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霜被那群守衛(wèi)帶回屋后,小方又把冷戚戚手上的火摺子搶了下來:“軍師大人,你聽我解釋...”
“沒得解釋!”
早有準備的冷戚戚又從袖里拿出另一個火摺子出來:“今日,我非要燒掉將軍府不可?!?p> 忽然,一名士兵向冷戚戚稟報:“啟稟軍師,洛神醫(yī)把你的老王牽走了!”
“他人在哪?”
“軍營后山!”
冷戚戚忿然拂袖而去:洛云桑,你給我等著!
一天過去了,嚴燁仍了無音訊。
被蒙在鼓裡的嚴歡也似乎意識到甚麼似的,向來活潑多話的孩子忽然一下子變得沉默寡言。
細小的身軀二話不說的蹲在家門,就像以往在皇城一樣,一坐便是大半天。
一直站崗的小方垂眉:“小公子,怎麼啦?”
“我要等哥哥回家。”微胖小手把玩著剛剛被拔起的貓尾巴草,一臉沒精打采。
小方也被他這副神情渲染:“我也希望公子能夠快點回來...”
小可愛就這麼等著等著,小方也沒攔著,只好任由嚴歡在門口,等久了,孩童便打了個盹兒。
小方膽心小嚴歡著涼,于是替孩童披上小斗篷,待嚴歡一覺醒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抱到床上也懵然不知。
第二天,冷戚戚又來到將軍府。
憨態(tài)儒生正要入屋,小方立馬跑上前:“敢問軍師大人,今日是要來找公子嗎?”
冷戚戚搖頭:“找柳姑娘?!?p> 小方頓時放下心頭大石:“軍師請便?!?p> 不出一個時辰,冷戚戚與柳霜一同出門,小方“笑意十足”道:“軍師與姑娘要去哪了?”
柳霜甜甜一笑,倒也不像昨日般大吵大鬧:“我們打算跟洛神醫(yī)一同去萬佛寺禮佛,求菩薩保佑嚴燁能平安歸來?!?p> 小方知道,嚴燁早在出門前便率先安排了一群武功高強的守衛(wèi)暗地里跟蹤柳霜,于是沒有一再阻撓:“既是如此,那麼就請姑娘早去早回?!?p> 香火鼎盛的寺廟內(nèi),三寶佛莊嚴俯視塵世繁華。
寺廟的兩則,是一排排大紅蠟燭,信眾們有的低頭膜拜,有的恭敬焚香,就連佛前香爐也插滿香火。
香煙微微上昇,像是把百姓的心中所愿傳遞交天。
在蕓蕓眾生當中,有一男子,身穿白衣,在眾多人群當中鶴立雞群,文雅氣息遠遠超過身旁不停交錯的信眾。
洛云桑見冷戚戚與柳霜一同前來,純白無染的袖子大力揮動,臉上是一如既往的溫潤微笑:“小七、柳姑娘、我在這兒!”
冷戚戚忍不住吐糟:“見到了,我又不瞎。”
柳霜挑了個位置,乖乖下跪,虔誠合掌:希望,他能一生平安,信女柳霜,便足矣...
洛云桑跑到她身旁提醒道:“大殿左廳有卦籤,聽聞柳家卦術了得,就連先帝也曾找過柳軍爺為慶國未來占了一卦,柳姑娘可否替洛某占上一卦?”
身穿粉衣儒裙的女子驀然傾城一笑:“樂意至極?!?p> 柳霜與洛云桑一同來到左廳,玉白小手在籤筒內(nèi)抽起一枝籤,動人明眸一怔:兇籤...
洛云桑見她對著卦籤發(fā)呆,提醒道:“姑娘,沒時間了,咱們趕快!”
柳霜應了聲:“嗯!”
一群暗中跟隨的守衛(wèi)仍在大雄寶殿監(jiān)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不到一盞茶,身穿粉衣娉婷的“女子”從左廳出來,與冷戚戚一同跪拜眼前大佛。
冷戚戚不帶絲毫緊張,與身邊“女子”對話:“自然點。”
那“女子”彷佛意識到身后那群監(jiān)視“自己”的目光,篤定下跪。
兩人同時向佛像叩拜了三下,“柳姑娘”與冷戚戚同時起來,直了身,一直目不轉睛地糾察的守衛(wèi)心感不妙!
“柳姑娘”怎麼會比冷軍師高出半顆頭顱啊???
一輛馬車高速從大街上奔馳,正要駛往城外,卻被守城士兵給叫停:“車里面是誰?”
駕車的人只是個普通車夫:“回軍爺,我家少爺正趕著去瑜州相親,這是出關文書?!?p> 守城士兵把文書一翻,見審批人的署名是冷戚戚,便立馬招手:“既是軍師大人批準,咱們也不敢擔擱?!笔勘鴦e個身,大手一揮:“通關!”
馬車正往城門駛去,忽然有一名士兵長拿著一副女子的畫象前來:“且慢,將軍大人說過,凡出關者,必先對一對我手上的丹青?!?p> 車內(nèi)的白衣“男子”一驚...
馬車上的窗簾被士兵長驀然打開,經(jīng)驗十足的目光機警地拿著手中畫卷與眼前之人一同對比!
“男子”緊張回望那個士兵長!
老練目光仔細對比:“這眉眼倒是長得一模一樣?!?p> “男子”埋在衣袖的手嚇得顫抖,心跳劇烈加快!
不準笑大人
這一章如同我現(xiàn)在的心情一樣...緊張...日更3000害人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