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這點后,她再看孫彥和簡雨只覺得這倆人,怎么就有種你儂我儂的樣子來,瞧瞧孫世子也不是如傳聞般的那么不解風情嘛!
嘖嘖……想到這里她莫名的對書院里頭那群愛慕孫世子的師姐師妹們產(chǎn)生了同情。
“雨妹妹,你笑起來真好看……”
“乖,吃飯時,不能亂說話!”
林思逸和簡鈺猝不及防的被倆人的對話給噎住了,他倆對了個眼色,都覺得自己此刻是不是太多余了?
“冒昧的問一句你們這個時代,酒樓里有廁所嗎?”許是茶水喝的太多了,簡予有些尿急。
“你們的時代?廁所?”大家滿臉疑問的看向她。
“不不,我說的是茅房,我想出恭!”
“哦……”大家一副恍然的樣子,簡鈺喚來店小二,讓他領(lǐng)著簡予朝樓下走去。
這古代的廁所,也分男女的,她原本想象應(yīng)該是跟大學出去鄉(xiāng)下采風時見到的糞坑一樣的,現(xiàn)在一看完全不同,倒是有點跟現(xiàn)代小餐館里的蹲坑有點像,唯一不同的是,得自己手動沖刷。
簡予方便完,只覺渾身舒暢,她哼著小曲慢慢悠悠的上了二樓。
剛走上來,說巧不巧的樓梯左邊的一個雅間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她循聲望去“夏長秀?怎么會是他?”
簡予這個方向恰巧就看到一身白衣的夏長秀,正眉眼含笑的攥著坐他對面的男人的手。
好勁爆,她看到了什么?果然比女人還魅上幾分的夏長秀是喜歡男人的?此刻簡予的八卦之心燃著熊熊烈火,好想過去探個究竟!
理智告訴她不要瞎管閑事,好奇心會害死貓,何況他跟這夏長秀并不熟,萬一……
萬一個鬼,她不管了,簡予貓著身子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探著腦袋想聽清房間里的對話。
許是酒樓里這會兒吃飯的人有些多,很是嘈雜,她根本聽不清他們在說啥。
她從小就是個好奇心極變態(tài)的人,越是聽不清,此刻她就越抓耳撓腮的想弄明白他們到底在說什么!
她又向包間的窗邊挪了挪,但仍然無濟于事,這該死的酒樓是誰設(shè)計的,為什么偏偏這個雅間設(shè)計了一排木柵欄擋在窗邊,難道是為了防止偷聽?
著急之際,她心生一計,也許把頭穿過柵欄就能聽清了?她用頭比劃了一下,似乎剛好夠她的頭穿過去。
為了以防萬一她輕手輕腳的把旁邊放著的屏風移過來一點,剛好夠擋住她的整個身子,做好這一切,她才放心的把頭穿過柵欄,伸長脖子,豎起耳朵,屏氣凝神地聽房間里的對話。
“口感真不錯,嫩嫩的,滑滑的……”這聲音有些熟悉但卻不是夏長秀的聲音。
媽呀,好勁爆呀,他們這是在干嗎?簡予捂住差點笑出聲的嘴巴。
“嗯,就知道你喜歡,要不要再來一口?”這個就是夏長秀的聲音了。
簡予咋舌,想不到這個朝代的男人如此開放。她是個不折不扣的腐女,平時大把業(yè)余時間都耗在了晉江和AO3的耽美文里!
“你看你嘴巴都紅了……”
啊啊……光聽這對話,就能腦補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簡予汗顏!
“看來清之兄不能吃辣,下次這道菜就不給您放辣椒了!”說話的是夏長秀。
“納尼?辣椒?”人家這是在吃飯呀,她腦子里到底都裝了些什么?這里是酒樓呀,來這里不是吃飯還能做甚?
