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女的簇?fù)硐逻M(jìn)了房間,立刻用神念隔絕了外面的探查,隨之臉色也逐漸恢復(fù)淡漠,暫時算是戲演完了。
“大人,我,我們伺候您,休,休息?!?p> 其中的蛇女有點(diǎn)小結(jié)巴地說道,剛才他攔下了那一鞭子,讓她也是充滿了好感,如果最終侍奉的是這么一個人,那,也不是那么凄慘了。
“不必了,你們先去那邊休息吧。”
蕭銘可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他還沒有那么隨便,可以對剛見甚至都不認(rèn)識的女人做那種事情。
“你們兩個留下?!?p> 正當(dāng)八個女人都鞠了一躬準(zhǔn)備離去時,蕭銘指著其中唯二的兩個狐女,忽然出聲道。
兩個狐女互相對視了一眼,眼中皆閃過一絲無奈,看來這位大人真的是有一些特殊愛好。
居然是三條尾巴,如果不是老白提醒,自己還真沒注意到這兩個小姑娘的異常。
剛才那種場景中,蕭銘倒是沒注意到這兩個狐女身上帶著的那點(diǎn)氣息,似乎并不是普通的魔獸與人結(jié)合生出來的另類,反倒,更像是化形尚不完全的魔獸……
蕭銘在圓桌上坐下,添了盞茶,示意兩人坐下,溫和地開口道:
“坐下說,不用太拘謹(jǐn),我沒有惡意,只是覺得你們有些特殊,所以問你們一些問題?!?p> 兩位狐女互相看看,又低頭不說話,也不敢真的坐下,呆呆地站在原地。
“你們叫什么名字?從哪里來的?是怎么被血宗的人抓到的?”
兩個狐女緊張地看了蕭銘一眼,其中一個俏生生地舉了舉手。
蕭銘覺得還有些有趣,這個場景就像極了上課發(fā)言舉手一樣,這地方居然也有這種操作。
擺擺手,“這里沒那么多規(guī)矩,隨意說就好?!?p> 蕭銘見兩人還有所為難,手指輕點(diǎn),房間里其余的人全都昏睡了過去,雖然不知道這兩個小狐女有什么難言之隱,但是尊重她們的,也算是隱私。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p> 其中一個狐女鼓起勇氣,“不要逼我們了,我們既然被抓了,也就認(rèn)命了,想讓我們出賣族人,不可能!”
蕭銘啞然失笑,沒想到一個小狐女還有族人說法,看來自己所想不錯,這兩個小狐女應(yīng)該是借助了某些東西化形的魔獸。
不過,誰要你們出賣族人了?
“兩只小狐貍,不知道因?yàn)槭裁丛蜃屇銈兲崆暗靡曰?,但是由于不完全的化形,尾巴還留著,所以就被當(dāng)作是另類抓了起來,專供某些大人物玩弄,我說得可對?”
蕭銘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不過,大概也和陰界之門有關(guān),陰界生靈的氣息自己還是很敏感的。
“你們倒是不用擔(dān)心我對你們族人不利的想法,我很愛好和平的?!?p> 雖然聽不懂什么是和平,但是前面那一句倒是聽懂了,也是感覺到了面前這個看上去年輕的老前輩似乎暫時沒有對自己等人的欲望。
“我們被血宗下了血印,反正已經(jīng)逃脫不了被人玩弄的命運(yùn)了,但娘親會為我們報(bào)仇的,所以,不要試圖從我們嘴里得到什么。”
蕭銘眉頭一皺,血印又是個什么東西?
“我可沒有什么玩弄你們的意思,你們所說的血印是什么東西,或許我可以幫你們解決那東西?!?p> 蕭銘少見地非常有耐心,而且,范凌那小子好像不老實(shí),說是給自己送女人,結(jié)果還有個勞什子血印,雖然不怕那玩意兒,但被惡心一下還挺煩。
狐女有些不太相信地伸出了右手,一個血紅色的印記印在少女的手臂上,似乎像是一種封印,不過很粗糙,想解決掉倒是不難。
三昧真火在印記上稍稍一觸碰,就有一陣黑煙散發(fā)而出,在這種情況下,印記居然如同活過來一般,直接向著狐女的心臟處轉(zhuǎn)移而去,或許是意識到了有東西正在沖擊封印,打算玉石俱焚了。
蕭銘一指點(diǎn)在肩膀處,一攤黑色的污血直接從肩膀處被穿了出來,釘在一邊的柱子上,發(fā)出嗤嗤的腐蝕聲音。
血宗還真是盡干一些偷雞摸狗,下三濫之事。
蕭銘撇撇嘴,一團(tuán)火焰升起,將那個所謂的血印直接焚燒殆盡。
至于另一個狐女,也是直接被剝離了血印,折磨她們已久的血印在蕭銘手里甚至都沒起到一點(diǎn)麻煩。
“好了,麻煩解決了,現(xiàn)在輪到你們告訴我你們的來歷了,或者,我親自找范凌去問?!?p> 兩個狐女還愣愣地看著自己已經(jīng)恢復(fù)無暇的手臂,還以為這輩子完了,沒想到還真有人愿意救她們,而且還是人類。
