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道南大師作的詞和曲好,他不出手則已,出手肯定就是精品。
要知道道南大師沒隱退前,可是全球赫赫有名的大師啊。
我們在山上的時候,道南大師只要吹簫,山林里的動物都會跑過來聽。
無論是猛獸還是野兔,狐貍,山雞?!?p> 葉凡趕緊替道南吹捧到,生怕孟雪懷疑是因為自己。
王鋼丹一臉懵逼的看著激動不已的孟雪,大步走到自己面前,一臉真誠的對他表示感激,還主動提出要給他豐厚的報酬。
“不了,不了。
都是朋友,我怎么能要錢?!?p> 王鋼丹哭笑不得道。
主要這事跟他真沒關(guān),要真是他創(chuàng)作的,那也不能要錢,應(yīng)該是要命。
他怎么想并不重要,反正葉凡是成功的借助他唬住了孟雪和孟齊。
可孟雪還是很快想到一個細(xì)節(jié)
“你跟他聯(lián)系上了?”
她皺起眉,總覺得自己好像被忽悠了。
“沒?。 ?p> 葉凡很自然的答到,忽然后悔不迭,明白說錯了話。
“那你是怎么把那些詞曲記住的?
你能背下來?”
孟雪繼續(xù)質(zhì)問。
葉凡還能說什么呢,只能故作天才順著點(diǎn)頭了。
王剛丹頓覺葉凡也挺可憐,雖然他沒搞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有一點(diǎn)可以確定。
葉凡這小子是做了好事不留名!
可即便他不想留名都不行,因為編的慌有很大瑕疵。
王剛丹低著頭沒敢直視葉凡,只是在心里樂開了花,想看看他怎么繼續(xù)圓。
“你既然會背,那你讓我火燒眉毛似的去找道大師的理由是?”
孟雪終極一問道。
她急的跟二五八萬似的跑這么個來回,看起來完全是跑冤枉路啊。
葉凡就知道她得這么問,腦子飛速的轉(zhuǎn)了半天,卻也沒想到太好的理由。
瞠目結(jié)舌了一會,看看王剛丹,看看孟齊,兩人都保持著緘默。
孟齊雖然猜到了葉凡是不想讓姐姐看到剛才的一幕,故意支開她,可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圓下去。
楊超憋著一肚子笑只等看戲,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你怎么不說話?”
孟雪氣的揚(yáng)眉追問道。
葉凡發(fā)現(xiàn)女人還真不好對付,本以為隨隨便便編個理由就能把孟雪打發(fā)了,誰知道居然把自己將在這里。
“保護(hù)知識產(chǎn)權(quán),如果人人都想不勞而獲,盜用別人的創(chuàng)意和靈感,那時間久了誰還愿意創(chuàng)作。
我是急著要你找到道大師,問問他的意見,他如果并不想讓我們用他的詞曲,我們就再想別的辦法。
可剛才形勢緊急,你那么久都沒給道大師帶來,我們只能先斬后奏了。”
葉凡一咬牙,編了個光正偉岸的理由來。
王剛丹聽的都要笑出聲了,這么“機(jī)智”又無厘頭的理由,誰能信簡直堪稱智障。
“原來是這樣!”孟雪卻真信了,對葉凡瞬間面露欣賞。
豪門出身的她,從沒有竊任何東西的想法。
用別人的東西應(yīng)當(dāng)給錢,這在真正的上流社會圈子幾乎都是共識。
而靈感和創(chuàng)作同樣是值得付費(fèi)的東西。
她很欣慰自己的老公雖然是從大山里出來的,居然也懂這些。
王剛丹只剩目瞪口呆了。
孟雪再不多話,刷刷的填了一張支票,誠懇的遞給王剛丹。
“道大師,您不要嫌少,今天你的創(chuàng)作算是幫了我們孟家大忙。
這只是我們孟家的一點(diǎn)心意、和沒事先跟您商議的歉意?!?p> 楊超哪敢接錢,命比錢貴啊,正要繼續(xù)擺手拒絕,無意間瞥了眼支票上的金額。
“五百萬!”
他頓時艱難的咽了口唾沫。
“我擦~~~~~~
我是在做夢,錢這么好賺嗎?”
“使不得,使不得,孟家肯用我的作品在這么大的舞臺上表演是我的榮幸。
我感激還來不及呢?!?p> 楊超一邊卑躬屈膝的拒絕著,一邊下意識的牢牢將支票抓在了手里。
孟雪從沒見過如此人格分裂之人,但人家?guī)土俗约捍竺?,她趕忙松手,再次致謝。
“老婆,你們先忙,我和老朋友敘敘舊。”
葉凡見王剛丹居然真敢拿老婆的錢,瞬間變了臉色。
對孟雪一邊說著,一邊摟著王剛丹的脖子,暗暗使勁,將他迅速的拖出了vip包廂。
“唉唉哎~~~~~~”
孟雪都沒來得及反應(yīng),葉凡就已經(jīng)和王剛丹一起消失了。
她本來還打算跟王剛丹多聊聊,看看以后還有沒有和他合作的機(jī)會,現(xiàn)在也只能作罷。
“你說,大山里也會有很多道大師這樣的牛人嗎?”
孟雪由衷的感慨道,不禁對葉凡所居的湘山有了全新看法。
孟齊立刻毫不遲疑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且不說這位道南大師,就連自己姐夫那么厲害的人都居住在湘山之中。
孟齊現(xiàn)在恨不得說服母親和姐姐,也同意讓自己去那住上一段,指不定能遇到多少高人呢。
一被葉凡松開脖子,王剛丹二話不說,就恭恭敬敬的用雙手舉著,將孟雪遞給自己的支票完璧歸趙。
他不傻,剛一時沖動接了下來,但絕對知道拿著這支票出不了葉凡十步以外。
剛?cè)~凡掐著他只用了兩根指頭,如同提一只小雞仔。
他怎么動態(tài)都被牢牢錮著,掙脫不了半分。
經(jīng)歷過多少大風(fēng)大浪僥幸保命的王剛丹深知,這種有實(shí)力卻又低調(diào)的要死、看著就一副窩囊廢樣子的人最可怕。
葉凡也不廢話,將支票一把拿來塞進(jìn)兜里。
“你這人,我簡直沒法評價。”
葉凡對王剛丹都有些哭笑不得道。
說起來,王剛丹跟自己打的交道很不少,不少百年里都是自己的屬下。
可這小子做事無厘頭的讓他每回都很無語。
“說你愛財如命吧,人家到凹門不過都是撒撒水,最多放點(diǎn)血。
你到了簡直是割動脈,就你那點(diǎn)小錢也敢往貴賓室進(jìn)。
也算你運(yùn)氣好,居然還能跑脫。
可你去哪不好,又跑回這里,還待在你祖?zhèn)餍≠u鋪里天天這么拋頭露面。
怕死別跑啊,不怕死別作???
你跟我講講你到底怎么想的?”
葉凡一臉無語道。
每次,他找到王剛丹都是在這小超市里把他揪出來,毫不例外。
而且,每次,都是再晚上一會,他就要死在那了。
葉凡知道,現(xiàn)在估計就已經(jīng)有人摸進(jìn)那家超市,蹲在里面躲著等他了。
自己這一世本來都不算打算再救他,不是為了支走孟雪,幾乎都快忘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