唉,好掃興呀,簡予瞬間沒了興趣,她準備把頭拔出來,溜之大吉。
可是麻煩來了,試了好幾下,頭都沒法拔出來。她仰天長嘯,這該死的好奇心,也太坑爹了吧?
怎么辦呀,她過來已有半盞茶的時間,簡鈺他們再見不到她就開始著急了吧。
想到此她又加了些力道,可是仍然無濟于事。
“自作孽不可活,嗚嗚真想哭,這可如何是好?“
她此刻想到了微博上那張頭被卡在欄桿里二哈的照片,那二哈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她當時看到,都快笑的岔氣了。
約摸著她此刻也如那照片里的二哈一樣,滑稽的很,想到這里她也一臉的生無可戀!
“舍弟,今日可謂出盡了風頭,不出意外明日這臨安城內(nèi)應(yīng)該無人不識他吧!”
“是嗎?他一向喜歡出風頭?!毕拈L秀柔柔的帶著魅的聲音響起。
“軒玉兄就不想知道原因嗎?”
“早就知道了!”夏長秀漫不經(jīng)心的應(yīng)道。
“我倒是忘了,這臨安城內(nèi)還有什么你“睼機閣“不知道的事!”
“睼機閣?這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所有小說里頭都會出現(xiàn)的,知曉古今所有發(fā)生的和將要發(fā)生的事的神秘情報機構(gòu)?”簡予直覺認為自己不能再聽下去了,她跟夏長秀又不熟,萬一聽了不該聽的,會不會被他滅口?
想此,它試探性的輕聲喚了聲:“夏長秀,夏長秀?!狈坷镎f話聲立刻止了。
簡予覺得有戲,她又輕喚了幾聲:“夏長秀……”
“誰?”房間里終于傳來這樣的問話。
“是我,簡雨,國公府的簡三娘!”簡予壓低聲音自報家門,她是徹底豁出去了,因為現(xiàn)在只有夏長秀能幫她,她可不想大聲呼救引來所有人圍觀!
聲音是從窗外傳來的,夏長秀聞言一征,坐他對面的男子卻先他一步打開了窗戶。
呃……冤家路窄,這不是下午剛見過的權(quán)欽嗎!
簡予吃力的扭著個腦袋,望著窗內(nèi)兩個豐神俊逸的男子一臉吃瓜的樣子看著她,那眼神里寫滿了不可置信。
“hi,又見面了!”簡予努力擠出個笑來。
夏長秀憋不住了,他噗嗤一聲大笑起來:“我說姑娘你可真是每次都給夏某驚喜呀!”
“呵呵……讓您見笑了,能幫我拉一下嗎,我頭被卡住了。”簡予故作可憐的哀求道。
“你這頭怎么會被卡在這里?”問話的是權(quán)欽,他聲音里聽不出任何情緒,但莫名讓簡予打了個哆嗦。
“我就是好奇我的頭夠不夠大,所以就……”
“你在偷聽我們的談話?”權(quán)欽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簡予秒慫:“好吧,是的,我就是好奇你們在聊些什么……”
“陳淵!”權(quán)欽厲聲叫來了他的侍從。
夏長秀看這架勢,連忙阻止道:“清之兄,先別急,這丫頭我認識,就交給我來處置吧。”
她沒聽錯吧,權(quán)欽要干嘛,要處置她,果然好奇心會害死貓!
“我我……我真的什么都沒聽到,我過來的時候只聽到你們在吃什么辣椒的,其余的什么都沒聽到,真的,權(quán)欽你要相信我!”簡予求生欲很強的嚷道。
完了,完了,從來沒人敢直呼權(quán)相爺?shù)拇竺@哪兒來的丫頭片子,也忒膽大了吧”被擋在權(quán),夏二人身后的陳淵腹誹道。
“真的?”他存疑的冷哼道。
“真的,比珍珠還真,您一定要相信我!”簡予連忙堅定的應(yīng)道。
“嗯?相爺好像并沒生氣!”陳淵有些摸不準現(xiàn)下什么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