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金陵高中的種種,伍量等人開始發(fā)揮出了他們那作為人類的恐怖能力之一:
模仿!
他們開始模仿汪有得、金陵控衛(wèi)、金陵大前鋒……
就在不斷的模仿過程中,伍量等人逐漸的打出了自己的節(jié)奏,或者說是打出了金陵高中才有的節(jié)奏。
觀眾席上,牧君彩微微的松了口氣,心道秦漢這下總該出場了吧?
牧君彩可不傻,自家砸出去的一百多萬,可是能否讓她成為富二代的關(guān)鍵所在!
咻……
裁判突然吹響了暫停哨。
緊接著,一個一瘸一拐的小矮子鉆出人群走進(jìn)了賽場,正是秦漢。
看到秦漢,伍量等人頓時全都有了一種快要虛脫的感覺。
秦漢見狀,忍不住笑道:“怎么樣,金陵高中厲害吧?值得學(xué)習(xí)的地方多吧?”
伍量搖著頭走下了賽場,忍不住感嘆道:“不是金陵高中厲害,而是我們都小看籃球了!”
武進(jìn)黃金高中這邊,一群洋人的臉色卻難看的不像樣。
該來的,終是逃不過!
觀眾席上,正在奮筆疾書的年輕人停了筆,看向一旁王經(jīng)理的眼神充滿了詢問。
王經(jīng)理則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無力的問道:“放眼整個全國少年籃球大賽,單論身高方面,有沒有比這個秦漢更矮的?”
年輕人很干脆的搖了搖頭。
王經(jīng)理又問道:“那身高第二矮的是誰?”
年輕人回道:“應(yīng)該是蜀省的王三豐,他現(xiàn)在的凈身高只有一米七九?!?p> “一米七九……”王經(jīng)理沉吟了一會后,吩咐道,“開始在蘇省大力宣傳王三豐的事跡,就以身高方面為重點,務(wù)必將這個秦漢的風(fēng)頭給壓下去!還有,調(diào)查一下這個秦漢自從上高中以來的所有考試成績,把文化成績最低的那次找出來,我要在他身上刻下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的負(fù)面標(biāo)簽!”
年輕人點了點頭,從一旁的背包里拿出了一部平板電腦。
八分鐘后,比賽結(jié)束。
清華園大牧:武進(jìn)黃金高中的比分是106:103,黃金高中被剃了個八分鐘的光頭!
看著沖進(jìn)場的啦啦隊以及開始一瘸一拐的往場外走的秦漢,伍量與王江袞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突然對秦漢說道:“隊長,酒店里還有個地下籃球場,我們想要向你挑戰(zhàn),以增強(qiáng)相互配合的能力!”
聞言,秦漢一邊拍著自己的腿一邊沒好氣的罵道:“你們當(dāng)我這條腿受傷是假的?”
秦漢可不傻,打洋人的時候雖然時刻都在浪費量子漲落,但也會因為觀眾們的熱情而有所恢復(fù)和增加。
可是陪著伍量這群人去地下籃球場練習(xí),卻絕對只會是一筆賠本的買賣!
酒店里,秦思曼帶著一群香汗淋漓的小姑娘路過男生們的住房時,忍不住對著獨自一人的秦漢問道:“王江袞他們呢?”
秦漢一邊揉著腿,一邊回道:“去地下籃球場練球了。”
聞言,秦思曼眨了眨好看的大眼睛,隨即什么也沒說就跑走了。
結(jié)果二十分鐘之后,秦思曼又穿著酒店的浴袍跑了過來:“秦漢,你受傷了不要動,我?guī)湍惆茨?!?p> 秦漢抬頭一看,險些嚇得昏死過去:“你衣服呢?”
秦思曼一臉天真的回道:“正在洗衣機(jī)里洗呢?!?p> “我是說你平常穿的衣服!”
“一起洗了!”
“撒謊,你明明帶了好幾身衣服!”
“你怎么知道我?guī)Я撕脦咨硪路俊?p> “我看到你的行李箱鼓鼓的?!?p> “切,那些都是玩具,不是衣服。”
恰在此時,牧太太正好路過,一看秦思曼的打扮,頓時就把對方給拽走了。
秦思曼氣的嗚哇大叫:“你干什么?”
牧太太罵道:“你穿成這樣是幾個意思?小丫頭毛還沒長齊呢,就敢學(xué)大人去勾引男人了?
“要你管!你是牧君彩的媽媽,你們二打一,這不公平!誰還沒有媽媽?等會我也把我媽媽叫來!”
“牧君彩要是敢像你這樣,早被我給打死了!”
“你放開我,你肯定是在幫牧君彩,我不服!”
“那你打電話吧,把你媽也叫來,我看她揍不揍你!”
看到兩個女人爭吵著遠(yuǎn)去,秦漢伸手抹了把冷汗,暗道女人真是可怕。
可就在這時,秦漢正在給腿按摩的雙手突然一顫,心中陡然升起的一股一樣感覺,讓他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秦漢下意識的抬頭望向了窗外對面的一棟寫字樓,同時勁運全身,雙眸亦為之光芒大方。
就見寫字樓內(nèi),炫光一閃、人影一晃……
有人偷拍!
秦漢可不傻,再一聯(lián)想秦思曼剛才的那副模樣,他立即意識到了不妥。
自己這邊倒沒什么關(guān)系,可不能讓秦思曼受到無妄之災(zāi)!
就見秦漢直接從原地蹦了起來,隨即人影一閃沖出了酒店,直奔對面的寫字樓而去。
在量子暴扣系統(tǒng)的輔助下,秦漢剛才那匆匆一瞥,雖然沒有看清“敵人”的全貌,但也勉強(qiáng)捕捉到了一個大概的輪廓。
等到來到了寫字樓附近,秦漢就堵在了大門口前。
由于這棟寫字樓沒有后門,因此只要能看住這個大門,就可以等敵人自己出現(xiàn)了!
時間流逝,很快就到了下午六點,而寫字樓上的燈光也先后關(guān)停。
下班的人走了一撥又一撥,卻始終不見嫌疑人出場。
秦漢倒也不急,就在那干等著。
而他這個奇怪的存在,也終于引起了寫字樓保安的注意:“喂,小孩,你干什么的?”
看著四十多歲的保安,秦漢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眼,突然搖了搖頭:“你可以走了!”
保安一臉的問號:“你在說什么?”
秦漢懶得搭理對方。
保安還想繼續(xù)說些什么,可是看著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的秦漢,忽然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寒顫,便撓了撓頭轉(zhuǎn)身返回了寫字樓。
等到晚上十點的時候,寫字樓內(nèi)的燈終于全部關(guān)閉,而保安也關(guān)上大門離開了。
看著“空無一人”的寫字樓,秦漢頓時勁運全身,隨即一個助跑緊接幾個彈跳,便鉆進(jìn)了寫字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