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腦的都得罪了!
就算這場地內(nèi),對于崔落婷來說,也有不少追求者,或為名、或為仕途......
“怕嗎?”
傲締問了崔落婷一聲。
本來崔落婷心中是有些慌恐的,兩人交往這件事畢竟沒有外傳,這個世界也沒有所為的自由戀愛。如今這樣說出去,她的名聲,可就要被徹底詆毀,幸好,她心中有傲締,也不在乎這些,要不然除了以死證明清白,別無他法。
家里那邊她本來打算一點一點透露給父母,這樣一鬧,明天說不定整個汴京的人都會知道,將來傳到父親的耳朵里,可怎么辦呢?
即便是崔落婷父母這樣不強(qiáng)迫兒女婚配的人,在他們心中還是多多少少會有一些對于未來女婿的意見,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看慣傲締。
“怕么?”
傲締的這一句話驚醒了崔落婷,她抬頭看著他眼,傲締的眼神透露一種毫不畏懼的光芒。
是啊,自己還怕什么?
傲締伸出手,崔落婷把手遞過去。
“不......”
相視一笑,隨后傲締用自己的舉動證明了這件事。
“警告你!離我的女人遠(yuǎn)一點......”傲締指著鄧院昌,隨后視線望向人群,“還有在場的各位。如果再有不懷好意接近我未婚妻的人,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p> 崔落婷落后被傲締牽著手,落后半步,就這樣看著她選擇的男人。
霸氣外露。
李寄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他知道傲締和崔落婷之間可能有著一些千絲萬縷的感情??墒菦]想到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揉了揉眉心,現(xiàn)在想的是怎么把這件事情壓下去,在齊王府鬧,自己這個齊王還要不要面子。
“我不服!你哪里比我強(qiáng)!”鄧院昌目眥欲裂,被踹的一腳還次要,重要的是對方當(dāng)眾羞辱他,將他心中所愛奪走,將他的尊嚴(yán)徹底摔在地上狠狠跺上兩腳。
傲締沒有回復(fù)他,只是轉(zhuǎn)身向外走。
“我不服!你要什么沒什么憑什么能得到她!你有什么能力保護(hù)她!”
李寄阻止了護(hù)衛(wèi)捉拿喧嘩的鄧院昌,打算看傲締怎么做。
佐助看到傲締沒有理睬鄧院昌,也跟著他往外走。鄧院昌不服氣,再次沖過來......佐助微微回過頭,已經(jīng)開啟寫輪眼狀態(tài)的他??吹竭@個眼睛,全場的人都沒來由的心悸了一下,而鄧院昌整個人也站在了原地。
所有人都在注意佐助的眼睛,直到他閉上眼睛回身。
沒有人注意到的是崔落瑩渾身顫抖了一下,隨后歸于平靜。
“我要跟你比!如果我輸了,我心服口服,永遠(yuǎn)離開她!”
迫于佐助的氣場,鄧院昌感覺寸步難行,身體像被釘在地上一樣,仿佛有釘子將自己貫穿。
金縛の幻術(shù)——
酒壯熊人膽。
已經(jīng)走不動道的鄧院昌還在喊:“今天你走了,明天整個汴京城的人都會看不起你,沒有人會認(rèn)同你們是合適的!哈哈——一個懦夫!來?。』貋戆?!就讓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能耐!懦夫!”
鄙夷聲傳遍暖閣。
“主人我可以幫忙喲?!毕到y(tǒng)的聲音在腦子里響起。
自從大更新之后,系統(tǒng)已經(jīng)越來越人性化,也自主化。原先不進(jìn)入系統(tǒng)都不會知道發(fā)生什么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主動提醒他了。
支線任務(wù)·反擊——擊敗他,獎勵一次發(fā)展機(jī)會。
發(fā)展機(jī)會?什么發(fā)展機(jī)會?
“現(xiàn)在萬事屋的發(fā)展越來越大,實用空間卻越來越小,將來員工入住越來越多,主人你就會用自己的錢買房子,現(xiàn)在不是有系統(tǒng)獎勵了么?那還在等什么?沖壓!”
不理會系統(tǒng)賣萌,“你能幫什么忙?”
“他不是要打敗你嗎?我?guī)椭魅舜驍∷ ?p> “那你沒說你能幫什么?!?p> “除了武藝,其他方面都可以幫你,吟詩作對,我可以幫你自動搜索地球的古詩,算學(xué)格物,各種咨詢一點就通。我可是自帶超級強(qiáng)大無敵的系統(tǒng)喲?!?p> 退出系統(tǒng),視線回到眼前,崔落婷抓住他的手很用力,臉色也慘白。
現(xiàn)在她是以傲締未婚妻的身在這里,男人不說話她也不能表達(dá)什么,那樣身份就逾越了。
“......對不起?!?p> 輕輕的一句話敲在傲締的心里。
哎,罷了......有些事一次解決最好。
“真麻煩?!?p> 叨咕了一句,然后轉(zhuǎn)回身。從附近拽了一把椅子,“當(dāng)!“的一聲砸在地中央,隨后坐在上邊。
“我知道...在場的各位有很多人看不慣我,嫉妒我、仇視我,甚至想要殺了我,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你們!今天盡管來,我一一接著便是。不過,過了今天,如果再有人背后搞手搞腳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p> 這是要干嘛?
