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顧鳶未徹底瘋魔,白衡接著轉(zhuǎn)向天帝,大聲道“父皇!那日顧鳶未先是從父皇那求得恩典,隨后,便裝做黑衣人偷襲長泱仙子,更是在云嵐進去之后,再將父皇引去,這一樁樁一件件,顧鳶未,你敢說,你不是提前知曉!恐怕,你才是那個通敵叛族的叛徒!將這些罪名加到同父異母的妹妹身上,來換取自身的尊貴,顧鳶未,你可真是打了一手好牌!”
“不!不是我!不是我!你胡說!都是顧長泱,都是顧長泱那個賤人,我才是那個受害者,受害者??!”
“衡兒,你所說這些,可否屬實?”
“父皇,兒臣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個易怒沖動的毛頭小子了,這件事,兒臣定會查個水落石出,定不讓一人蒙冤!”
“好?!碧斓勖鏌o表情的點了點頭“衡兒,你要查個水落石出,父皇自然支持,只是,縱使當年結(jié)果有誤,長泱仙子,死了,就是死了,你可為她正名,為她洗刷冤屈,自此之外,再無其它可能,你可明白?”
“兒臣明白?!卑缀膺诉p手回道。
此時,魔族
“什么,顧鳶未被關(guān)起來了?”
“聽說,當年通敵叛族的那個人是她,如今,白衡正在查找證據(jù)。”
“他這是要為長泱正名啊,焱修,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她知道,明白嗎!”
“是,臣明白!”
三日后
白衡正在為當年那件事尋找證據(jù),門外天兵突然跑上來道“殿下,不好了,殿下,昨晚魔族沖破封印,如今已經(jīng)打了上來!”
“怎么會!”接著白衡不得不放下手上的事,拿起寶劍,便要前去作戰(zhàn)。
“殿下!殿下!”
“還有何事!”
“殿下,今日隨魔族攻上來的,還有一人。。?!?p> “何人?”
“貌似,,貌似是長泱上仙。。。。?!?p> 聽到這個,白衡不禁攥緊了手中的寶劍,天劫之后,長泱魔化,若是冒失的將她帶回天族,定會引來大禍,因此,他不得不先放棄長泱,任由月離滄將她帶回魔族,他原以為,只要他快些將真相查明,迎回她,便指日可待,不曾想,還是晚了一步。。。。
想到這,白衡毅然決然的拿起寶劍,朝戰(zhàn)場走去。
她還是一襲紅衣,在這混亂不已的戰(zhàn)場之上,遺世獨立,似是變了,似是沒變。
她早已發(fā)現(xiàn)白衡的身影,卻不去瞧他,在距離百米之間,白衡停下腳步。
“太子殿下來了,一別數(shù)年,不知今日太子殿下是否能像當年一樣,將魔族一網(wǎng)打盡???”月離滄也是一身紅衣,肆意的將顧長泱圈入自己懷中,兩襲紅衣,一對俾人,似乎再用天族的滅亡,來慶祝他們的喜事,這一幕,刺痛了白衡的雙眼。
“長泱,當年之事,以查出真相,跟我回去,我為你正名?!贝嗽捯怀觯M顯蒼白。。。。
“回去?回哪去,你們天族,不是在三百年前,就把我踢出仙籍了嗎?”
“泱泱。。?!卑缀鈩傁胂蚯白呷?,圍繞在顧長泱身邊的魔兵便亮出了寶劍。
“白衡,人一味的委曲求全,是得不到好結(jié)果的,今日,我是來做個了結(jié)的?!苯又?,顧長泱稟退了身旁的魔兵,化出武器蝕骨扇。
“泱泱,我不會跟你打的?!?p> “打不打,可不是由你說了算的。”接著,便將手中的骨扇幻化成一個個短刃,朝白衡刺去,無奈,白衡只能拔開寶劍,阻擋顧長泱一遍遍襲來的武器,兩人交戰(zhàn)好幾回合,白衡卻只是閃躲,不曾朝她進攻,這更是讓顧長泱有些氣憤。
于是,她收起骨扇,站在白衡對立面道“白衡,你不是最愛天族的這些子民嗎?現(xiàn)在,你看看他們,落到這步田地,幫助魔族解除封印的是我,帶領(lǐng)他們攻打上來的,依然是我!白衡!你就不想為他們報仇嗎!”
“長泱!”白衡聽到顧長泱的這一番話,不禁紅了眼眶。
“來吧,白衡,這么多年的愛恨情仇,在今日,都做個了結(jié)吧?!?p> 接著,顧長泱將手中的骨扇化成一把寶劍,白衡見狀,也不在躲閃,再次拿起寶劍,準備應(yīng)戰(zhàn)。
周圍天族子民還是一片哀嚎,空氣中彌漫著仙靈體撕裂后,殘留的氣味,可是這一白一紅,兩人相互交纏,仿佛周圍一切,都失了顏色。
“噗。。?!?p> 不知是白衡剛渡劫回來,身體還未痊愈,還是其他。。。。
當年憑一己之力評定魔族戰(zhàn)亂的天族太子,今日竟敗在了一個小小的魔女手上。
只見顧長泱的蝕骨劍,明晃晃的插在了白衡的心頭。
長泱見狀,恍惚竟有一絲慌亂,連忙將劍拔了出來,魔氣侵入心脈,白衡大傷,臉色蒼白,捂著心口,跪倒在顧長泱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