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鶯鶯從懷中拿出一個用草繩扎成的娃娃,口中默念咒語,劃破手指將鮮血滴到娃娃之上,娃娃很快就被浸染成了血紅色,緊接著那些囚犯頭上的符咒開始掉落在地,至于那些囚犯則是如中邪般集體自殺,流出的鮮血瞬間將符咒染紅。
緊接著更詭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黃鶯鶯手中的娃娃動了,在娃娃的指揮下那些血紅色符咒開始一一貼在防御罩上,而娃娃則是落在了防御罩的正中央。
隨著黃鶯鶯口中傳出的一聲“爆”字,娃娃和那些血紅色符咒開始集體爆炸,在巨大爆炸的沖擊下,防御罩開始晃動起來,并逐漸變得透明。
最后面的兩位老者看到這種情況,欣喜若狂,當(dāng)即出手攻擊防御罩,其他先天境的修士也趕忙出手攻擊防御罩。
此時秦塑也看清了防御罩內(nèi)的情況,在最外面有幾十個普通弟子,再往里是十幾個核心弟子,再往里則是羅玉宗先天境的修士,地上還躺著不少羅玉宗弟子的尸體,這次羅玉宗真的是元氣大傷了。
在安木宗和明月宗先天境修士的聯(lián)手攻擊下,防御罩終于支撐不住徹底破碎開來,這時其中一個老者發(fā)話了。
“羅玉宗眾人,你們聽好了,老夫余元詹,安木宗副宗主,念及上天有好生之德,特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只要現(xiàn)在加入安木宗或者明月宗就可活命,記住,你們只有一刻鐘的考慮時間,一刻鐘后,殺無赦。”
加入安木宗或者明月宗就預(yù)示著脫離羅玉宗,要知道判宗之罪是很嚴(yán)重的,但是不判宗就要死亡,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了,終于有一個羅玉宗的弟子忍不住了,率先走出選擇加入安木宗。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轉(zhuǎn)眼間就有一多半的羅玉宗弟子選擇加入安木宗或者明月宗,值得慶幸的是羅玉宗的先天境修士無一人判宗。
這一切仿佛都在余元詹的意料之中,一刻鐘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余元詹隨手一揮,安木宗的先天境修士立馬朝羅玉宗眾人攻去。
另一個老者名為明世奇,明月宗副宗主,見安木宗已經(jīng)出手,明世奇也隨即讓明月宗的先天境修士出手,羅玉宗的先天境修士大多是先天境初期,根本擋不住兩宗的聯(lián)手攻擊。
這時一個明月宗的先天境修士沖向了羅玉宗的弟子,這些弟子實力最高的只是后天境九重,根本不是先天境修士的對手,眼看這些弟子就要命喪先天境修士之手,秦塑出手了。
劉大娘的繡花針直接擊穿了明月宗先天境修士的頭顱,這名先天境修士應(yīng)聲倒地,一旁的明世奇趕忙上前查看,秦塑知道繡花針的存在瞞不住先天境后期修士,趁現(xiàn)在還沒被發(fā)現(xiàn),秦塑又用繡花針襲擊了四名修士,這其中有兩名是安木宗的修士,一名是明月宗的修士,最后一人則是黃鶯鶯,為了保持青春,便殘害嬰兒煉藥,黃鶯鶯早就上了秦塑的必殺名單。
幾名先天境修士的莫名死亡,搞得安木宗和明月宗其余修士是人心惶惶,紛紛后撤,余元詹和明世奇發(fā)現(xiàn),死去的這幾名修士皆是被利器擊穿頭顱而死,難道說羅玉宗還藏了什么暗手?不管了,目前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徹底消滅羅玉宗。
余元詹和明世奇聯(lián)手朝羅玉宗眾人發(fā)起了進攻,事關(guān)任務(wù)的完成度,秦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再次祭出繡花針朝余元詹而去,可沒想到的是,余元詹竟然躲過了繡花針的致命一擊。
即使如此,繡花針也在余元詹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傷痕,余元詹大呼一聲“法器”,聽到“法器”二字的明世奇也停止了進攻,轉(zhuǎn)身來到余元詹面前。
“余兄,你可看清楚了,果真是法器?”
“絕對是法器不假,而且還是攻擊型法器,但是操縱法器之人的實力應(yīng)該還未到先天境后期,要不然我根本無法躲過法器的攻擊,如我所料不錯的話,剛剛那幾人就是死在這攻擊型法器之下,而那操縱法器之人應(yīng)該就在周圍?!?p> 余元詹和明世奇立馬環(huán)顧四周,仔細(xì)查找起來,要知道安木宗和明月宗到目前為止也只是各自擁有一件法器而已,而且還是防御性的法器,安木宗和明月宗的法器皆是開宗老祖留下來的,到目前為止已經(jīng)有幾百年了,防御功能已經(jīng)大大降低,現(xiàn)在兩宗的法器是觀賞大于實用。
如今竟然出現(xiàn)了一件攻擊型法器,而且法器的操縱者實力并不高,這讓余元詹和明世奇兩人當(dāng)即有了殺人奪寶的念頭。
明世奇看到自家弟子中多了一個陌生的面孔,二話不說,直接向其拍出一掌,秦塑見被發(fā)現(xiàn)了,也不再躲避,祭出御雷訣第三式打散了明世奇的攻擊,隨后大搖大擺的走到的羅玉宗眾人面前。
“大家好啊,我回來了?!?p> “是秦師叔。”
“秦師弟?!?p> “秦師祖?!?p> 一時間各種稱呼向秦塑而來,秦塑則是一一回應(yīng)著,秦塑第一次見到了羅玉宗的宗主蘇長軒和另一位長老馬遠(yuǎn)志,馬志遠(yuǎn)因傷勢過重已經(jīng)昏迷了過去,蘇長軒則是臉色蒼白,呼吸急促,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像在努力壓制著什么。
“你就是張師弟的弟子吧,不知張師弟可好?”
