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笑芝火急火燎的原路返回,來到包間門口的時候,突然停頓了下來。
隨即,嘴角泛起冷笑,推開了門。
“聽聞,北海出了個帝先生?”坐下后,朱笑芝提了一句。
神情,帶著玩味。
仿佛還有一些審視的味道。
按理說,
這朱笑芝一家剛回北海城,在帝世天他們不主動透露的情況下,根本無任何門路摸清帝世天的底細(xì)。
怎么,現(xiàn)在有意提了起來?
朱里畢夫婦還在不停往口中加菜,夏玉含糊道:“帝先生?倒是和他們一家是同姓,什么來頭值得你特意一提?”
朱笑芝看著帝世天他們笑道......
聞言,兩人放下了筷子......
以他們的眼界,有幾百上千萬的家業(yè)就已經(jīng)是了不起的大老板了。
朱笑芝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看著帝世天道:“你難道沒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jī)會!不然到時候,你們恐怕難以下臺?!?p> 言罷,她伸出一只巴掌,語氣高傲,“你只有五秒鐘時間,想清楚了回答。”
聞言,帝世天有些詫異。
不過看樣子,估計(jì)只是聽道了兩句,要是她真知曉了身份,恐怕現(xiàn)在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解釋?”
“我對你,有何解釋的?”
帝世天不屑一笑。
“裝,你還敢裝!你不就是看我們一家剛從國外回來不知道北?,F(xiàn)狀嗎?”
“現(xiàn)如今,誰不知道那位大人今天會蒞臨這君越大酒店?!?p> “而君越大酒店的老板,更是高心到將酒店全場免單,只因那人?!?p> “現(xiàn)在,你還不準(zhǔn)備給我們一個解釋?!”
本來,朱笑芝還打算讓帝世天自行交代,但沒想到他如此不識趣,眼下直接把所知道的全道了出來。
“什么?”
“全場免單?”
“那這…”
一聽這話,朱里畢二人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沒錯!他們一家,根本沒有絲毫誠意!竟還假惺惺說請我們吃飯,只不過是想耍我們罷了!”
“現(xiàn)在外面的,席桌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哪一個吃的不是最好的,喝的不是最好的?”
朱笑芝語氣有些激動,面前這些佳肴現(xiàn)在看起來都覺得惡心。
畢竟,自助餐一樣吃多少有多少的東西,何來豐盛一言?
夏玉一張臉當(dāng)場氣紅了,“我就說,你們一家窮的叮當(dāng)響,自身難保那還有錢請我們吃飯,借花獻(xiàn)佛也能被你們裝的這么逼真,真是辛苦你們了!”
聞言,一旁的雷狂抱起胳膊,語氣平淡,“那你們有沒有想過,現(xiàn)在坐在你們面前的這位,就是北海帝先生呢?”
這話不說還好。
一出口,更是激怒了朱笑芝,“你,一個小小的司機(jī)也敢口出如此狂言?”
“帝先生乃是力壓兩城群雄的人物,是真龍之輩。”
“就他?一個連圍巾都帶不好的窮小子,會是北海城的帝先生?”
“我看,你們一家趕緊給姓改了!帝先生,這個稱呼可不適合你?!?p> “別等到那天,一不小心在真的帝先生鬧了什么誤會,到時候惹來殺身之禍!”
這番話,被她說的理所當(dāng)然。
在她想來,帝世天一家如他同姓,都是對他的一種褻瀆。
而這時,朱里畢將剛吃進(jìn)嘴里的龍蝦尾巴吐在了桌上,“呸!呸!帝國忠啊帝國忠,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倒是學(xué)會耍心眼了,這事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恐怕沒法善了!”
顯然,這一家都是認(rèn)為,帝世天帶他們來此吃飯,是戲耍了他們。
換言之,就是為了故意讓他們難看。
交代?!
帝世天收起雙手負(fù)于身后,平淡道:“就算今天這餐不要錢,那也是帝某帶你們來此的,吃好喝好了,反倒怪起我們來了,你們,是喂不飽的狗嗎?”
狗?
朱笑芝直接怒了,態(tài)度強(qiáng)硬道:“你敢罵我們是狗,知道什么后果嗎?!”
“哦?說來瞧瞧?!钡凼捞鞆?qiáng)行壓住怒火,先聽聽她怎么說。
見帝世天如此滿不在乎,朱笑芝更是氣急敗壞。
夏玉當(dāng)場拍起桌子,“女兒,給那位老板打電話,今天非要給他們一家一個教訓(xùn),真當(dāng)我們這么多不在北海城,就可以被掐著玩了?!不知死活!”
“好!”
朱笑芝點(diǎn)頭,而后取出電話。
回北海城的時候,北海當(dāng)?shù)赜忻墓揪蛯λ龗伋隽碎蠙熘Α?p> 不過,她沒有當(dāng)時答應(yīng)。
畢竟,學(xué)會拒絕的人,才更貴!
但眼下,這口惡氣不得不出,帝世天一家敢羞辱他們,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彭總嗎?我們今天通過電話?!?p> ……
“嗯,我想好了。”
……
“做你的秘書嗎?那真是太好了!”
……
“好!”
“不過…”
“我聽聞,北海帝先生今天會蒞臨本土的君越大酒店,這事您知道嗎?”
……
“啊!那真是太巧了,您也在啊,還會出席?”
“哦哦,是這樣的,我這有個人,冒充帝先生的名頭四處行騙,您看?”
最后,也不知道對面說了什么,朱笑芝嘴都快笑的合不攏了,一個勁的點(diǎn)頭道是。
“女兒,彭老板怎么說?”見她掛了電話,夏玉連忙迫不及待的問道。
“哼哼!”
朱笑芝發(fā)出兩聲鼻音,隨即對帝世天道:“今天北海帝先生會在頂層專用廳出席,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jī)會?!?p> “想必,你們也沒見過真正的帝先生吧?”
“今天算你們走運(yùn),怎么樣?敢不敢隨我上去瞧瞧?”
方才,電話中的那位彭總道了,若真是招搖撞騙之輩,那就趕緊帶上去,正好宴會也要開始了,等帝先生來了,自會定奪!
朱笑芝冷笑連連,到時候可想而知,在那種那大人物面前帝世天一家還不現(xiàn)出原形,九死一生。
聞言,夏玉立馬得意的說了,“看見沒,這才叫真正的實(shí)力,知道彭總是何許人也嗎?那可是身價上億,真正的大人物?!?p> “記住了,實(shí)力不是裝出來的。”
“我女兒,將來成為彭總的秘書,以后的成就還低的了?”
“你們,將這唯一的巴結(jié)機(jī)會都親手覆滅了!”
帝世天等:……
現(xiàn)在無論說什么,也起不了絲毫作用。
再加上,帝世天做事,何須向他人解釋什么半分?
當(dāng)下,帝世天笑道:“也好,正好我也該上去了?!?p> “哼!”
“看你還能吹到什么時候!”
朱笑芝冷笑一聲,率先走了出去,準(zhǔn)備乘坐電梯去頂層。
專用電梯口,有兩個正在站崗的保鏢。
兩人一見帝世天,神色瞬間變的恭敬,就在兩人正準(zhǔn)備問好的時候,朱笑芝突然呵斥道:“讓開!我是彭總特邀的嘉賓,耽誤了大事,要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兩個保鏢一愣,彭個毛總啊。
你他么跟帝先生在一起,這北海之大哪里去不了。
故意為難我們兩個小保鏢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