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在這做什么呢?你病了嗎?”我假裝問。
“是病了不過沒什么事!”明雅淡淡的說。
“明雅我買了炒面吃點吧!”這時雷安鼓起勇氣走了出來將面交給明雅說。
“雷安謝謝你,你回去工作吧,我沒事了!”明雅接過禮貌的說。
“好吧,你多多保重!”雷安說完轉身離開。
此刻雷安有種想揍死自己的沖動,或許他可以找到方法幫助明雅。雷安這樣想著。
我?guī)兔餮呸k完了出院手續(xù),送她回了家,一進屋一種陰寒之感則迎面而來,忽然感覺心里慌慌的。是一種未知的心慌。
“汪記者今天謝謝你,你吃什么我給你做?!泵餮艈枴?p> “什么都可以!”我隨意說道目光停留在了明雅身上,比起以前她冷漠了不少也更加孤寂了。
吃完了飯,明雅給我倒了一杯水坐到我的對面,我突然覺得她很陌生好像不是我所熟悉的明雅。
“明雅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我小心的問。
“沒有!”明雅輕道。
“你這樣我有些不放心不如我留下來陪你吧!”說完這句話我則后悔了,我覺得我自己早晚會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死??蓛刃牟幻庥行┘印?p> 明雅先是一愣然后笑著說:“好啊,可是我這只有一個床你不會嫌棄吧?”
“當然不會!”我立刻說。
晚上我們坐在床上看書,明雅這里大部分全都是哲學方面的書,看來她對生活充滿希望,突然在這時停電了……
突然的停電,讓我們措手不及,屋里面頓時陷入了黑暗之中。
“啊……”明雅在這時突然大叫了起來,看來她很怕黑,我這樣想著,拿出手機打開了里面的手電功能,屋里明亮了一點,我四處望了一下見明雅將自己緊緊的蒙在被子里,看起來很害怕,我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輕聲喚道:“明雅這樣你回透不過氣的!”
明雅滿頭大汗,眼神直愣愣的望向墻頂,濃密的長發(fā)從墻里逐漸的垂了下來,我忽覺得后脖子有點癢,而且有種陰涼的感覺,我猛的回過頭,確什么也沒有,此時突然來電了。
我頓時松了一口氣,將明雅抱在懷里安慰道:“明雅沒事了,停電而已!”明雅顫抖著圏縮在我的懷里,如果我知道剛才在我的身后一個長發(fā)的怨靈正在吹我肩上的燈我估計會昏死過去吧!幸虧我是火命而且八字很硬,不然已經被上身了。
雖然裝作沒什么的樣子,可是心里還是有一絲恐懼的。
明雅定了定神,從我懷里出來安靜的坐著,我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
大約過了五分鐘明雅才開了口說:“汪記者,你知道孤獨的感覺嗎?那種深入到骨髓的冰冷,好無力好無助,我越想掙脫出來它纏的反而越緊,我很害怕幾乎要崩潰了!”
“是什么讓你變成了這個樣子?”我心疼的問。
“我不知道!”明雅捂著頭淚落了下來可以看得出來她很痛苦。
“那不要想了,你也累了先睡吧!”我照顧明雅躺下,明雅的眼角掛著淚睡了過去,我嘆了一口氣,也躺好很快進入了夢鄉(xiāng)。
我做了一個夢,夢里我在一團灰霧的包圍下正在一點一點的往下沉,下面是一排排閃著寒光的尖刺,突然我下落的速度越來越快,整個身體全都砸在了尖刺之上,真實的疼痛感把我驚醒,我拂去額頭上的汗水,側過頭確未見到躺在我身邊熟睡的明雅,我下了床正準備開燈,卻聽見洗手間里傳出了明雅的聲音:“你們趕緊離開這里好嘛?”
我悄悄的起身向洗手間走去。
“請你從我身邊離開好不好,我想過正常一點的生活!不想讓別人把我當成精神病?!泵餮虐笾?p> “明雅怎么了?”我推開了門問,明雅突然回過頭,我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那不是明雅的臉,而是一張腐敗的男人的臉,我正準備逃,突然一股力量將我拽到了他的面前,一只燒焦了的手慢慢的搭在了我的肩上,我想喊確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我第一次嘗到了恐懼的滋味,這時又從墻里面慢慢的爬出來兩俱干枯的尸體,空洞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墻皮脫落的聲音,尸體痛苦的呻吟都將我拉進了崩潰的邊緣。
“夜銘住手,不要傷害無辜的人!”明雅的聲音如救命稻香一樣傳來,我努力的順著聲音望去沖明雅勉強一笑昏了過去。
我后悔了,但為時已晚,他們滅了我肩上的一盞燈,從此踏上了逃亡之路。
第二天我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醫(yī)院里,護士說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姑娘送我來的,還給我留了一封信,我拿過信拆開來看。
“汪記者,對不起,害得你也卷了進來,我是一個不祥之人只會給身邊的人帶來傷害,所以我選擇消失,謝謝你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