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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搶了個王爺做相公

第十八章 平局

  ‘當(dāng)’的一聲響起,兩人各自后退一步。

  ?這次換作白綾染先出手,不先把他打敗,他還不放自己走了,真是個固執(zhí)的人。

  ???調(diào)出體內(nèi)的靈氣,在白綾染面前形成了一個白色小漩渦,猛地推出,直奔北辰溟而去。夾帶著霹靂聲響,轉(zhuǎn)眼就到了北辰溟的面前。北辰溟伸出手來,從戰(zhàn)戒里拿出凌霄劍,注入靈氣,劍身散發(fā)出藍光,直劈而去。

  ???不想那團白色漩渦竟一分為二,只得回手祭出幽冥盾,擋下這攻擊。

  ???等他再抬頭看的時候,周圍哪里還有人?沒想到這人發(fā)出一道攻擊之后,直接就溜走了。還真是狡猾的很啊!

  ?不過,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時間。

  ??此時跟落笛笙匯合的白綾染,心想,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落笛笙見到白綾染回來,問道:“怎么樣?沒事吧?”

  白綾染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沒事,走吧!”說完當(dāng)先掉頭回去。

  落笛笙趕緊跟上,有些不解,那人看起來不像是個好惹的,白綾染是怎么跟他認(rèn)識的?

  落笛笙剛從青州大陸過來,還不知道那人是文啟的二殿下,不認(rèn)識也正常。

  ??落笛笙是御神堂堂主的親生女兒,因為從小不喜修煉,反而對醫(yī)毒很有興趣。本來御神堂堂主想把御神堂給她,可落笛笙嫌麻煩,根本不接。

  ??最后機緣巧合之下,白綾染加入了御神堂,修為又好,所以御神堂堂主,就讓白綾染當(dāng)了御神堂的少主。

  ??又正好兩人年齡相差不大,落笛笙今年剛十五,比白綾染就大上一歲,兩人倒是志趣相投,成為了朋友。這次,白綾染讓止寒傳話,她直接就過來了,很是爽快。

  ???回到鎮(zhèn)江府,白綾染讓落笛笙先在她院里的東廂房休息,西廂房是聽南憶北她們。還好知道她這兩天要來,早早的就先把房間收拾好了,不然,這一時半會的怕是找不到單獨的房間給她住了。

  ??等白綾染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都已經(jīng)丑時一刻了,不在多想,和衣躺在了床上。

  ?今天發(fā)生的事一一呈現(xiàn)在腦海,南越的低頭,跟北辰溟絕脫不了關(guān)系。不然北辰溟一個剛回來不久的皇子,怎么會引起南越國人的注意,要花那么大代價,只為除了他。

  ??只是南越國人低估了北辰溟,那可是一個連自己都要小心應(yīng)付的人??!她不覺得南越會有成功的可能,只是北辰溟究竟做了什么,竟然會引得南越的報復(fù)。

  ?北辰溟應(yīng)該不單單只是一個皇子那么簡單,而能把手伸到南越,就證明他不在的這十年里,對文啟的動向也是一清二楚的。

  ??這樣的人,能交好的話,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而且,他是上一世的宿九溟,自己真的能跟他不在有牽扯嗎?

  ?白綾染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夢想。

  她壓根就沒想過比試會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再說北辰溟這邊,做好了明天要應(yīng)對的事,北辰溟靜靜的坐在書桌旁,突然想到了什么,對著空氣喊到“交代給墨二,通知下去,人先不找了?!?p>  ??“是”

  ?想到今天遇見白綾染的場景,北辰溟覺得這個女人,還是少接觸的好。跟她對上,不是什么明智之選。

  ?既然她并沒有,有目的的接近自己,看來以后不需要派人盯著她了。可是,私心里,還是不愿把墨三招回來。

  ?還是讓墨三看著吧,免得她在出什么狀況。

  ?不對,自己這是在關(guān)心她嗎?什么時候我北辰溟竟然會關(guān)心一個女人?真是笑話。

  ??隨即不再想這些事,站起身回到了房間休息。

  ?到了第二天一早,在宮里討論一晚上,比試事情的幾位大臣,終于擬訂好了參加比試的人選,謝老太傅選出一人,儲御史選了一人,納蘭丞相也選了一人,共三人。算得上是文啟才氣頂尖的幾位閨秀。

  ??額,這幾人里,當(dāng)然是除了白綾染之外的,那兩位閨秀,都是經(jīng)過統(tǒng)一點頭通過的。只有白綾染是謝老太傅自薦的。

  ?沒辦法,謝家只有謝芷晴年齡適合。可是騎射,醫(yī)術(shù)謝芷晴是一點不會,下棋是會的,但也不是說有多精通。而白綾染是在邊關(guān)長大的,騎射比試非她莫屬啊!再說他們這關(guān)系,這揚名的機會,有能力的他肯定拼命舉薦??!

  聽到謝老太傅說到白綾染是在邊關(guān)長大,會騎射之后,其他大臣也就默認(rèn)了白綾染參加。畢竟京城閨秀們也沒聽說過,哪個會騎射??!

