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皎學畫畫學了近十年,才有了現(xiàn)在信手拈來、游刃有余的能力。
然而撒拉弗只是看了幾眼,聽她說了幾個技巧,就已經(jīng)熟練上手。
畫出來的人物,無論是比例還是渲染,都相當不錯。
白皎皎終于明白了幾分齊明輸球時的不甘心。
撒拉弗看出她的郁悶,故意詢問,“我畫的怎么樣?似乎不是很好?”
他把電容筆遞過來,“你幫我改改?!?p> 白皎皎靜默望向他,通透明亮的眼睛沉靜且溫柔,“算了,你在旁邊看著吧?!?p> 她伸手去接電容筆,“還是我自己來。”
撒拉弗手往上抬起,避開她,似笑非笑的逗弄她,“我畫的那么糟糕?”
“不。是你很糟糕!”白皎皎抓住他的手腕,拿回電容筆。
頓了下,頗為想不明白,“你沒有不擅長的事情嗎?”
“怎樣算是不擅長?”撒拉弗單手撐腮,神色慵懶輕慢,指著電腦上精致漂亮的不像話的人物,“這樣就算是擅長了?”
“不過是些小技巧。你也可以,如果你想,我教你?!?p> 他湊到白皎皎面前,垂下的眼眸深情盯著她,暗示意味極濃,“我還可以教你其他的一些東西?!?p> 白皎皎沒有明白他的意思,徑直推開他,無奈回答,“暫時不需要,謝謝?!?p> 她重新趴回桌面,繼續(xù)自己的漫畫。
撒拉弗繼續(xù)打擾她。
他不會很過分,總是踩著白皎皎會生氣的底線,一次次打擾她。
卻又在她怒視過來的時候,熟練的順毛。
樂此不疲。
第二天,白皎皎打著哈欠出門。
昨天靈感大爆發(fā),畫著畫著根本停不下來,一直到凌晨五點才去睡。
這才不到兩個小時,又要起來上學。
她現(xiàn)在真的很想躺回自己的床上,睡它一個地老天荒。
撒拉弗跟在她旁邊,調(diào)笑看著她,任由她走的七拐八歪。
眼看著她眼睛閉上又睜開,自我掙扎般自我折磨,蠱惑催促說道,“回去睡覺吧,別去上學了,請次假沒什么的?!?p> 白皎皎睜開一只眼睛,困得沒脾氣了,拉過來他的一只胳膊,腦袋抵過去。
“撒拉弗,交給你啦,把我?guī)У綄W校去。我就……我就小瞇一會兒?!?p> 說著,眼睛全閉上了。
整個人像是一只樹袋熊掛在他身上。
雖然這感覺不錯,但是撒拉弗想不明白。
以她現(xiàn)在的情況,去了學校,也是打瞌睡,還不如在家里舒舒服服的。
伸手扒拉了女孩兒的眼皮,她一動不動,呼吸均勻,已然睡過去了。
這可真是……
眼角余光注意到周圍來來往往的人,有穿著一樣校服的人,好奇地張望打量。
“你說的,讓我把你帶到學校去?!?p> 你可沒說用哪種方式。
唇角勾起,撒拉弗直接將人抱起。
“唔??!”周圍響起克制的尖叫。
撒拉弗將懷中人的腦袋按在心口前,閑庭散步般往學校走。
他們走到哪里,就是哪里的焦點。
一路上,見到他們的人沒有不驚呼的,甚至都拿起手機拍照。
咔嚓一聲,屏幕中一個人都沒有。
但是他們恍若未覺,已經(jīng)興奮激動。
快到學校的時候,前方某一處出現(xiàn)閃光。
撒拉弗抬起眼睛,散漫的視線準確捕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