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處,白衡臉色有些難看“原來天族。。。。也會有這些事。。。”
“殿下,朝代的更迭,權(quán)力的變幻,無論哪朝哪界都有它不為人知的晦暗之事,殿下作為儲君,切不可只看到我界這光明盛世,作為未來的天帝,殿下需要背負的還有很多,這原本需要殿下一點點的歷練,只是今日說道此處,老身,有感而發(fā)了。。。?!?p> 此刻,向來身處光明順境中的白衡內(nèi)心動感強烈,他知道妙應(yīng)真人的苦心,恭敬的屈身行禮道“白衡,多謝真人提點,只是,真人方才所說這些,可是與雪翎族有關(guān)?”
“沒錯,當(dāng)年老天帝不知用何等方法,勸得向來與世無爭的雪翎族加入了這場爭奪六界之主的爭斗,魔族乃是火屬性家族,雪翎族乃是冰屬性家族,再加上天族的勢力,魔族很快就敗下陣來,原本這不過就是政治上的結(jié)盟罷了,最為正常之事,可是,不知為何,在老天帝登位后,他秘密下了一道命令,將毫無防備的雪翎族人焚殺殆盡。。。?!?p> “怎會如此?”
“這關(guān)乎天族秘事,恐怕也只有老天帝才知道其中的原由,反正自那以后,老天帝便下令將所有有關(guān)雪翎族之事的文獻銷毀,任何人都不得再提起,如今過了千萬年之久,這雪翎族,也變成了六界中的傳說罷了,大約,也只有當(dāng)年敗下陣來的魔族,會有更多的記載?!?p> “所以,這也是這么多年來,魔族一直與我族為敵的原由?”
“是了,我今日告知殿下這些,還是想讓殿下阻止寒冰法再現(xiàn)于世,且不說天族之人練不得這寒冰法,單單是牽扯到了這天族的隱秘,老身也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p> “真人所說之事,白痕一一記下,絕不讓寒冰法重現(xiàn)于世,只是,長泱也是我天族之人,她,今日習(xí)得寒冰法,果真無礙?”
“顧長泱算不純天族血統(tǒng)之人,她身體里,有一半天生的魔族血統(tǒng),她練習(xí)寒冰法,體內(nèi)的魔氣可與這寒氣制衡,若是純正的天族之人,恐怕早已被凍成冰人,此事說來也多虧了她體內(nèi)有一半的魔氣啊。。。。?!?p> “竟是如此,今日之事,真的多虧了真人在場,不然白衡真的要出差錯了?!?p> “我啊,也不過是陰差陽錯,知道了這些事罷了,殿下要事再無旁事,老身就回去歇息了?!?p> “真人慢走。”
白衡恭敬的送走了妙應(yīng),便回了太子府,今日所知之事,真的是超出了他的想象,這些事,他需要好好消化一番。
而方才說是回去歇息的妙應(yīng),卻是一人偷偷登上了月臺,蒼老又孤獨的身影,遙望著北處,那不僅只是天帝龍息之地,更遠處,則是那了無人煙的極寒之處。
“都說當(dāng)年雪翎族并未被滅全族,而是逃到了極寒之處,但愿你還在那里。。。。”
此刻,這沉默薄情,一生未娶的龍鐘老人,望著那看不到的遠方,終是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第二日
本想讓長泱多休息一會兒的葉青,拗不過長泱的性子,二人一大早便去了太子府,原本是想請妙應(yīng)一同前去,看望傷者,卻不曾想到了仙醫(yī)館,才得知妙應(yīng)身子不適,如此老人,便也作罷。
到了傷者住處,長泱從懷中小心翼翼的取出藥劑,身后的白衡,葉青,都秉著呼吸,看著長泱為傷者上藥,經(jīng)過如此多磨難,長泱冒著生命危險煉制出來的藥物,誰都希望,它能有用,這樣熄滅魔蓮之火,打敗魔族,便也是指日可待了。
“成了!”
“真的有效,泱泱,你做到了!”
身后兩人看著傷者正在恢復(fù)的傷口,都興奮不已,可站在前面的長泱,卻沒有絲毫動靜,只是靜靜的看著傷口愈合。
此刻房中的人們還并未從喜悅中出來,便發(fā)下,那馬上便要愈合的傷口,又重新裂了開來。
眾人都還不曾緩過來,便聽到長泱說道,“果然不出我所料?!?p> 白衡抬起雙手,搭在長泱的肩膀上說道“長泱,你知道問題出在哪里?”
“我練的藥,只是治愈魔蓮之火的傷痕的,我原想著只要魔蓮之火的傷痕好了,那附著在傷口處的魔氣,便也可以消失,現(xiàn)在看來,這魔蓮之火的傷痕與魔氣,必須要一起除盡!”
“魔氣依著著傷口,傷口也依附著魔氣,兩者相輔相成,此事困難!”
“殿下放心,有一法子,或許可以解決?!?p> “你有對策?”聽到長泱的話,白衡激動不已。
“嗯,殿下請稍等,我去去就來?!?p> 說罷,長泱轉(zhuǎn)身出去,“葉青,你也不用跟著我,我自己出去?!?p> “不行,我得跟在你身邊,我擔(dān)心?!?p> “我只是去偏殿,不用跟著,你放心?!?p> 說罷便拂開葉青的手,獨自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