“我希望前輩可以保證不找我們族人的麻煩,不然,就算是死,我們也不會透露的?!?p> 蕭銘也快要失去耐心了,不過站在狐女的立場上一想,倒還是有些佩服起她們的堅(jiān)持來。
不過,蕭銘可不敢保證自己對她們的好意是否會持續(xù)下去,如果真的是陰界生靈,那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算了,你們暫時跟在我身邊吧,有些事情我還沒搞清楚,所以不能放你們離開,直到,你們肯說實(shí)話為止。”
帶兩個在身邊,正好也能降低一下范凌的警惕,讓自己可以安全地進(jìn)入迦南學(xué)院,到時候再做打算。
蕭銘暗暗打定主意,對著兩個新收的狐女小侍女說道:“你們先留在我身邊當(dāng)侍女吧,現(xiàn)在先去把她們叫醒?!?p> 兩個小狐女似乎有點(diǎn)不太甘心,但回想起范凌對蕭銘的忌憚,又想起剛才云淡風(fēng)輕地解決了二人身上的血印,只能緊咬嘴唇,算是暫時默認(rèn)了蕭銘對她們身份的定位。
蕭銘倒樂得當(dāng)這個壞人,這樣的威懾力可比施恩來得快得多,也有效得多。
很快,六個女人排成一列站在了蕭銘的身前,那成熟的身體出來的那種誘惑讓蕭銘微微有些口干舌燥,不忍直視。
站在蕭銘身邊的兩個小狐女把這一幕也是正收入眼中,好像也不太像是裝的,可喜歡玩女人的人居然會害羞嗎?
屈指彈出幾道火焰,梳理了一遍幾女的身體,那個蛇女的身體上同樣被種下了血印,而且強(qiáng)度還不小。
蛇女被祛除血印的那一刻,一股稍顯萎靡的斗靈氣息也是從她身上升起,沒想到這個被調(diào)教成這樣的女蛇人,居然還有這等實(shí)力。
“哦?居然還有個斗靈,你是怎么被抓到這里來的?”
長夜漫漫,睡覺是不可能睡覺了,聽聽故事好像也不錯。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我叫魅衣,本是塔戈?duì)柹衬呷瞬柯涞囊幻l(wèi)兵,只是在一次任務(wù)之中受傷被捕,然后就被帶到了血宗,血宗那群人類都是變態(tài),居然在我身上種下了血印,還對我們百般折磨,用各種藥物刺激我們的身體,來達(dá)到他們?nèi)倧?qiáng)者的目的。”
蕭銘點(diǎn)點(diǎn)頭,看出來了,哪有這么多魔鬼身材,人為制造的倒是可以理解,不過一個斗靈也中招了,還真是不愧為黑角域幾大宗門之一。
不過這個藥物作用還真的是很嚇人啊,居然能讓一個斗靈完全喪失自己的尊嚴(yán),撇下羞恥去取悅一個或許實(shí)力都不如她的男人。
“我愿意在前輩座下當(dāng)一個侍女,以報(bào)答前輩的救命之恩!”
蕭銘拿著茶的手僵了一下,干笑兩聲,然后又看了看身后的兩個小狐女,還是拒絕了她的好意。
“以身相許就不需要了,我也不缺你這一個侍女,你看我后面不是還有兩個。不過我倒是有一件事需要拜托你一下?!?p> 雖然被拒絕了讓魅衣頗有些驚訝,這位前輩明明表現(xiàn)出來對自己很有興趣的樣子,據(jù)說還對女王有想法。
蛇人族從不抗拒強(qiáng)者,只要光明正大的打敗他們,讓他們心服口服,美杜莎女王嫁給一個人類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里不是還有幾位姑娘嗎,她們五位,就交給你了,帶回你們那里,好好安置,就算是報(bào)我的恩了,如何?”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正好有一個斗靈的話,倒是幫自己省了很多麻煩,讓自己不用再絞盡腦汁去想怎么安置她們。
“等以后有機(jī)會說不定我會去你們部族尋你,如果被我知道你做了什么讓我不高興的事,就別怪我到時候不講情面了。”
不敢確定一個蛇女對人類的仇恨是不是會讓她在路上拿這些人類的女性出氣,簡單的警告一下,相信這個蛇人不會那么不上道。
“前輩放心,我們蛇人對人類,仇恨歸仇恨,恩情歸恩情,在一起遭受折磨的這幾個月,我們在一起也是互相安慰,就算前輩不說,我也不會對她們不利?!?p> 聽了魅衣的解釋,再看了一眼其余五個女子的表情,蕭銘大概心里有底了,這件事情也就可以這么定下了。
“前輩,需要,我和女王打聲招呼嗎?”
魅衣小心翼翼地這么問了一句,這位前輩似乎和女王有些交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蕭銘愣了一下,正想回絕,心里卻不由自主地產(chǎn)生了一個念頭,而且越來越不可遏制。
“也好,請轉(zhuǎn)告她,不要過于著急進(jìn)化,我有更好的辦法?!?p>
莫過遺忘
求票票,求收藏~ 新的一年,愛你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