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內(nèi),一室旖旎的紅色,大紅的喜字在燭光的映照下愈發(fā)喜慶和熱烈,燭焰跳躍著好似在舞蹈,床鋪正左方放著貼滿喜字的梳妝臺,被子與枕頭都銹著鴛鴦,床上放滿了花生,桂蓮與紅棗。
雖然這是一場不被人待見的婚事,但這畢竟是圣上賜的婚事,礙于龍威。面子上的一切都被人安排的無可厚非,讓人沒有錯誤可挑。
桂香袖手床沿坐,低眉垂眼做新人。赫萱收斂起往日的性子,安安靜靜的坐在床沿。繡著鴛鴦戲水的大紅蓋頭掩蓋了主人的所有的情緒。
新郎官有些微醺,踏著零碎的步子搖搖晃晃的步入婚房。
赫萱聽到腳步聲,微微的緊了緊手指。
一道飽含怒意的聲音出現(xiàn)在赫萱耳邊。
“赫萱,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收起你那些惡心的心思。在我這,不管你耍什么詭計,都不會得逞?!?p> 赫萱沒有做聲,新郎以為這個女人被戳中了心思,不齒開口。
便繼續(xù)說到,“礙于圣上的顏面我不得不娶了你,但是你休想得到我的認可。這洞房,更是休想!”說罷,一甩衣袖便要踏步離開。
“慢著?!焙蛰嬲玖似饋?,就算隔著一塊紅綢,也準確的抓住了新郎的手腕,力氣之大,使得就算新郎是一個男子也無法掙脫,疼的微微皺眉。
“走可以,不入洞房也行。但這蓋頭,必須揭!”赫萱更加用力,可以清晰的看到手背上爆起的青筋。
新郎疼的倒吸了口涼氣,不怒反笑,“好好,揭蓋頭是吧,我成全你?!?p> 用旁邊的玉如意,隨意的挑起赫萱的大紅蓋頭便別過臉去,不想多看赫萱一眼。
赫萱松開手,語氣微冷的說,“這婚……算是結(jié)了?!?p> 另一邊……
一只酒壺從桌子的一邊滾到了盡頭,從空中劃過一道好看的弧度,然后落在地上?!芭距币宦暎榱?。
“我的太子爺呀,您可不能再喝了。再喝明天圣上又要訓(xùn)斥你了?!笔仟殞儆谔O(jiān)尖細的聲音。
定眼看去,爬俯在桌子上喝的酩酊大醉的人,正是今日婚禮的神秘客人。
太子把頭轉(zhuǎn)了一個方向,瞇著眼睛看向小太監(jiān)。“是你啊~小順子?!?p> 小順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大來到太子身邊,“是奴婢?!?p> 太子往口中又灌了一大口酒水,此時已經(jīng)意識不清了。突然沒頭沒尾的來了一句,“她今日成親了?!?p> 但小太監(jiān)跟隨太子多年,自然明白太子爺說的到底是什么。
太子一杯又一杯的灌著自己,時而哭,時而笑,裝若瘋癲。小太監(jiān)跟隨太子多年,從來沒見過這幅模樣的太子。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陪跪在一旁。
人生一夢,白云蒼狗,錯錯對對,恩恩怨怨,終不過日月無聲,水過無痕,所為棄者,一點執(zhí)念而已。
這場鬧劇似的婚禮,終是毀了幾個人的夢……
朝暮寒暄
明天回主線了,赫萱是一個重要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