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冉漾咬了咬唇,最后猶猶豫豫地轉(zhuǎn)了一千給江淮憬。
江淮憬:這是賄賂?
謝家冉寶:咳咳,什么賄賂,這是賠償。
江淮憬:你心虛了。你這是承認侵犯我的肖像權(quán)?
可以說不愧是學霸嗎?這反應(yīng)能力真是絕了。
謝冉漾抓了抓頭發(fā),快速打字。
謝家冉寶:那你打算怎么樣?要不……我請你吃飯?
這一次江淮憬的回復(fù)速度倒是很快。
因為兩個字。
“也行?!?p> 看到這兩個字,謝冉漾就想起昨天江淮憬的那一句“也不是不可以。”
舔了舔唇瓣,江淮憬到底是什么意思。
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樣嗎?
謝冉漾自己先否決了,不可能,當年自己那么追著他,都不見人家喜歡自己。
怎么可能幾年沒見后,突然就喜歡自己了?
總不能是因為自己名氣大到他在國外都經(jīng)常聽到,然后被自己的能力所折服吧?
謝冉漾被自己的異想天開給逗笑了。
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確信江淮憬不是渣男,謝冉漾都要覺得他是故意在吊著自己,把自己當成無聊時消遣的玩物。
謝冉漾還沒糾結(jié)出個所以然來。
江淮憬那邊的消息先過來了。
江淮憬:三天后是陳老師的忌日,等去給他掃完墓后,順便去吃飯,可以吧?
謝冉漾當然沒意見了。
還翻出地圖,查了查那邊附近有沒有什么好的餐館推薦。
又看了眼自己的錢包,嗯,充足。
這幾年隨著謝冉漾的名氣逐漸加大,一個又一個獎項往家里帶,她的畫也從以前一張不到兩千炒到一張幾十萬。
不過她還年輕,她很肯定以自己的天賦和背景,再進行商業(yè)運營一下,以后一張畫賣到幾百萬上千萬也不是不可能的。
三日后
今天的天氣難得不陰不晴,不冷不熱,剛剛好。
因為陳勛章的墳立在A市的邊區(qū)那邊的一個挺大的墓園里,所以兩人是開車過去的。
不過謝冉漾并沒有蹭江淮憬的車子,反而是各開各的。
兩人到的時候不過七點鐘,守墓的保安還嘀咕了句,“現(xiàn)在的年輕人起得還真早?!?p> 謝冉漾不自然地笑了笑,一向賴床賴到八九點的她,這還是脫離學生時代后第一次這么早起。
謝冉漾剛想掩飾一下自己的不自然。
保安又熱情地招呼道,“嘿!要不要買香或者紙錢?”
男人從保安室里摸出一疊的紙錢晃了晃。
有時候來這邊上香掃墓的人會忘記帶這些東西,或者帶不足,臨時想要多買一些。
所以他就干脆進一些貨,生意好的話一天還能賺幾包香煙錢。
這兩個人看著就像是那種頭一次自己來給親戚朋友掃墓的,這種年輕人最容易忘東忘西的。
“我們……”
謝冉漾想了想,自己好像真的沒帶。
家里又沒有這些東西,她還真忘了。
“不用,我們有。”
江淮憬突然出聲打斷了謝冉漾的話。
男人瞇眼看了看他,興致缺缺地點了點頭,“行吧?!?p> 謝冉漾疑惑地將視線落到江淮憬空蕩蕩的手上。
司格子
這邊畫的價格稍微有點虛,不過也不是做不到。 嗯,有名氣的有地位的書法大師,有的可以賣到一幅字畫,總共八個字十幾萬。 所以,我覺得還可接受。另外有時候一幅畫價格炒得很高也離不開背后的商業(yè)運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