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是為了搶地盤。”葉安言在前面解釋一句,怎么說的他們射箭隊見人就打的感覺?
他們只是為了有地方訓練。
自從去年C市射擊館賣了射箭隊訓練場那塊地后,射擊隊的訓練經(jīng)費火速上漲,射箭隊卻沒有固定訓練場地,只能每天早早背著草靶滿場館占地方訓練,只是過程往往充滿著激情與熱血。
唉~
葉安言想想都能鞠一捧辛酸淚。
或許,從那時候解散射箭隊,現(xiàn)在的一切都會不同吧。
包子再看葉安言,完全就是淡泊名利低調(diào)不提當年勇的云淡風輕葉大佬。
葉大佬覺得解釋完好像包子更像包子了,整張臉皺成一朵苦菊花。
五人憑著感覺七繞八繞,找地圖的過程中,看到了A大的校門。
包子激動的痛哭流涕,終于到一個認識的地方了。
A大位置不算市中心但也不是郊區(qū),面積不算太大,葉安言打算趁天黑前摸一遍。
其他人沒來過學校里面,葉安言簡單解釋自己來過兩次,直接帶他們開車繞到操場最近的一棟宿舍樓前。
“你朋友在幾樓?”丁晨凱活動活動肩膀,打算一路打上去。
葉安言看周圍圍上來的喪尸,大多穿著個性時尚的潮牌,八天前全是最鮮亮的崽,但是現(xiàn)在只能僵硬的緩慢的,像是從同一條流水線上掉下來的殘次品,毫無意義的游蕩。
而他們身上出門前涂滿的喪尸血,失去了偽裝意義。
“先去操場吧?!睅兹耸謩咏鉀Q完在操場上游蕩的喪尸,把兩個進出的鐵絲門合上,操場安全了。
至少算是個退路。
操場兩面是挨著外面的街道,只有一道兩米左右的鐵欄桿,剩下兩面是鐵絲網(wǎng)隔開的阻斷,三米多高,看起來挺結(jié)實。
五人得在這里過夜,包子和老幺找出不少棉墊子鋪開當床,發(fā)現(xiàn)有人待過的痕跡。
“看樣子走最少兩天了?!崩瞎窂牡厣系臒燁^判斷出的結(jié)論,“他們走的時候沒鎖門?!?p> “好人吶~”丁晨凱十分感慨。
包子沒反應(yīng)過來鎖門和好人之間的聯(lián)系,葉安言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打算出發(fā)了。
本來,找個安全的地方主要也是為了樓逍包子和老幺,她已經(jīng)等不及了。
“學校里可能還有其他人。”丁晨凱把家伙塞進衣服里,手上拿著葉安言帶出來的箭,“嘿,別嚇著小妹妹們。”
“嘿嘿嘿~那是那是~”老狗跟著換上箭,還把自己給收拾了下,“能看不?”
“能?!倍〕縿P也把自己拾掇幾下,十分臭屁的問葉安言他倆誰帥。
葉安言回以白眼。
A大是重點大學,學生過萬,單就他們在校園里看到的喪尸數(shù)量來說,保存相當完好的A大里,應(yīng)該還有不少幸存者。
情況應(yīng)該比外面好的吧。
他們一路走過來就沒有見過一個活物,希望在這里能救出來幾個。
丁晨凱打頭,老狗斷后,葉安言在中間,三人沿著宿舍墻根一路走,從窗戶里貼過來喪尸的數(shù)量判斷,樓里情況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