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等到傳承的時間還是太短,好多秘術都沒有修成。”
李一簫躺了一會,壓制住了自己體內(nèi)的傷勢,現(xiàn)在這樣不動彈更多的是脫力,也就是,沒勁了。
被戰(zhàn)斗幾經(jīng)肆虐的百花谷,如今一片狼藉,再也不復百花之名,倒不如說是亂石谷更為合適,不知過了多久,衣服的破空聲打斷了李一簫的思路。
嗖...
恢復了一些力氣的李一簫抬頭向谷口望去,只見一個和莫風差不多的中年男子腳踏虛空而來,手中拿著一根黑色的,不知是什么材質(zhì)的棒子,身材魁梧,相貌粗狂。
“哎,戰(zhàn)斗結束了?那龜孫子呢?”
來人落地后,將棒子抗在肩膀上,掃視了一圈,見李一簫看向自己,對其點了點頭。
然后走到莫風身前,見莫風雙目無神的躺在地上,便走了過去,拿棒子捅了捅莫風道。
“別扒拉我。你咋不明天來呢,正好替我收尸?!?p> 莫風來氣的伸手將棒子推走,沒好氣的說道。
“我去,莫小子,你丫的說話憑良心好不好,我接到你的信息,直接乘坐專機趕來了,長安到蜀都,我不到一小時就趕到,你還想咋地!?。 ?p> 拿棒子的男子也不嫌棄灰塵,只見抱著棒子坐在了莫風旁邊的石頭上。
在旁邊聽著兩人說話的李一簫一臉迷茫,疑問的目光看向莫風。
“哈哈,一簫,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負責長安六扇門的王明,也是我的發(fā)小,實力是三階半步巔峰,修為僅次我人族九大尊者?!?p> 莫風也恢復了一點,站起來對著李一簫介紹道,然后對著持棍男子,也就是王明道:“老王,這位就是...”
“哈哈,老莫,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他是太極錘一脈的當代扛旗人,江湖無敵的少年宗師李一簫對吧?!?p> 王明笑著揮揮手,打斷了莫風的話,肯定的道。
“無敵二字可不敢當,那都是江湖中亂傳的,李一簫見過前輩?!?p> 李一簫笑了笑搖頭道,然后對著王明抱拳道。
“哦,無敵不敢當,你這話中的意思是不敢當無敵,敢當宗師?”
王明瞇了瞇眼睛,言語鋒利的道,雙眼緊緊盯著李一簫。
聽到王明的話,李一簫眉頭一皺,然后又緩緩松開,雙眼和王明對視,口中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道:
“江湖各大掌門,皆是宗師,我身為太極錘一脈當代掌門,我如何不敢當這宗師之名!”
‘鏘鏘鏘?。?!’
話音一落,插在石頭上的無雙劍仿佛回應李一簫的話,發(fā)出陣陣劍鳴。
“劍來!”
看著眼前氣勢迫人的王明,李一簫深吸一口氣,口中一聲大喝,無雙劍頓時化作一道流光飛入李一簫手中。
吟!吟??!吟!??!
這時,掉落在一旁的飛雪劍也發(fā)出陣陣劍鳴,隨著李一簫的呼喚,化作一道流光,繞著李一簫上下盤旋。
正在李一簫和王明對峙,莫風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著的時候,突然谷口傳來一陣腳步聲,正是見王明進谷后,沒有聽到戰(zhàn)斗聲音,便警惕走進來的蜀都六扇門的一組戰(zhàn)斗成員。
“行了行了,老王你夠了啊,我的人都進來了,別玩了?!?p> 莫風見戰(zhàn)斗一組進來后,緊隨其后的就是江依然帶著莫穎和自己的組員,連忙對著王明道。
“王明,長安六扇門會長。”
“李一簫,蜀都六扇門名譽會長。”
李一簫和王明聽到莫風的話相視一笑,同時收回了兵器和氣勢,互相握手道。
“老爸,一簫叔,你們沒事吧。”
這時,莫穎一溜煙的跑過來,一臉關心的道。
“沒事,我和你一簫叔就是受了點內(nèi)傷,修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p> 莫風揮揮手,不在乎的道。
“嗯。”
莫穎身后的江依然聽到莫風的話,用詢問的目光看向李一簫,注意到江依然的詢問,李一簫點點頭,嗯了一聲。
“好了,通知后勤組過來打掃戰(zhàn)場吧,老王你在這看著點,我擔心還有妖族搗亂?!?p> 莫風見沒事了,便對著江依然道,見江依然點頭,然后對著李一簫道:“一簫,這次老哥謝謝你,咱們先回去養(yǎng)傷,等過幾天打掃完戰(zhàn)場,探索完這個秘境,再給你分贓?!?p> 李一簫點點頭,沒有說話,對著王明抱抱拳,然后腳步輕踏,整個人騰空而起,飛雪劍化作一道流光出現(xiàn)在李一簫的腳下,載著李一簫向蜀都內(nèi)飛去。
休息這一會,李一簫也恢復了一些,短程的御劍還是沒問題的。
嗖....
就在李一簫御劍飛走的時候,只見一道流光從百花谷的亂石中飛出,直奔李一簫而去,是養(yǎng)劍葫。
轉(zhuǎn)眼間,便過去了一個月,進入四月的蜀都也開始熱了起來。
這一個月,李一簫深居簡出,沒有再參加六扇門的任何活動,而是安靜的在家養(yǎng)傷。
至于戰(zhàn)利品,在百花谷戰(zhàn)役后的第三天,莫風就派人送來了,都是一些百花谷中那個微型秘境里的天才地寶,值得一提的是,莫風竟然將龜妖王煉制分身的那塊靈材也送了過來,是一塊吸收了百花精粹的靈木根。
李一簫在收到這塊靈木根的時候,也是十分驚喜,有了這個靈材,就又可以煉制一把飛劍了。
飛雪劍擅長速度,從而導致一些配合劍戰(zhàn)法的時候,銜接的并不好,所以李一簫正打算煉制一柄擅長輔助和防御的飛劍,負責配合劍戰(zhàn)法的攻擊和掩護。
“終于快恢復了,這一個月可把我憋壞了。”
清晨,剛剛閉關結束的李一簫走出房門,伸了個懶腰,深吸一口清晨的新鮮空氣,一邊嘟囔道。
“你傷還沒好,少喝點酒啊,雖說是藥酒,但是你也不能過量啊?!?p> 就在李一簫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剛想拿起養(yǎng)劍葫喝口酒,耳邊就聽到姐姐李飛雪的叮囑。
“姐,我還沒喝呢,更何況,我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已經(jīng)沒啥問題了?!?p> 見姐姐拎著早餐回來,李一簫無奈的說道。
“那也不行,除非你好利索了,不然別想我不管你?!?p> 走到石桌旁邊,放下早餐的李飛雪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