舌戰(zhàn)群儒?
他們也配?
“齊王殿下,今日可能要對不起你了,算我又欠你一個人情,在這么欠下去可還不起了。”
“傲兄,今日本著大家歡度一堂的心情,可不要鬧得太過?!?p> 李寄這一句話猶如驚雷!
這是什么意思?明擺著偏向??!
這其中透漏出來的東西......耐人尋味啊。
看到齊王那厭惡的眼神,鄧院昌渾身一顫,酒全醒了,看了一眼身旁的人,都在有意的遠(yuǎn)離他?,F(xiàn)在鄧院昌也冷靜了下來,心中想到自己的未來完了,自己怎么能這么暴躁,不過既然如此,話已經(jīng)撂這兒了,輸了人不能再輸了名,天高皇帝遠(yuǎn),自己遠(yuǎn)離京城,怎么說也能混下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已經(jīng)盡可能的去避讓,卻絲毫不給我留情面。明明特別簡單的一件事,卻把事情弄成這樣......就像他說的,我今天要是走了,出了這個屋,怕是整個汴京人都會取笑我,我還有什么臉混不下?”
傲締正襟危坐。
“你似乎說的很對,那好,也不用你咋咋呼呼,出了這個門,我們現(xiàn)實碰一碰,你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了?!?p> 鄧院昌似乎被這黑勢力一般的話語恐嚇道,站在原地等傲締說完。
崔落婷站在傲締身邊格外安心,既然選擇了,就相信他,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一切都是他的,下雨了有他去擋雨,被人追殺了,他無畏的去抵擋......自己只做那個他身后默默寫字的女人就好了。
“等我一下,你先坐一會兒,等我擺平了他們在跟你出去逛。”
“太莽撞了,因為我得罪整個汴京的人?!?p> “怕什么,一直以來你見到的都是溫文爾雅的我,今天讓你見一個霸氣側(cè)漏的我。讓你知道你的男朋友可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p> 崔落婷退后兩步,并沒有去一邊坐著,和佐助、崔落瑩站在一起,就在傲締的身后,顧離也趁著這個時間走過來,表明自己的立場。
鄧院昌整理了一下衣襟,事情并不是沒有轉(zhuǎn)折的機(jī)。
“今天我們就比比,說吧,你想比什么?!?p>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鄧院昌這個出頭鳥,讓他摸清傲締的底細(xì),沒有人能知道未來的事情,這個人是友還是敵。
“養(yǎng)國子以道,乃教之六藝:一曰五禮,二曰六樂,三曰五射,四曰五御,五曰六書,六曰九數(shù)。我們就比比君子六藝?!?p> “君子六藝......”傲締對君子六藝略知一二,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解釋才弄明白,心中權(quán)衡一下,必輸?shù)木帧?p> 鄧院昌心中暗自稱贊,就憑一個武夫,他有什么和自己比的?武藝自己也不差,文學(xué)自己更有信心,算學(xué)、作詩自己皆沉浸多年,只要能勝了其中的半數(shù),自己就贏了。
“你那身板還跟我比六藝?先打過我的保鏢再說吧?!卑辆喼噶酥干砗蟮淖糁?,一臉不屑。
佐助瞪了他一眼,腳輕輕踹了他一下凳子。
“這個能搞定嗎系統(tǒng)?”
“其他都能幫你,就是武藝我可幫不上忙?!?p> 那好吧,既然都這么說了,自己想辦法吧。讓佐助給自己施加個幻術(shù),讓他操縱自己?要是鼬在可能行,佐助的幻術(shù)水平還有待提高。
騎射御,唉...
幸好,李寄出現(xiàn)在場中替他解圍,走到鄧院昌身邊拍拍他的肩膀。
“今日是個喜慶的日子,大家以文會友,大過節(jié)的見血不好,鬧出人命就不好了。”傲締在點頭贊同他的觀點,鄧院想拒絕,感到肩膀上傳來的壓力,不得不忍下即將說出來的話,“既然這樣,在場的各位做一場見證,吟詩作對,也是一場妙談,如果真的傳出一兩首絕世佳作,也算是為今天討個彩頭,才子佳人流傳千古?!?p> “好,齊王殿下說的在理?!?p> “......就是這年月,去哪里都怪費勁的?!?p> “回去有吹噓的資本了?!?p> ......
看到場中眾人如此配合,李寄面露笑容,拍拍手下人抬來地桌。
桌椅擺好。
“兩位說說怎么個比法?”
“全憑齊王殿下安排。”
傲締知道李寄是向著自己的,自然搶先說話。
“全憑大皇子安排。”鄧院昌也如是說道。
“好。傲締一首青玉案,流芳千古的佳作。聞慶在天京也是少有的才子,二位以詩對決才詩強(qiáng)強(qiáng)對決。不知二位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