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殤不知道是怎么從劉執(zhí)事屋中離開的,腦袋有些轉(zhuǎn)不過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幾天前才說好的兩個名額,瞬間便少了一個,這可怎么和陸小雨解釋,算了她去不去都一樣,只要我去就行了,本來也沒打算替她通門路,想通這些,陳殤好像舒服了一些,不過臉上仍然陰云密布,回到了自己的屋中。
周正看著這一切,臉上卻沒有任何笑容,因為這本來就是狐假虎威的結(jié)果,什么時候能真正靠他自己的實力或許才有一絲喜悅吧!
很快陳殤便從自己的屋中走出,苦著一張臉又走進了陸小雨的房間,周正收回目光,因為他已經(jīng)知道接下來所發(fā)生的一切。
陸小雨的房間中,陳殤苦著臉對陸小雨輕聲解釋著名額的問題。
陸小雨臉上也沒有了笑容,有些無辜的看著陳殤說道:“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說取消就取消了我的名額?”
陳殤臉上帶著愧疚說道:“還不是我沒本事,如果我和門主有關(guān)系的,已經(jīng)定下的名額就不會這么不翼而飛,也不知道是誰暗箱操作,是我對不起你,小雨!”說到動情處,眼角竟然濕潤了。
陸小雨趕忙安慰起陳殤道:“哥哥,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要怪就怪這個世道!也是我修為太低,這才讓別人鉆了空子!和殤哥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況且這名額本來就是因你而來,隨便吧!我只要有殤哥你就好了!”
“小雨,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我真是為擁有你這樣的未婚妻而感到驕傲。謝謝你的理解!”陳殤情緒很是激動,說著便抱住了陸小雨。
二人依偎在一起久久沒有分離......
周正房中,屋中點燃一支靜心香,周正又開始畫符了,多一種手段,多一條路,經(jīng)過這些天的神不守舍,終于可以靜心修煉,周正忍不住生出無限感慨,實力才是這個世道的通行證,雖然不知道金長老說了什么,就讓劉安執(zhí)事發(fā)生如此強烈的反差。
金長老!這么快便從金執(zhí)事變成了金長老,這個金叔,實力真是不容小覷,周正從內(nèi)心深處非常感激這個當(dāng)時只見過一面的苦修之士,猶記當(dāng)年,還是金執(zhí)事的時候,他的洞府就是簡陋異常,一身粗布麻衣,果然只有專心修道的人才能有所成就!
周正此時才真正看清楚這個世界!原來他一直都被蒙在鼓中!實力才是生存下去的唯一依靠。
就在他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原來惠心師姐不放心周正,前來打聽情況。
周正趕緊請惠心上座,又沏了一杯清茶遞給惠心。
惠心接過茶杯,還沒喝一口便趕緊詢問道:“怎么樣,劉執(zhí)事找你是名額的事嗎?”
周正看著惠心關(guān)切的眼神,心中升起一抹溫柔,笑道:“是的,問題解決了,我找的那個執(zhí)事,確實和劉執(zhí)事關(guān)系密切,我的名額確定了!”
“那真是太好了,這樣我就放心了,要不然我還要去找...”惠心說著說著便臉上微紅,趕緊端起茶杯抿了一下。
“讓師姐操心了,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去收集聚靈草了,還有探索那筑基的秘密!”周正微笑著說道,惠心臉上一抹紅暈讓惠心精致的面龐更加迷人,仿佛熟透的蘋果一般,說不出誘人。
“恩。不錯,既然這樣我就回去了,天色也不早了,我走了!”惠心笑著放下茶杯,便起身告辭。
周正把惠心一直送到門外,一直看著回到房間,這才收回目光,心中升起一絲暖意。
周正繼續(xù)剛才的事情,一直沒有進展的爆靈符,就在剛剛,心情放松的一剎那,他感覺到了那一絲契機,于是趕緊放好符紙。
又調(diào)息半晌,終于感覺到了最佳狀態(tài),這才開始下筆,一開始出奇的順利,到了中年最難的地方,周正竟然也一筆劃過,不到一頓飯的功夫,周正竟然完成整張爆靈符,瞬間靈光內(nèi)斂,爆靈符成!
這一次不知是什么原因,或許是因為積郁時間長的原因,一旦壓力消失,瞬間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手指也靈活了許多。
這一次竟然一口氣就完成了整張爆靈符,說不出的神清氣爽。
周正想著一鼓作氣多畫幾張,結(jié)果整個晚上竟然只成功了一張,其他的均是失敗,看來這個爆靈符并不是這么容易成他轉(zhuǎn)頭想了想功的,周正這個成功率可以說是非常低,一晚上總共完成兩張爆靈符,不過周正還是很是滿足。
等到第二天天亮,周正這才收功,稍微喝了點茶水,便直接倒頭睡去,畫符畢竟是十分耗神的事情,這一覺就是一天一夜。
直到第三天清晨,周正這才從沉睡中清醒,算算時間,離聚靈仙會的召開已經(jīng)屈指可數(shù),他離開房間,去煉丹坊退還了八顆丹藥,看在同門的份上,甄木龍并沒有為難周正,而是很快就給他退還了靈石,同時勉勵了他一番,因為在他看來,周正這次必定是參加聚靈仙會無望了,眼神中也是充滿了惋惜。
周正趕緊道謝,同時又買了些療傷的丹藥和修煉的額丹藥,他轉(zhuǎn)頭想了想還是掏出了金卡,能省還是剩下點比較好!
在甄九龍震驚的眼神下,交付了靈石后,周正打算離去,不過甄九龍并沒有放他離去,而是吃驚問道:“你這金卡從何而來?”
“是劉執(zhí)事所贈,金卡有什么問題嗎?”周正不禁一愣,這也是他第一次用金卡,趕緊詢問是不是還需要什么手續(xù)。
“沒有問題,沒有問題,這么說你的名額定下來了?你用什么說服的劉扒皮?”甄九龍還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他實在想不到筑基期丹藥都不能打動劉扒皮,到底是什么東西才能讓這個扒皮抬手放行。
周正想了想,決定還是如實相告道:“恩,定下來了,是晚輩的一個叔叔和劉執(zhí)事有些關(guān)系,所以這次名額就定下來了,不過這里面的內(nèi)情還是請前輩吧保密,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甄九龍這才釋然,原來是人情,于是揮了揮手讓周正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