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云飛看了一旁坐著的張道長,緩緩說道:“張道長此事事關(guān)重大,還是請您親自說明吧?!?p> 張道長含笑,“大少爺您已知曉,還是您說吧?!?p> 張道長這么說自有用意,可是韓云飛卻不知,韓云飛只想如何讓韓夙淺受到懲罰,也沒考慮那么多,便急切的說道:“父親,張道長說,現(xiàn)在府中的韓夙淺并不是您的女兒,而是一個長著與韓夙淺相同容貌之人,真正的韓夙淺早已死去?!?p> 未等韓云飛說完,韓豐德驚呼道:“什么,淺兒已經(jīng)死了,這怎么可能?!?p> 雖說韓豐德不是特別喜歡這個女兒,但畢竟也是自己的骨肉,一聽真正的韓夙淺死去,心里不免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大夫人見大將軍如此,連忙上前,安撫道:“豐德,且等云飛說完,你先莫急?!?p> 韓豐德這才壓下心底的不解,繼續(xù)聽著韓云飛繼續(xù)說。
“現(xiàn)在的韓夙淺,只是長著與大姐相同的容貌,卻并非一人,只是張道長看著這人可憐,上天又賜給她這番容貌,想必是上天的安排,便幫助她魚龍混珠,代替了大姐在將軍府繼續(xù)生活?!?p> 一番話過后,韓云飛看著自己的父親,一臉驚訝之色,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與此同時一旁的大夫人也是很滿意韓豐德的這個狀態(tài)。
隨后,大夫人便對著韓豐德說道:“我說最近看著淺兒和以前大有不同呢,原來如此,都怪我,從小淺兒就在我身邊長大,竟這般粗心大意了,沒早些發(fā)覺?!?p> 韓云飛見母親說完之后,安撫的道:“母親,您別這么說,我與父親常年在外征戰(zhàn),府中就靠您一人,也不是事事都能照顧的那么周全,更何況說兩人的相貌又是如此相像。”
韓豐德想著,剛剛回府的時候,夫人與自己說,淺兒如何陷害仙兒,回頭一想?yún)s是如此,從前的韓夙淺根本不會有這些心思,一切的一切也讓韓豐德確信了現(xiàn)在的韓夙淺并非自己的女兒,在也壓不住心中的怒火,踹開門,直奔廳堂而去。
大夫人見大將軍如此舉動,心中暗喜,緊忙跟隨其后,假意的拉扯著韓豐德,嘴里還不停的說道:“豐德,外面都是賓客,什么事等過后再說?!?p> 韓云飛雙手作揖,“真是有勞張道長了,待會還要勞煩張道長出去做個證人?!?p> 張道長不語,拿著手中的茶盞,闔了闔茶蓋繼續(xù)喝著香茶。
另一邊韓豐德怒氣沖沖的奔向廳堂之內(nèi),雙眸盯向韓夙淺所在之處,大步上前,一腳踹翻案桌,一把抓起韓夙淺的衣領(lǐng),將她拽了起來。
韓夙淺并未掙扎,俏麗的臉上卻刻意漏出驚恐之色,琥珀般的眸子也盯著自己得父親。
廳堂這內(nèi)的賓客都是吃了一驚,不知發(fā)生了和事,大將軍竟這么大的怒火,當(dāng)著眾人的面竟踹翻桌椅,拽起自己的女兒。
看到這一幕的薛老夫人,身子一顫,不知到底發(fā)生何事,可礙于賓客們都還在便急切的說道:“豐德,你這是在做什么,賓客們都還在,豈能這么無禮,丟了我將軍府的顏面?!?p> 大將軍雖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火冒三丈,但是一聽老夫人這么說,便松開了,畢竟大將軍是個出了名的孝子,不想惹得老夫人生氣。
此時薛老夫人起身,在柳媽媽的攙扶之下走到廳堂當(dāng)中,看著老夫人走向自己這邊,連忙上前攙扶。
韓豐德的攙扶之下,幾人走到了韓夙淺面前,老夫人看了一眼還在驚恐之中的韓夙淺頜首便對他說道:“豐德,今天是為你做慶功宴的,本是件高興的事情,可為何這般,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且說來?!?p> 韓豐德回了老夫人一聲,便將在內(nèi)堂之內(nèi)韓云飛所說的一切與老夫人大致訴說了一番。
聽了韓豐德說完之后,老夫人面色一滯,“竟有如此之事,確定查清楚了,切莫冤枉了淺兒。”
眾人聽到之后也是一片驚呼,目光全部齊齊的投向韓夙淺,此時只見一旁的韓夙淺十分淡定,并無慌張之色。
此刻大夫人蓮步微移,走到老夫人身前,急促說道:“起初我也不信,可是后來一回想淺兒最近的種種,確實不像是一個人,兒媳便讓人憐月丫頭打探,經(jīng)過幾日,便從白芷丫頭口中得知,淺兒在夢里所說的話?!?p> 說到此處,大夫人一臉得意的瞟了一眼跟前的韓夙淺,便繼續(xù)說道:“兒媳也怕冤枉了淺兒,畢竟此事非同小可,便讓云飛前去打探一番,這才確定了現(xiàn)在的淺兒并非真的韓夙淺?!?p> 老夫人臉色凝重,還是有些不大敢相信,大夫人見老夫人還是不太相信,隨后便喚了一聲韓云飛,只見韓云飛帶著張道長從內(nèi)堂緩緩走來。
大夫人朝老夫人的身邊湊了幾步,接著說道:“老夫人,云飛身邊的人,便是從淺兒睡夢里口中提到的張道長,云飛將此事的厲害與否說與張道長,便將張道長請到府上,來做證人。”
老夫人聽著大夫人說的張道人,便轉(zhuǎn)身看向韓云飛身邊的張道長,張道長不慌不忙,走到老夫人面前,行了個禮,則站在一旁,不作聲色。
大將軍韓豐德見老夫人一臉的凝重,自己的心中也是惱火,便說道:“老夫人,此時人證也在,不如坐下先,審問一番,便知真曉。”
語落老夫人轉(zhuǎn)身,身邊的柳媽媽攙扶著老夫人回到座位之上,大將軍韓豐德緊隨其后,眾人也紛紛落座。
韓云飛與張道長,還有韓夙淺站在廳堂之中,只聽韓云飛低聲說道:“小賤人,這次怕是你有一千張嘴也難辨了?!?p> 韓夙淺瞥了一眼韓云飛,滿臉的不屑一顧,冷哼一聲,“呵呵,我的好弟弟,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p> 看著韓夙淺如此的冷靜,又聽了韓夙淺這番說,韓云飛身子不由得顫了一下,心中竟有不詳,卻又不知是為何這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