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打聽大小姐任婉春的下落,任玉堂吩咐天劍宗眾人,各自分組出去尋找消息。
令狐不群、蕭庸和林陽平三人來到了天瀾城的一條美食街,在這里享受到了美味可口的梨花酥后,三個人無聊地閑坐著。
突然,遠(yuǎn)處的街頭,傳來了一聲尖銳的驚叫聲:“殺人啦!殺人啦?。?!”
“殺人了?天瀾城內(nèi)的治安,不是很好嗎?”林陽平驚訝地問道。
“令狐大哥,我們要不要過去看一下???”蕭庸開口詢問令狐不群。
令狐不群在聽到驚叫聲時,就陷入了片刻的思考中,蕭庸的問話剛落,他就站了起來,斬釘截鐵地說道:“走,我們?nèi)タ匆幌掳?!?p> 林陽平聽到有人喊“殺人啦”,臉上就露出了害怕的表情,又聽到令狐不群準(zhǔn)備去看看,他開始畏首畏尾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令狐~~大~大~哥,要不~要不~還是不去了吧!宗主讓我們不要招惹是非,還是不去好一些?!?p> 令狐不群用略帶鄙視的目光,瞅了林陽平一眼,看到林陽平的慫樣后,說道:“我們出來,不就是為了找大小姐和打聽消息的嗎?你們?nèi)绻ε碌脑挘梢韵仍谶@里等我,我自己去看一下?!?p> 令狐不群說完,就大步流星走出店鋪,朝著驚叫聲的方向,飛奔過去。
“令狐大哥,等等我?!?p> 蕭庸見狀后,快速起身,追著令狐不群跑去。
“唉???!”
林陽平本來不想去,看著令狐不群和蕭庸都跑了,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在小商鋪里,心里很別扭,如坐針氈。
他猶豫了一下后,也起身,追著跑了出去。
三個人很快地跑到街道的另外一頭,在街道的一處隱蔽的角落,有一些人正在圍著,嘰嘰喳喳地討論著。
“讓一下!讓一下!”
令狐不群在人群外,努力地朝人群中央擠進(jìn),想看一下里面的情況。
三個人擠了一會,終于擠進(jìn)了人群中央。
令狐不群左搖右晃,擠到前方后,看到人群中央的地上,躺著一個人,這個人的兩腿之間,還有一灘未凝固的血跡,正逐漸流淌了出來。
令狐不群看不到那個人的臉,只是感覺衣服的裝飾非常眼熟,心中頓時不安,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用力地擠到最前面。
當(dāng)看清楚被殺害人的臉后,令狐不群腦袋”嗡”的一下,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里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蕭庸和林陽平也擠過來了,他們看到地上的人后,滿臉變得驚恐和難以置信。
地上躺著的尸體,正是與他們一起來到甄志丙,向冷禪長老的大弟子。
甄志丙是被一劍割喉的,上衣被人用武器劃破,白皙的胸膛上,刻著“賤人,該死!”四個字。兩腿之間的地方,有個破窟窿,還有一灘血跡。
令狐不群看一眼,臉上殺氣暴露,心中暗自斷定:甄志丙在被殺前,很可能遭受了非人的待遇,因為他的面部表情極其扭曲,死狀很慘,應(yīng)該是被人割掉下體后,又被一劍封喉。至于胸前的刻字,很可能是在甄志丙死后刻上的,因為字跡很工整。
“怎么會這樣?”蕭庸驚呼道。
“噓!別出聲?!?p> 令狐不群努力地控制心中的怒火,悄聲地對蕭庸和林陽平說道:“甄師弟是剛被殺害的,兇人應(yīng)該還在附近,先別暴露自己?!?p> 令狐不群一邊囑咐著蕭庸和林陽平,一邊用目光掃視周圍圍觀的人,尋找可疑人員。
可是,令狐不群巡視了幾圈,未發(fā)現(xiàn)一個可疑的人。
反而,看到向冷禪、任天驕和左問天、任婉夏兩組人員,也聞聲過來了。
向冷禪擠到人群后,看到地上躺著是自己的大徒弟,而且死狀極其悲慘,控制不住怒火,怒吼了一聲:“?。。∈钦l干的?有種出來,與我向冷禪決一死戰(zhàn)??!”
向冷禪的一聲怒吼,把圍觀的很多人都嚇到了。
圍觀的人中,也有一些人,是其它宗門的修行者,他們看了一眼后,很識趣地離開了。
任婉夏看到了甄志丙的尸體后,捂著臉,轉(zhuǎn)過身子,小聲地哭了出來。
“怎么會這樣?你們看到兇手了嗎?”任天驕走到蕭庸等人的身旁,一臉恐慌地問令狐不群。
“沒有,我們只是比你們早到一會,兇手應(yīng)該就在附近?!绷詈蝗簤阂謨?nèi)心的怒火,回答道。
“成不平呢?成不平呢?”左問天突然很恐慌地喊道,他擔(dān)心自己的徒弟,也遭到了毒手。
左問天的話,瞬間驚醒了所有人,成不平與甄志丙是一組的,現(xiàn)在,甄志丙被殺害了,成不平去哪里了呢?
“天驕、婉夏、蕭庸和陽平,你們將志丙的尸體帶回龍門旅館,其它分頭去找成不平,所有人提高警惕,小心陌生人?!毕蚶涠U臉上的殺氣越來越重,徒弟雖然被殺了,他還是要主持大局。
“是!”
任婉夏根本不敢看甄志丙的尸體,任天驕也愿意不搭手。
蕭庸和林陽平兩個人,只好花了點小錢,買了一輛木推車,將甄志丙的尸體抬上去,推回龍門旅館。
可是,到了龍門旅館,守衛(wèi)人員禁止蕭庸和林陽平將尸體帶進(jìn)旅館,因為會影響龍門旅館的生意。
蕭庸和林陽平,只好將尸體停放在旅店外面門樓的地方。
宗主任玉堂和夫人祝梅香,收到消息后,滿臉怒容地從龍門旅館出來,走到門樓處。
任玉堂蹲下身子,伸手摸了一下甄志丙脖子和胸口的傷口,輕輕地?fù)荛_甄志丙褲襠的碎布,看了一眼后,倒吸了一口冷氣,憤怒地說道:“手段極其卑劣,是劍傷,行兇者的實力水平,應(yīng)該不低于劍王?!?p> “劍王級別的人,用如此殘忍手段,來殺害一個劍士水平的孩子,實在讓人想不通。”祝梅香聽到夫君的話后,悲傷地說道。
“應(yīng)該是志丙得罪了什么人吧?他剛來天瀾城,不可能有仇家??!”任玉堂站起身,低聲說道。
“志丙會得罪什么人呢?”祝梅香反問了任玉堂一句。
“還好我讓驕兒跟著向長老,如果任由驕兒的性子,與志丙一組出去的話,很可能此刻的小命都有危險了?!?p> 任玉堂想到分組時,自己執(zhí)意讓任天驕與向冷禪一組時,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任天驕,露出一絲不易被察覺的絲絲笑容。
任天驕聽到了任玉堂的話后,掌心瞬間冒汗,頓時有一陣后怕和僥幸,趕忙低下頭,不再與任玉堂對視。
“成不平呢?他不是與志丙在一起嗎?怎么會分開?”任玉堂語氣冰冷地問任天驕。
迂府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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