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你打算怎么處理。”
站在天京城,一條穿城而過的河水邊,佐助和傲締向前走去,佐助突猶的問道,兩人也就站在了這里。
看了佐助青澀的臉頰,傲締笑著搖搖頭。
“處理個屁啊,我們又不是來殺人的?!?p> “......快意恩仇?!?p> “那是傻叉干的事,你小,沒看見過,現(xiàn)在官府通緝的人,有幾個是真正的壞人?嗯?都是你口中這些快意恩仇的人。”傲締背著手,感受逐漸恢復(fù)的氣溫,舒服的打了個顫,“天牢頭號通緝犯,道情劍于占......在官府這邊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壞蛋,那個捕快不想捉住他?升官發(fā)財?可是,在民間,尤其是古州那邊,他卻是個劫富濟(jì)貧的俠客。有什么用?”
沒給佐助說話的機(jī)會,傲締直接把他堵回去。
“......聲望?哼,就是過了一百年,也是一個小俠客,上不了臺面滴?,F(xiàn)在他只能卡在那,上不上,下不下,想要穩(wěn)定過日子,你先問官府同不同意?真正聰明的人,早就發(fā)家致富去了?!?p> “世上還沒有好人了么?”
“好人?都死絕啦!好人不長命,壞人臭萬年,好人背負(fù)的太多了。被人所期盼,“為什么不救我?““為什么劫來的錢就分給我這么點(diǎn)?別人家那么多?“佐助啊......先活好自己,當(dāng)好人,有一點(diǎn)不好的時候,就會被人們唾棄,除非你在人生巔峰的時候死了,別人才會記得你的好,不然遲早遺臭萬年,到最后,罵你最狠的,恰恰是你幫助最多的那些?!?p>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p> “巧了,我也不知道?!卑辆喺{(diào)皮的眨眨一只眼,“這是我的生活方式,你可別帶到自己的生活里,你家大業(yè)大,做錯了別人也不能說什么?!?p> “哪有?在家里也沒這么夸張,大家有統(tǒng)一的敵人,平時都是在奮戰(zhàn),要是窩內(nèi)反,豈不是壞菜了?”
“你看這河,河會改道也會干涸,水在流魚在游。崔家世代鎮(zhèn)守邊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叫鎮(zhèn)守了,只能叫守家,崔老太公稱雄的時候,崔家子弟被稱為十六杰,等到下一輩的時候,只有葫蘆七兄弟,現(xiàn)在,你看看有幾個拿得出手的人?崔梁震算一個,你當(dāng)老太公讓他去京城干什么?就因?yàn)樵谶@里,他永遠(yuǎn)沒有歷練的機(jī)會......在京城一兩個月,就考驗(yàn)他好幾次,估計這次回來,崔兄就接班了?!?p> “所以,你的意思是崔家遲早要涼?”
“我可沒有,這可是我老丈人家,我巴不得他們越過越好,我也能混的好點(diǎn)。”
已經(jīng)快走到客棧,有人影在陰影里正等著他們。
“情況還好,通過張家姐姐,敏兒情況不錯,聽說過兩日還要和那個畜生出席活動,狗日的?!?p> 顧墨口中的張家姐姐就是一直給他助力的那位,救他,為兩人擋風(fēng),將葉敏的消息傳遞給他......一路上傲締也打聽過了,張家在此地也是不小的軍閥,家主張靜濤曾經(jīng)和崔老太公同陣殺敵,現(xiàn)在也是赫赫有名的戰(zhàn)神之一。
“我去的時候給張家姐姐嚇壞了,不過她還是冒險接待了我,以為我是來死的,真沒想到我來救她?!?p> “今日見到了崔三嚴(yán)?!?p> “真的!”
“酒蒙子,不足為懼。”
“......哼!放心,我不會沖動的,我要好好活著,我的未來還有幾十年好過?!鳖櫮綇?fù)下心情,微紅的臉揭示他內(nèi)心的不忿。
“等葉敏出席活動的時候,我們暗中聯(lián)系她,見上一面,她一定要配合,這是關(guān)鍵?!?p> “我會說服她的。”
“......我們內(nèi)部有人,我可以在她身邊安排一個絕頂高手,絕對會保護(hù)她的安全?!?p> 傲締所說的高手是龍卷,現(xiàn)在的龍卷已經(jīng)對的上SS級高手這個等級了。
“那就好,必要時刻......可以舍棄我?!?p> “萬事屋沒有舍棄,追求最好,計劃可以隨時改變。”
“......多謝。”
顧墨再次隱去,天天已經(jīng)睡過一覺,這是揉著睡眼朦朧的眼睛和他們打招呼。
“呼??!回來了啊,天天怎么樣了?”
“沒見到,應(yīng)該出去瘋了吧?!卑辆喗o自己倒杯水,坐在桌子前,看著原地鍛煉的天天。不得不承認(rèn),小丫頭現(xiàn)在身材越來越好了,亞索有福了......不行,嫁給亞索虧了,也不知道怎么看上他的。
“一群臭男人!想出去玩都不行!”
“你去找龍卷我們不是都暴露了?現(xiàn)在大熊在崔府當(dāng)下人,龍卷...嗯...是在當(dāng)丫鬟吧?”
“你別看我,我也沒打聽?!弊糁柭柤纭?p> 兩天無事,第三天的時候于大熊聯(lián)系上了,崔三嚴(yán)最近的出行都記錄在了一張紙上。
“我看看,嗯......三月初三,白日拜訪魏家,晚徹夜不歸......三月初四,與張家三公子飲酒,晚醉宿春香樓......三月初七醉酒歸府......都說了是個酒蒙子,早晚喝死?!?p> “下毒也是個好辦法?!碧焯炻冻鲆粋€邪魅的笑,手中苦無泛著綠光,看的傲締后背一陣發(fā)麻。
鼬離開之后,佐助偶爾指導(dǎo)天天的訓(xùn)練,也算是不一樣的經(jīng)驗(yàn)。
江湖用毒為人不齒,但鼬的思想不同于這個世界,只要能增加生存率,無所不用,這才是忍者。
傲締第二次潛入崔府,除了與崔落婷私會,這一次不得不改變了他的計劃。
龍卷出城了。
“你說什么???!”
“龍卷出城了,說要去歷練?!?p> “誰讓她去的!”傲締站起來,十分憤怒,一直怕她出事,怕她出事,還自己身處險地,那是什么地方?北蠻,都是一群餓急眼了吃人的蠻子,“帶我去找她?!?p> “軍營重地,不太......”
“她還去軍營了?都是男人,她一個小姑娘去干嘛?”傲締快氣瘋了,抬腿就走,崔落婷只能吩咐小丫鬟帶著自己的令牌去軍營,想了想最終還是自己偷跑了出去。
換上一身軍服,現(xiàn)在崔落婷就是男人了,兩個人一起向軍營走去,一路上也沒說什么話,即便再怎么打扮,依舊有人認(rèn)出了崔落婷,好幾個想要打招呼的邊兵想到大小姐被拘禁,又憋了回去。不就是大小姐偷溜出來么?以前也不是沒有過。
辣D個男人
對不起啦,沒時間,忙的要死,這兩天2000字,我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