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大劍轉(zhuǎn)眼就到,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響起,持盾防守的的張?zhí)斓撝桓杏X泰山壓頂,雙手持盾的他頓時有些堅持不住,雙腿一陣顫抖,直接陷入堅硬的擂臺之上,在保護罩中防守的張?zhí)斓?,只感覺喉嚨一陣發(fā)癢,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墨綠的盾牌上浮現(xiàn)一絲裂縫,盾牌法器仿佛就要解體,就在張?zhí)斓摬恢趺崔k的時候,又一劍壓頂而至,墨綠護罩頓時碎裂,墨綠盾牌徹底裂開,眼看是不能用了。
張?zhí)斓摯蠹?,他現(xiàn)在腿陷入堅硬的巖石之中,內(nèi)臟已然震傷,看到周正冷酷的眼神,這時張?zhí)斓摬艔氐仔盐颍瓉黻悮戇@五百靈石是讓他送命來了!心中的悔恨江河都不能洗凈!陳殤真小人也!
顧不得許多,張?zhí)斓撢s緊大喊道:“我輸了,周道友手下留情!”張?zhí)斓撃樕蠞M是驚恐的表情,若是這一劍砍中,不死也要重傷!不過如果是周正是這種情況,他肯定不會罷手!
好像投降的話起了作用,周正收起了隕鐵劍,不過冰冷的眼神并沒有改變,剛才若不是他應變得當,張?zhí)斓撟钣幸患褪墙^殺,而且是穿心而過,所以沒必要客氣!
周正拳頭上出現(xiàn)一只虎頭,便拳為掌,平推而出,同時口中問道:“為什么找我?”
張?zhí)斓摽吹街苷掌鸫髣?,心中松了口氣,不過轉(zhuǎn)眼間便一掌推至,現(xiàn)在的他已然是強弩之末,根本無力反抗,趕緊急速說道:“是陳殤讓我試探你,他對你和惠心走的很近,非常嫉妒!特意讓我來試探你!”說的同時張?zhí)斓撾p臂交叉,想要擋住這一掌之力!
不知是張?zhí)斓摰脑捚鹆俗饔眠€是他躲開了,這一掌并未落在張?zhí)斓摰纳砩?,不過他身后的結界,卻是完整的承受了這一掌之威,瞬間劇烈的轟鳴響起,擂臺如被撞了一下震動了起來,擂臺上的結界竟然有要崩潰的前兆!
在一旁震倒的張?zhí)斓撃樕钒祝恢莾?nèi)傷所致,還是這一掌之威嚇得,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周正站直身體,揉了揉手腕,輕聲笑道:“沒傷到張道友吧!我這個人就是有一股蠻力,腦袋不好用,煩請告訴我這整個事情的前因后果!”說著說著語氣便又充滿了殺氣!
張?zhí)斓撢s緊坐起,顧不得擦身上的血跡委屈的小聲說道:“我也是害怕陳殤此人的背景,這才作出冒犯道友的舉動,道友息怒!此事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全是陳殤此人心腸狹小,嫉妒周道友你和惠心走的太近,所以讓我試探你一番,你不知道陳殤家族光筑基老祖就有三人之多,我也是迫于他的淫威之下才被迫出手!還請周道友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張某!”
陳殤此人家族中竟然有三個筑基期修士,這一下就鎮(zhèn)住了周正,不禁有些發(fā)愣,他在不知覺的時候竟然還惹上了這么一個麻煩,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周正有些愁眉不展的時候,張?zhí)斓撆轮苷聪職⑹?,趕緊笑著解釋道:“周道友是忌諱他家背景,那大可不必,首先三個筑基修士,其中一個乃是他家供奉,還有一人是他的父親,最后一人乃是他曾曾爺爺,都快入土了,他的父親他可不敢調(diào)遣,至于他家供奉,代價太大,所以他現(xiàn)在要對付你,就只能靠他自己的實力!”
周正緊蹙的眉頭終于松開了一絲,笑道:“你對他家真是了如指掌呀,看來你家實力應該也是相當深厚吧!”
張?zhí)斓搹娦σ宦暤溃骸白屩艿烙岩娦α?,我家只是世代?jīng)商,才出了我這一個修道之人,其他大多都是凡人,雖然有一個供奉,可惜也只是練氣期,只怕連你的身都近不了,所以我真是只是一個小卒子!”說完還趕緊瞄了一下周正的表情,生怕哪句話說不對再挨一拳,這可真是要命的拳頭!
周正心中嘆息,沒有實力真是寸步難行,陳殤家族有三個筑基修士,隨便一個便可除掉他,看來不能和他硬碰,此人已經(jīng)和陸小雨定親,竟然還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著實可恨!
周正臉上陰晴不定,拳頭上的金光散去,拍了拍張?zhí)斓摰募珙^笑道:“張道友,一會別忘了約定的靈石,還有你告訴我的這些最好不要告訴陳殤,不然他肯定先拿你開刀!”
“周道友哪里話,現(xiàn)在就給你,你放心!這些小弟還是知曉的,我只會說周道友身手了得,我不是對手就交代過去了!”張?zhí)斓撘娭苷⑷バ逓?,終于松了口氣輕聲笑道,說著就趕緊把一個儲物袋遞給周正。
周正接過儲物袋,皺了下眉說道:“你應該說和你旗鼓相當,大戰(zhàn)幾十回合,不分勝負,這樣才不會引起他的注意!”
張?zhí)斓撘慌哪X袋笑道:“周道友說的對,這樣他才不會忌憚道友,道友真是聰明絕頂,人中龍鳳!”
周正不理張?zhí)斓摰姆畛信e手示意擂臺執(zhí)事打開結界,在一旁看楞的執(zhí)事這才反應過來,實在練氣期就能硬撼結界的人簡直少之又少,剛才結界確實松動了一絲,此人不好惹,趕緊打開結界。
周正一抖身上的塵土向張?zhí)斓摴笆中Φ溃骸爸x謝張道友的靈石!”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不再停留。
“不謝,不謝!道友客氣了!”張?zhí)斓摬亮讼伦旖堑孽r血連忙高聲笑道,仿佛根本沒有受傷一樣!
等周正走遠,張?zhí)斓摬虐醋⌒乜?,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趕緊服下一枚調(diào)理內(nèi)傷的丹藥,半晌才松了一口氣,走出擂臺區(qū)域,臉上才露出猙獰之色,嘴上恨恨出聲道:“這個陳殤這次害的我這么慘,差點沒命!這事決不可能這么算了,不過他家世顯赫,只怕還是得咽下這口氣!”說著說著臉上猙獰之色又開始收斂,仿佛剛才的仇只是假象,渾身透出一股無力之感!其實他說謊了,其實他家的供奉也是筑基修士,不過只有家主才能調(diào)動一二,他一個庶出那是更不用提!
鋒利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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