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阿木對面的瘋老頭滿臉都是食物,他擦了擦臉上的菜葉,拍了拍桌子說:“我們能美美地吃一頓嗎?你能做到嗎?好食物都浪費給你了!當(dāng)別人有了身孕,你會興奮地做什么?又不是你媳婦有身孕!”
阿木輕蔑地撇了撇嘴,輕蔑地道:“你說廢話,那種女人怎么可能是我的媳婦!她甚至連燕燕的一個腳趾都比不上!”
宗青河瞪大眼睛看著許桂香,問道:“你是說景俊玲有身孕嗎?這怎么可能呢?他不可能確定你是對的?“趙木鎖的身體至今還沒有恢復(fù)正常。景俊玲怎么會有身孕呢?
“當(dāng)然不是!”許桂香奇怪地笑了笑,和宗青燕交換了一下眼色。他說:“大夫去過趙家了。他不可能錯了!現(xiàn)在趙家正在高興地放鞭炮,向全村的人宣布!”
宗青河瘋老頭不知道景俊玲有情人,所以他們不明白為什么許桂香的語氣聽起來那么奇怪,但阿木卻不一樣。他從宗青燕那里知道了許桂香很久以前看到的東西。因此,他的表情顯得格外細(xì)膩。
趙木鎖到現(xiàn)在還沒治好病,但景俊玲有身孕嗎?這是什么意思?哦,我恐怕景俊玲肚子里的孩子是別人的!
宗青河轉(zhuǎn)過頭問宗青燕:“你不該給趙木鎖解藥的,是嗎?”
“當(dāng)然不是?!弊谇嘌嗬淅涞匦α诵Γ拔覜]有那么好的心腸。”即使你要給他們解藥,也要在他們動的時候考慮到。否則,作為懲罰,時限過短。
但現(xiàn)在看來,即使她給趙木鎖解藥,也沒有關(guān)系吧?景俊玲有一具身體,啊,恐怕這個消息不會比趙木鎖沒有把家譜傳給趙家的懲罰少吧。
“很有趣!”宗青河的臉上閃過一種強(qiáng)烈的八卦感,很快就想到景俊玲丁是在為趙木鎖難過。
這個瘋老頭終于知道景俊玲是誰了。練武時,宗青河把宗青燕和村里村民的關(guān)系告訴了他。其中一個特別不受他們歡迎。趙木鎖,那個差點娶了宗青燕的男人就是其中之一!而趙木鎖卻拋棄了宗青燕這樣的好姑娘,娶了另一個媳婦,叫景俊玲!
宗青燕為了報復(fù)趙木鎖,甚至給了趙木鎖絆子,使他無法和媳婦生活在一起。
是嗎?等等!這是不對的!這個瘋老頭搔了搔他的白發(fā),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趙木鎖既然不能和媳婦住在一起,媳婦怎么能有身孕呢?
“桂香姑娘,你說錯了嗎?”
“絕對不是!”許桂香說:“我不相信你能到外面去打聽?,F(xiàn)在村民們都在談?wù)撨@件事。”
宗青河想:“難道沒有人在懷疑什么嗎?”村里的人都應(yīng)該知道趙木鎖有健康問題,對吧?趙家還這么高調(diào)宣傳景俊玲的身體?你的頭受傷了嗎?
“你懷疑什么?”宗青燕笑著說:“趙家自從他知道趙木鎖的問題后,就一直沒有找大夫開藥給他治病。景俊玲有身孕。他們認(rèn)為藥物發(fā)揮作用并不奇怪。”
前段時間,趙家的事情為村民們提供了很多話題。因為他們覺得自己丟了面子,所以很少在別人面前露面?,F(xiàn)在景俊玲擁有什么樣的身體?也不知道趙家,有沒有趁這個機(jī)會贏回面子,堵住村民的嘴?告訴他們趙家不能有后!即使他們過早地感覺良好并心存疑慮,但當(dāng)他們最迫切渴望的事情實現(xiàn)時,他們會下意識地忽視這種疑慮。
宗青燕肯定會選擇第一次更正他的名字。不幸的是,這一切的前提是景俊玲的孩子確實是趙家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