對面,雙單手托腮,另一只手伸出有想觸摸韓夙淺的臉,韓夙淺一巴掌打開,莫凌晨便收回了手。
“說你是我的未婚妻怎么不對么,難不成你不知道,我與你已經(jīng)是定了親的?”莫凌晨削薄的唇角似笑非笑的說道。
當(dāng)年韓夙淺的生母曾救過出宮省親的德妃,德妃為了報恩,許了她和莫凌晨的婚事,那是韓夙淺還小,不知情很是正常。
韓夙淺一臉鄙視,“未聽家人提起,就算我與你有婚約,但我覺得與晨王也不相配,還是請晨王死了這心思,另尋其他小姐吧。”
一聽韓夙淺這么說,莫凌晨嘴角笑意更甚,“這女子頗有意思,竟如此心傲氣?!?p> 莫凌晨起身,嘴角一抹邪笑,轉(zhuǎn)過桌案,來到韓夙淺身邊,一手抓住她的纖手,依舊軟若無骨,細(xì)膩順滑,順勢將韓夙淺的別再身后,為等韓夙淺掙扎,另一只手已經(jīng)在韓夙淺的臉頰上游走,同樣細(xì)膩潤滑。
此時韓夙淺不知怎的,身體竟微微一顫,臉頰涌上一抹紅韻,他,他竟然如此大膽。
無奈雙手被莫凌晨扣在身后,想要掙扎卻使不上力,任由莫凌晨欺辱,只見莫凌晨的雙唇竟慢慢向自己的臉靠近。
韓夙淺再也忍耐不住,急促的喚道:“白芷,青鶯?!?p> 莫凌晨見韓夙淺喚人進(jìn)來,這才松了手。
白芷與青鶯兩人見屋內(nèi)竟有一男子,還是當(dāng)今晨王,又看自家小姐臉頰微紅,福了福身,便道:“小姐有何吩咐。”
韓夙淺見白芷二人進(jìn)屋,莫凌晨松了手,起身一個抬腿便朝莫凌晨小腿踢去,莫凌晨假裝很疼似的,“啊”的一聲慘叫。
“想不到我這未婚妻竟如此心狠,難不成想讓未來的夫婿落個殘廢不成,看來以后成了親必要好好調(diào)教一番。”
隨即韓夙淺一聲“我乏了,白芷青鶯替我將著人渣請出去?!?p> 白芷二人對視一眼,福了福身,做了個手勢,“晨王請?!?p> 莫凌晨見討不到什么便宜了,主人也下了逐客令,袖子一甩,“那我便先走了,那日在來看望我的未婚妻吧!”
韓夙淺臉上紅韻未下,頜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莫凌晨,不在作聲,蓮步微移走向了案榻,拿起書卷便看上了。
說罷。莫凌晨轉(zhuǎn)身便離開了寒梅院。
見莫凌晨離去,韓夙淺轉(zhuǎn)頭看著莫凌晨的身影,心中想著,這個晨王時不時地出現(xiàn),又一而再,再而三的調(diào)戲自己,甚是討厭,又想到剛剛莫凌晨手指在自己的臉頰上游走,還想親吻自己,不覺得心跳便加快起來,臉上更是紅韻。
晃了晃自己的腦袋,用書卷敲打了一下,心底自語,“我這是在胡思亂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