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今天看著格外凄慘一些罷了。
“沒事的話,一邊呆著去,別給我添堵。”
心情不好,自然也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來,既然你自己找上門來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這怎么一副遭人拋棄的怨婦的樣子?這也不關(guān)我的事兒啊,你干嘛把氣撒到我身上?”
“看在你受氣的份上,今天下班之后我請你吃串喝啤酒去嗎?”隨風(fēng)笑嘻嘻的湊到蘇曇面前,滿臉都是討好的意味。
蘇曇一臉的不可置信,道:“你家里不都已經(jīng)窮的揭不開鍋了,怎么還有錢吃燒烤,還是我請你吧?!彪m然隨風(fēng)今天煩了一點,但是再窮不能窮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
呃,這話聽著,雖然有些怪怪的。
隨風(fēng)高興的差點跳起來,“好啊好啊,難得蘇大美女,這么大方,放心,我不會跟你客氣的?!?p> “擼串可以,不過不能喝酒”,蘇曇一臉認(rèn)真地對隨風(fēng)說著。
“為什么呀?難道你不知道燒烤和啤酒才是絕配嗎?”如果光吃烤串不能喝酒,那還有什么意思。
“不行就是不行,你都不知道。前段時間有個人喝多了,掉到河里去,到現(xiàn)在還沒找到呢我這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p> 隨風(fēng):“……”,這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看來這個梗是過不去了是吧。
“不喝就不喝吧,不要忘了你說的下班后一起去吃烤串”。
蘇曇比了一個OK的手勢,隨風(fēng)這才滿意的走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蘇曇隨風(fēng)果真如一陣風(fēng)一般的就溜沒影了。
好不容易陸楠尋決定要把蘇曇拖回家。
結(jié)果呢,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辦公室里早就空空如也只剩他一個人了,陸楠尋心里郁悶極了。
撥通蘇曇的電話,想了幾聲電話接通,但是對面真的很吵,很吵。
“你現(xiàn)在在哪?”
話筒對面一陣嘈雜的聲音吵得陸楠尋都要懷疑人生了。
“你說什么我聽不見~”,蘇曇已經(jīng)調(diào)集全身的細(xì)胞努力的在聽電話那頭究竟說了些什么?
奈何電話那頭說話的聲音永遠(yuǎn)比不過公交車上,這群大爺大媽的聲音。
你這會兒是有什么事嗎?給我打電話。交換車上實在太吵了我真的聽不清啊嗯如果你有很重要的事情的話麻煩你給我發(fā)短信或者微信都可以,我看到的話一定會回復(fù)你的。
蘇曇一一只手捂著耳朵,另一邊對著天花大海生怕電話那頭的人聽不見他說了什么?
你要說一個姑娘這樣做很沒形象的話,蘇曇一定會給你翻一個大大的白眼兒,這和大家聊天聊的都活著著呢,誰有空關(guān)注你是不是有形象?
“這里真的是太吵了,我聽不到你的聲音,我先掛了,記得有事聯(lián)系我。”
“這會誰還給你打電話,你業(yè)務(wù)可真忙?!?p> 隨風(fēng)一只手抓著扶手腿不停的抖啊,抖抖啊,抖。
“你是中風(fēng)了嗎?”蘇曇無情的諷刺。
“你這女人還真是惡毒啊!面對我這么一個陽光帥氣的小伙子,你不盼我點好的,居然還盼著我中風(fēng)?”
這次女人不管到哪都是一樣的,不讓人省心。怪不得千徇會讓他來保護(hù)這死女人。
以這個死女人的尿性,她平時肯定得罪了不少人吧!
隨風(fēng)忽然覺得他的肩上好像挑起了千斤的擔(dān)子一般,這份工作還真是一點都不輕松??!
這個女人現(xiàn)在有多少仇家呢?
不知道,手指頭和腳趾頭加起來數(shù)不數(shù)得過來?
“臭小子,我警告你,注意點,這里可是公眾場合,你這樣子很容易被人給當(dāng)成流利流氣的那種臭流氓,小心待會兒大爺?shù)墓照人藕??!闭f著蘇曇還用眼神示意隨風(fēng)看看身后那位大爺手中握著的那根烏黑光亮的拐杖。
蘇曇:“這拐杖,一看就是實木的,揍在身上一定會很疼的吧?!?p> 隨風(fēng)沒有好氣的道:“你才臭流氓,你全家都是臭流氓。”
忽然有些后悔答應(yīng)和這女人一起出來吃烤串了怎么辦?現(xiàn)在回去還來得及嗎?
“流氓流氓在哪里?看我不打死他”。
不知道是這大爺?shù)亩涮茫€是他們站得太近的原因,他們說話聲音也不算大,而且車?yán)锏娜诉@么吵,大雁居然聽到了他們的話。
想當(dāng)年這位大爺也是俠肝義膽俠義心腸,路見不平一聲吼的那種。
這會兒一聽到有流氓,頓時就熱血沸騰,手顫顫巍巍的拄著拐杖,帶著個老花鏡不停的在周圍掃視尋找流氓的蹤跡,仿佛只要找到流氓,就會毫不猶豫地一棍子敲下去一般。
蘇曇尷尬的一比,“大爺,您聽錯了,這里沒有流氓?!?p> 老大爺怒瞪著一雙眼睛,義正言辭的道:“小姑娘,您怎么能夠包庇壞人呢?你別以為大爺我年齡大了,耳朵不好使,我剛剛可是明明聽到有人在喊流氓的?!?p> 得這會兒成了包庇壞人的同伙了,蘇曇還真是欲哭無淚,這算不算躺著也中槍的那種?
她能告訴這位大爺,膩口中的流氓就是我嗎?
或者大爺一副十分暴躁的模樣,蘇曇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還是算了吧,萬一這大爺知道了她就是那個流氓,手一顫一棍子敲下來吾命休矣。
蘇曇也真是十分佩服,這位大爺?shù)木礃I(yè)精神,看來今天不在這車上找出一個流氓是不會罷休了。
“他……”,蘇曇那這隨風(fēng),本來想要澄清,剛剛是這家伙瞎胡鬧的。
結(jié)果話還沒有說完,大爺手里的拐杖就朝著隨風(fēng)招呼了過去。
蘇曇被嚇得“臥槽”一聲,急急忙忙地拉了隨風(fēng)一把這才險險的避過了大爺?shù)囊还展鳌?p> “唉,我說你這姑娘怎么這樣?我教訓(xùn)流氓還有錯了,你拉他干嘛?”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你大爺,永遠(yuǎn)是你大爺。
今天總算是深刻領(lǐng)會到這句話了。
蘇曇快要給這大爺跪了,“老爺爺您真誤會了,剛剛那個流氓是我?!?p> 蘇曇小心翼翼的看著老大爺,生怕這老爺子在給自己一棍子。
“你就是那個流氓”?大爺一聽這話,頓時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你一個姑娘家家的不學(xué)好,做什么流氓?”
“老爺爺您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們是同事,我們剛剛就是開個玩笑的,老爺爺來您吃個橘子消消氣”,解釋了,大半天又將剛剛來時路上買的橘子給大爺塞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