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暴壁障,在113μ的施法之下,便是就這么順利的施展了出來。而拔地而起的墻壁,則是如113μ所愿,在他腳下升起,將他抬起,直接給抬到了天空之中。
暴哥看著這一拔地而起的由空氣構(gòu)筑而成的墻壁,以及站在墻壁之上,半蹲著準備起跳的113μ,一時之間居然愣在了原地,看呆了。
他身為紅紫組的打手,沒少進行戰(zhàn)斗,但是即使如此,在腳下——而非身前,制造出墻壁,將自己給直接抬起來的情況,他也是沒有見識過的。
但正是因為暴哥沒有見識過,所以他才是感覺非常的疑惑,不知道113μ他究竟打算要做些什么。
113μ借著風暴壁障當作跳板,就這么高高的跳了起來,跳到了半空之中,然后,在懸空的情況下,他便是居高臨下的揮劍,斬出一道附著著火焰的風刃。
“你跳起來就為了放這招?這也太蠢了吧?!?p> 暴哥看著這一道向自己襲來的火焰風刃,感覺有些好笑,便是不由得笑著說道。他帶著笑意,揮動自己手中的大錘,僅憑一擊便是毫不費力的,將火焰風刃在半空之中直接打散,將其完全破壞開來。
在將火焰風刃給破壞以后,暴哥便是繼續(xù)大步往前,追擊113μ,不打算讓他有機會輕易的逃脫。
但暴哥他沒有想到的是,113μ他高高躍起,不只是為了居高臨下的放出風刃攻擊那么簡單,他跳起以后,便是抬起自己的雙手,以手攀上了頭頂上方的樹梢,并一路往上攀爬,藏匿到錯重復雜的層疊在一起的樹枝與樹葉的迷宮里面,令暴哥他就此失去了113μ的視野,無法再在視野之內(nèi)他的存在了。
暴哥呆在原地,先是平視著逐漸消散的風暴壁障,又抬起頭看著層層疊疊的交錯在一起的樹枝,看著枝繁葉茂,遮天蔽日的大量樹葉,以及相互依靠,近乎于密不可分的交錯在一塊,近乎于鏈接為一個整體的樹枝,便是感覺有些惱火。
這些樹枝樹葉,在戰(zhàn)斗開始以前,對于暴哥而言只不過是場景與環(huán)境,是背景板,但是現(xiàn)在,這些場景的裝飾物,卻是以一種十分奇妙的方式,參與到了對戰(zhàn)之中,而且是起到了藏匿自己的敵人,113μ的身影的作用。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于奇妙了,奇妙到他不由得想罵人,想將一肚子的惱火借助自己的嘴宣泄而出。
而暴哥也確實是這么做了。他在十秒之內(nèi),至少說了七八個罵人的詞匯,而且是不帶重復的,最為骯臟下流的罵人詞匯。
但被他咒罵的對象,113μ,卻是將這些骯臟下流的話語,完全當作了耳旁風,完全沒打算去聽,而是專心致志于在樹梢之間的移動之上,一邊移動,他也是一邊把風暴凝聚在手中的武器之上,用它劈斬攔路的樹杈,并保證自己腳下的樹枝的牢固與結(jié)實,令自己能夠保持移動。
這么一來,113μ他就能夠在離地少說五六米,多說十米往上的空間之中,自如行動,并能夠掐著技能的冷卻時間,不斷的從天上往下釋放風刃,攻擊處在地上的暴哥。
而與113μ隨時能夠攻擊對方相對應的,暴哥反而是因為缺乏遠程攻擊的手段,而表現(xiàn)得有些無計可施,拿處在天上的113μ,一點辦法都沒有。
事實也的確如此,113μ他每隔個七八秒,就會制造出一道空氣刃,從上方斬下,迅猛的向暴哥襲來。而面對著從天上降下的空氣刃,暴哥除了揮錘去將風刃擋下并打散以外,也的確是什么都做不了。
但如果光是113μ釋放風刃,那暴哥還能勉強應付,但來自于冰黎莉莉的能量彈,卻是掐著點,每次都在113μ釋放風刃的同一時間,從側(cè)方冷不丁襲來,騷擾暴哥,令暴哥感覺有些顧頭不顧腚,如果用錘子防住一方,就只能硬吃另一方的攻擊。
當然,比起能量彈,風斬的傷害略微低一些,所以暴哥他一般都是硬吃113μ的風刃,而去努力化解冰黎莉莉的白色能量彈。
但當這一過程,如此循環(huán)往復了四五次,暴哥也就承受了四五擊風刃,并越來越憤怒,最終更是到達了怒火中燒的程度了。
暴哥橫眉倒豎,鼻子拱起,臉上橫肉都伴隨著他的憤怒,往上方移動而去,堆疊在了一起。他呲牙咧嘴著,將嘴張開成方形,將自己的后槽牙都快露出來了,整張臉除了扭曲以外,實在是找不到什么更合適的詞匯去進行形容了。
暴哥惱火,并且將自己的惱火,發(fā)泄在了自己同行的身邊人的身上:“你!你不是有遠程攻擊手段的嗎?去,對著頭頂上的樹梢發(fā)起攻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