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和阿檸被她那笑容弄的不知所以。
“小姐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嗎?”紫竹問道。
慕音搖了搖頭。
“你們快去備些水來,我要擦身子?!彪m然在私宅那洗過身子了,可這時又黏黏膩膩的,不舒服極了。
紫竹和阿檸下去連忙準(zhǔn)備了。
可當(dāng)她們知道小姐來初潮了又是一頓歡喜。
正常來初潮都是十二歲至十五歲。
雖然小姐現(xiàn)在十五歲了,可是還是不免讓他們一陣擔(dān)憂,小姐發(fā)育的實(shí)在是太慢了。
不過好在這次小姐終于來初潮了,意味著成為女人了。
紫竹連忙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趙管事,趙管事聽聞后也是一陣歡喜,想著連忙告訴夫人。
在一旁看他們?nèi)绱烁吲d的慕音實(shí)在是很無奈,不就來個大姨媽嗎,那么開心?
——
距離婚期只剩下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里,父親和母親都在忙著她的婚事,而哥哥早在前幾天便回來了。
在柳州有不少敵人的細(xì)作,哥哥一并都揪出來了。
然后還順勢的把鏟除瑯琊閣的那一幫人也給揪出來了。
話不多說,言歸正傳。
接下來的一個月,丞相府的人都忙碌起來了,而且讓禮部的人想要爆出口,特么的大王爺和太子成親都在同一天,這是要逼死人的節(jié)奏嗎?
丞相府的人忙來忙去,而慕音在那里繡嫁衣。當(dāng)然,讓她繡完整套嫁衣是不可能的,不過就是象征的繡一繡,走個過場而已。
除卻這個還有很多東西要忙。
而很多要忙的事就是太后派了一位老嬤嬤過來,為慕音開始榮養(yǎng)的齊嬤嬤重出江湖了。
整日里逼迫著慕音加班加點(diǎn)的上課,課程從宮中各種規(guī)矩禮儀到皇家的各種禁忌禮節(jié)祭祀、人情往來、人物關(guān)系等,沒辦法,誰讓慕音是太子妃,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
除卻之外還要開始調(diào)理身子,各種深宮老嬤特有的經(jīng)驗(yàn)手段,讓慕音大開眼界。
每天都要被齊嬤嬤押著泡藥澡、保養(yǎng)肌膚、保養(yǎng)某某難以啟齒的地方,慕音每次都被泡的渾身通紅。
她從未想過女子某處地方還能這樣保養(yǎng)。
然后在默默的往胸前看去。
就算加班加點(diǎn)他也不可能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從旺仔小饅頭長成大包子的!
這日子持續(xù)一個月了,慕音覺得自己沒法活下去了。
這不,今天晚上齊嬤嬤又把慕音抓去泡藥澡,偏偏齊嬤嬤還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慕小姐的模樣甚是俊俏,這肌膚也嫩,是女人家最好的年紀(jì),女人若不趁這機(jī)會好好保養(yǎng),以后可就后悔了。慕小姐也別閑他多事,您以后可就是太子妃了,男人啊,無論在人前多君子,上了床后,都是一個樣的?!?p> 慕音就這樣被齊嬤嬤給洗腦了,原來以前見姑娘出嫁那皮膚都光滑的個什么似的,感情都是經(jīng)過特殊保養(yǎng)啊。
難道太子也像那些男子一樣,在人前君子,在人后禽獸?
不由得想起那次坐在太子身上的情景。
確認(rèn)過了,太子禽獸些。
泡完藥澡后,又被齊嬤嬤給推倒在榻上開始用特殊的手法給她活絡(luò)全身經(jīng)脈。
慕音被他們弄的昏昏欲睡。
可當(dāng)他們準(zhǔn)備要褪去她的褻衣,想要拿出某種潤體的宮廷特制的秘藥幫她涂抹時,慕音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一臉防備的看著齊嬤嬤。
齊嬤嬤的心理素質(zhì)十分的強(qiáng)悍,即使看到慕音這樣的粗魯,也是沒有說什么。
目光寸寸盯著身披單薄的內(nèi)襯的姑娘,見她猶帶嬰兒肥的臉,那眼睛濕漉漉的,一臉防備的看著她,心里暗忖著,看著雖然單薄柔弱,卻出乎意料之外的活潑健康,到也不用擔(dān)心她身子嬌小纖弱,吃不得苦頭了。
“嬤嬤,我自己來就行……”說完之后,慕音的臉紅的跟個西紅柿似的。
活了兩輩子了,她都沒那么保養(yǎng)過自己,而且目的還不是為了她自己,簡直就是顛倒了她的三觀。
呸,都到這地步了,那還有三觀。
齊嬤嬤見她那囧樣,也不為難她,只不過是特意叮囑她:“小姐記得,手指抹藥后,要……”
慕音:能不能閉嘴!
齊嬤嬤還特地安慰:“小姐莫要害羞,夫妻間的敦倫之事是常事,生活才會更加的美滿……”
意思就是:夫妻間的夜生活幸福和諧了才能建立和諧的婚姻生活?
為毛她感覺齊嬤嬤才是那個穿越的那么的懂。
齊嬤嬤走后,慕音按照齊嬤嬤的要求辦了。
抹完藥之后,有人敲了敲門。
慕音連忙把衣服給穿好。
“誰?。俊?p> “是我。”慕宏江答道。
慕音疑惑,為什么大晚上了他還會來這?
心里這么想著,但是腳還是往門那走了去,替慕宏江打開門。
“這么完了你過來干嘛?”慕音問著他。
但他沒回答,拿著個酒壺走了進(jìn)去。
慕音一下子便聞到滔天的酒味。
“你喝酒了?”慕音眉頭皺了皺。
慕宏江坐下來,對著慕音咧開了嘴。
“阿音這陣子整的這般好看了?”感覺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慕音聽到他一說小臉又是一紅。
她能說是因?yàn)辇R嬤嬤的緣故?
“你怎的喝那么多酒了?”慕音避開他的問題,反問道。
慕宏江又是喝了一口酒。
眼里瞬間多了好多個慕音。
慕宏江晃了晃腦袋,試圖把視線弄清楚些,但都是徒勞。
“我的阿音很快就要嫁人了?!蹦胶杲f道。
慕音覺得她好奇怪,來她房里發(fā)酒瘋,可是又什么都沒做,慕音都開始要不耐煩了起來。
慕宏江又是喝了一口酒,摸了摸慕音的腦袋。
“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你要好好休息?!闭f完這句話慕宏江便想站起來往外走去。
可是事不如人料,還沒走幾步基友踉蹌一下。
慕音真怕他摔倒在地上,連忙走過去扶了起來。
把慕宏江扶到門外,叫來了向晚。
“哥哥他喝了很多酒,你要好好的照顧他?!狈愿劳曛笙蛲矸鲋胶杲股凶呷チ?。
慕音看到了那眼睛里的痛苦神色,慕音很疑惑。
她感覺哥哥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是她的哥哥一樣。
那痛苦深情的眼神是哥哥從未有過的。
縱是如此,慕音也不知該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