“回蘇師伯,我也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師父了,但師父修為高深,想必也沒什么事?!?p> “一轉(zhuǎn)眼三十多年過去了,張師弟已經(jīng)走的太遠(yuǎn)了,在師父心中,張師弟才是羅玉宗宗主的最好人選,可張師弟一心向道,不愿被宗主之位牽絆,便主動放棄宗主之位,師父這才將宗主之位傳給我,可我實在愧對師父,非但沒有將羅玉宗發(fā)揚光大,反而要在今日斷了傳承,秦塑,你記好了,等會我會盡量為你爭取時間,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逃得遠(yuǎn)遠(yuǎn)的,等你再次見到張師弟的時候,代我對張師弟說一句,對不起。兩位師弟,農(nóng)先,不惜代價全力助秦塑突圍。”
“知道了,師兄?!?p> “知道了,師父?!?p> 這一刻秦塑才真正認(rèn)可了羅玉宗,這些先天境修士可關(guān)乎秦塑的任務(wù)完成度,秦塑自然不會讓其受到傷害,連忙說道。
“蘇師伯放心,有我在,羅玉宗的傳承是不會斷的,你就瞧好吧?!?p> 另一邊的余元詹和明世奇看到秦塑散發(fā)的氣息分明是后天境七重左右,難道這個秦塑在扮豬吃老虎,不管了,還是先取得攻擊型法器再說,兩人像是約好般不約而同朝秦塑發(fā)起了攻擊。
秦塑當(dāng)即祭出繡花針朝兩人而去,當(dāng)然秦塑這只是虛晃一槍,目的就是阻擋余元詹和明世奇的聯(lián)手攻擊,果不其然,兩人一見秦塑祭出法器立馬停止了攻擊,這一刻,余元詹和明世奇二人才看清法器的真正模樣。
這法器竟然是一枚在簡單不過的繡花針,什么時候繡花針也能當(dāng)武器了?明世奇看著眼前的繡花針不禁納悶到,這真的是法器嗎?
余元詹則是不同,眼中充滿了炙熱,這才是真正的殺器啊,誰能想到一枚繡花針會是殺人的利器,這才是真正的殺人于無形,想到此處的余元詹當(dāng)即出手攻擊秦塑,想先一步得到這件殺器。
秦塑連忙祭出繡花針擋在自己面前,這讓余元詹很是忌憚,一時間竟無從下手,但隨著明世奇的加入,形勢開始對秦塑不利起來,蘇長軒也看到了這一點,拖著即將走火入魔的身體上前擋住了明世奇,在其身后還有王山河,陳永琪和劉農(nóng)先。
看到此情景的余元詹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蘇長軒,你們真的是自尋死路,安木宗眾人聽令,全力圍殺羅玉宗弟子?!?p> 明世奇緊隨其后發(fā)布圍殺羅玉宗弟子的命令,面對兩宗的圍攻,羅玉宗弟子是危在旦夕,但秦塑早就料到了這種情況,立馬從體內(nèi)空間拿出了那枚黃巾力士召喚符。
召喚出的黃巾力士比正常人高了兩倍不止,黃巾力士雖然實力只有先天境中期,但是同階段防御無敵,安木宗和明月宗的先天境修士根本無法破開黃巾力士的防御,更別提傷害羅玉宗的弟子了。
現(xiàn)在場上的狀況出現(xiàn)了膠著狀態(tài),一方是秦塑對陣余元詹,另一方是蘇長軒率領(lǐng)羅玉宗幾大長老對陣明世奇,還有一方是黃巾力士對陣兩宗其余先天境修士。
但黃巾力士存在的時間只有一炷香,如果不能在一炷香的時間內(nèi)取得壓倒性的勝利,最后失敗的只能是羅玉宗。
這時候秦塑收起了繡花針,開始祭出御雷訣,余元詹對羅玉宗的御雷訣很是熟悉,看到秦塑輕易使出御雷訣第三式,越發(fā)認(rèn)定秦塑在扮豬吃老板,心中對秦塑愈發(fā)重視起來。
有著雷神體的支撐,秦塑連續(xù)祭出多道御雷訣,但這些攻擊都被余元詹躲過去了,并未對其造成一絲傷害,這不過余元詹沒注意的是,被他躲過的御雷訣消失的都是在同一方向。
此時秦塑突然半跪在地,嘴中還大口的喘著氣,御雷訣施展了幾次都沒能成功,現(xiàn)在的秦塑一看就是氣力用光了,也就是說現(xiàn)在的秦塑根本使不出多余的氣力操縱法器,這么好的機會,余元詹當(dāng)然不會放過,立馬朝秦塑發(fā)起了攻擊。
余元詹的攻擊離秦塑越來越近了,五步,四步,眼看只剩下三步了,秦塑依舊沒有反應(yīng),這時候的余元詹露出了笑容,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蘇長軒也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情況,當(dāng)即想要過去營救秦塑,可是卻被明世奇擋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