  就這樣白綾染被安排了進去。

  等到白綾染醒后,被告知,她要去參加比試的時候,那邊比試都快要開始了。

  白綾染只得趕緊收拾好自己,坐馬車過去。

  到了地方發(fā)現(xiàn)這次比試并沒在宮里,而是在尚德軒。

  尚德軒跟德尚軒是一個東家,只是一個是文人墨客吟詩品茶的地方,一個是專門賣書的店鋪。

  先比試的是對弈,若是兩人對弈水平差不多的怕是一天也分不出勝負,所以就由對方擺出一盤自認(rèn)為難解的棋局,誰先解出來誰就贏。

  跟南越公主比棋的是儲御史的孫女儲蘭鶯,儲蘭鶯在文啟那可是出了名的才氣好,尤其是下棋,更是可以算得上是登峰造極。

  南越公主擺了一個火燒連營,很符合南越的作風(fēng)。

  而儲蘭鶯給南越公主擺了一個鴻雁雙飛,這兩個都是有名的殘棋。

  火燒連營,顧明思意就是單兵作戰(zhàn)的意思,在江湖中流傳是最為廣泛的。

  鴻雁雙飛,鴻雁,就是大雁,屬于候鳥。每年春季雨水前后,大雁由南方飛向北方,而每年秋季時分,大雁又陸續(xù)由北方飛向南方越冬。本局變化繁復(fù),是當(dāng)之無愧的江湖大局!

  后者要比前者的名氣大很多,從這里就能看出,南越公主盧娜的棋藝不如儲蘭鶯。

  果然,一刻鐘后,儲蘭鶯動了動棋盤上的幾顆棋子,瞬時形勢大轉(zhuǎn)。

  眾人見儲蘭鶯勝了之后,尚德軒里,一時之間贊賞之語,絡(luò)繹不絕。拍手叫好的人,頻頻有之。

  南越公主見儲蘭鶯解了她布置的棋局,也就不在糾結(jié)這個解不開的死局了,干脆利落的認(rèn)了輸。

  接著又到了比試醫(yī)術(shù)的時候了。

  比醫(yī)術(shù)的,也算不上是京都的閨秀,她只是納蘭丞相故人之女。從小在醫(yī)堂長大,精通醫(yī)理,現(xiàn)在也可以看些小病,治病救人。而醫(yī)女之名,在文啟就慢慢傳開了。

  把兩個感染同樣病癥的人,帶到她們二人面前,誰先治好誰就贏。

  用同樣的手法把脈問藥,看起來勢均力敵。

  白綾染仔細看了看南越公主面前的那人,發(fā)現(xiàn)那人除了面色蒼白之外,其它跟正常人無疑。看來那個人是有問題的。

  只是這話卻不好說,畢竟人是從文啟找的,又經(jīng)過南越跟文啟御醫(yī)雙重的考驗。能把人放到她們面前就證明文啟沒看出什么來。

  她貿(mào)然說出那人有問題,只怕麻煩會更大。

  這一局文啟輸定了。

  沒想到,南越在這里也有安排人,只怕進入文啟的并不只是這幾個人而已。

  兩人寫好藥方之后,便安排人去抓藥。

  一會的功夫,藥便拿來了,隨同跟來的還有藥鋪的藥童。是來煎藥的,再也沒有人比藥童更能知道,怎樣才能把藥性發(fā)揮的最大。

  等了一個半時辰,藥才煎好,給他們二人相互喂下。又等了一個時辰后,南越公主面前的那人,竟好轉(zhuǎn)了起來。

  成依依面前的那人也有些好轉(zhuǎn),但看起來遠沒有南越公主面前那人,面色好。

  文啟御醫(yī)跟南越隨行的太醫(yī)相互把了脈,最后說出了結(jié)果。

  勝的是南越公主盧娜。

  現(xiàn)在文啟跟南越算是二比二平,就剩騎射這一項了。若非有個不久剛從邊關(guān)回來的白綾染在,文啟只怕是要輸定了。

  白綾染,也有些悍然,她對騎射一行也不是很懂??!她若真是在邊關(guān)長大的,可能會精通騎射。畢竟邊關(guān)趕路,都靠騎馬,馬車那是不存在的。有的地方馬車根本過不去。

  可白綾染是在青州大陸長大的,來去都是靠飛的,再不然還有飛行圣器。

  這騎馬還真不多見。

  也不知道是誰,怎么就選她了呢?

  這么關(guān)鍵的一局,自己能輸嗎?若是自己輸了,怕整個文啟都會怨恨自己的吧。

  所以這次是一定要贏的。不僅要贏,還要贏得漂亮。

  尚德軒里開始吵吵鬧鬧起來,這怎么能輸呢?不應(yīng)該??!有人說道:“這成依依怎么輸了?那這后面還有比試的必要嗎?那個見都沒見過的人,跟南越公主比,只怕會輸?shù)母鼞K吧?”

  “就是,聽說那人長的還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就這樣的人,怎么能代表我們文啟,去跟南越公主比試?”

  “我倒是覺得威遠將軍府的小姐,還能有些勝算,怎么不選那位小姐,偏偏選個這樣的?!北娙艘粫r之間,議論紛紛。

  為沒能選威遠將軍府的小姐而討論著,絲毫不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而被一眾人議論的白綾染,愣在當(dāng)場。有點默然,自己就站在這里,他們也不知道背地里說人壞話,是要避嫌的嗎?

  還是,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就是白綾染?所以才這么肆無忌憚?

  照這么看來自己在文啟確實沒什么好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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