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俯身摘下司徒弘毅的儲物戒,竟然發(fā)現(xiàn)他的儲物戒標志是一個火焰的形狀,周正注靈顯露左手上的金木土三戒,這簡直就是一整套的呀!
周正忍不住心臟狂跳,難道說他竟然湊齊了五行靈戒,不能說湊齊,水屬性的還在惠心師姐那里,不過這就相當于湊齊了,以周正和惠心的關系,她那塊水牌其實是想贈送給周正的,只要周正開口。
周正深吸了一口氣,戴上這枚火戒,隨手發(fā)出一個火球,讓司徒弘毅的殘尸徹底在人間消散。
處理完這些,周正御劍而走,穿過濃密的樹林,來到一處山洞之中,這里密林叢生,遠處好像有些打斗的痕跡,原來是周正和惠心打敗幻音門叛徒的地方。
周正并沒有直接回金劍坊市,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立刻確認到底是誰指使這個練氣高手來陰謀,雖然他心中已然知道是誰,不過還是需要確認一下比較好!
一盞茶的功夫,周正已經(jīng)煉化火戒,他從中取出一件件木盒,上面竟然大部分都有金劍坊市的印章,這是從金劍坊市買來的東西,轉念一想,瞬間了然,他是從那個指使他的人那里買來的,畢竟司徒弘毅乃是被懸賞之人,不可能直接去買法器丹藥之類的東西。
周正把木盒一一打開,發(fā)現(xiàn)大部分是些修煉用的丹藥,這還不能確認到底是誰指使,只能說明是金劍坊市的內部人員,周正又拿起一個特殊的木盒,上面包裝精致,打開木盒,竟然是一顆紅色的丹藥。
取出這顆紅色的丹藥,周正把它放在鼻尖聞了聞,竟然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這是什么丹藥!而且他體內的萬物鍛骨決竟然開始運轉了,黑珠一轉,紅色丹藥竟然直接分解進入了周正的身體,一股強烈的生機涌出,游過周正的暗金色骨骼,鋼筋般的筋絡,最后進入了周正的雙臂的肌肉之中。
一個時辰過去了,周正的手臂皮膚赫然呈現(xiàn)出了金紅色,陣陣絲癢終于過去,金紅色的皮膚也漸漸恢復到了正常的顏色,皮下的肌肉仿佛充滿了力量,不過也只是兩只手臂的肌肉,其他的地方還沒來得及強化,丹藥的藥力便已經(jīng)耗盡。
周正忍不住輕嘯一聲,一種強大的感覺油然而生,手臂揮舞了兩下,陣陣破風聲十分刺耳。
沒想到這鍛體術竟然還有強化的空間,周正忍不住心中一陣激動,趕緊翻看剛才包裝紅色丹藥的木盒,此木盒竟然十分精致,做工也十分考究,不過并不是金劍坊市所出,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丹藥盡然還有如此效果,周正轉動木盒,竟然發(fā)現(xiàn)木盒底部上刻著一個古篆陳字,周正眉頭皺起,過了半晌便舒展開了,如果他所料不錯的話,那么便主使便是陳殤此人!
陳殤家族里面老祖經(jīng)常煉制丹藥,聽說金劍坊市里面還有人和他們家族來往,而且這古篆陳字瞬間便出賣了他們。
這個陳殤,周正一想起來就有些氣悶,動又動不得,聽上次金甲門的那小子說他家族中有三位筑基修士,周正即便想動手也得掂量一下人家的家族背景,這可如何是好,總不能光忍氣吞聲吧!為什么這小子光找我的麻煩!周正心中不住嘀咕,拳頭在地上輕砸了一下便見石頭上出現(xiàn)了一個清晰的拳印。
看著石頭上的印記,周正心情稍好,不過總感覺有一片陰影時刻籠罩著他。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如何能悄無聲息的干掉陳殤,周正不禁有些喪氣,只好收拾情緒,繼續(xù)整理司徒弘毅的儲物戒,突然一個帶有封印的木盒進入周正的手中,他忍不住一愣,把封印輕輕掀起,打開木盒,竟然發(fā)現(xiàn)了一枚火光閃爍的鐵牌,赫然是鐵牌上的古篆火字像燃燒了一樣。
周正一愣,怎么這個鐵牌看著這么眼熟,過了幫上,頓時一拍額頭,輕聲道:“這不是就是那封印秘鑰嗎!”
說著拿出一塊和它相似卻什么光芒都沒有的鐵牌,上面一個古篆金字,周正不禁有些發(fā)愣,難道說此牌還能注入靈力不成,周正把火字鐵牌重新裝進木盒,蓋上封印符箓,然后抓住鐵牌注入靈力。
頓時鐵牌之中竟然出現(xiàn)一股微弱的吸力,周正于是心中一動,加大輸入,身上的金色靈力向鐵牌狂涌而入。
一刻鐘的時間過去了,周正竟然忍不住有些眩暈,身上的法力已經(jīng)不足兩成,可是這個鐵牌竟然還沒有填滿的樣子,于是左手取出一塊靈石,右手繼續(xù)輸入。
在邊吸邊輸?shù)倪^程中,三十多塊靈石竟然已經(jīng)成了粉末,周正臉色也有些不自然了,這個鐵牌竟然如此神奇,竟然能夠容納如此多的法力,周正忍不住驚嘆,不過現(xiàn)在只能咬牙堅持了。
終于在第五十塊靈石的時候終于鐵牌中不在產(chǎn)生吸力了,而鐵牌的上面的古篆金字也開始變得金光閃閃,說不出的神奇!
周正把它收進一個木盒之中,便直接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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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已經(jīng)進入黑暗的歸元城中,金劍坊市的門口走出一個容貌俊俏的青年男子對坊市門口的看門童子笑道:“周師弟回來了嗎?”
“回稟陳師兄,周師兄還沒有回來!已經(jīng)四個時辰了,看來今天晚上要在城外過夜了吧!”童子恭敬的說道。
俊俏男子轉過頭來,原來是陳殤此人,只見他笑著說道:“那算了,本來找他有些事情要詢問,那便改日好了!”
說完陳殤便負手離去,徑直離開了金劍坊市,來到一處古色古香的茶樓,進入早已定好的包間之中,只見張?zhí)斓撛缫言诖说群蚨鄷r。
張?zhí)斓撘荒樉o張的表情問道:“事情怎么樣了?”
“非常順利,本來我以為他會起些疑心,誰知道看完字條便直接去赴約了,哈哈,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四個時辰了,早已經(jīng)分出勝負,那小子應該已經(jīng)去見閻王了!”陳殤端起一杯茶水輕輕飲了一口笑道。
“這么說甄若蘭那邊我又有機會了!哈哈!哈哈!哈哈!太好了,陳兄,這次我一定要重重謝你!今晚醉香樓喝兩杯如何?”張?zhí)斓撘宦犑虑榛疽呀?jīng)塵埃落定,心情愉快,趕緊提出要重謝陳殤。
“那還等什么,走吧!”陳殤大笑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