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逼顟?zhàn)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秦俊杰:“本少乃是大唐帝國集團(tuán)的董事長,分分鐘進(jìn)賬幾十億的人物,你自己算算,你給我耽誤了多少時間?”
“大唐帝國集團(tuán)?”秦俊杰一臉懵圈:“我怎么沒有聽說過?”
“哼!”祁戰(zhàn)一臉不屑:“你的檔次甚至秦家的格局都太低,根本就不可能接觸到那樣的層面。”
秦俊杰憤怒無比:“你敢侮辱秦家?”
祁戰(zhàn)冷哼一聲,一巴掌打在秦俊杰的臉上:“少廢話,一個億,一分不少,轉(zhuǎn)到我的賬戶,否則我要你的命。”
秦俊杰捂著被打得火辣辣疼痛的臉頰,心中雖然萬般怨恨,可是卻不敢當(dāng)面爆發(fā)。畢竟,他可不知道祁戰(zhàn)下一步會對自己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
“我---我拿不出那么多錢來?!?p> “拿不出,就給你家里人打電話。”祁戰(zhàn)冷冰冰的瞪著秦俊杰:“我想偌大的一個秦家,不會連區(qū)區(qū)一個億都湊不出來吧?如果一個億都拿不出的家族,你也配被別人稱之為秦少嗎?”
“你---”
秦俊杰憤怒不已,不帶你這么人身攻擊的好不好?
“好?!鼻乜〗芤灰а溃骸拔椰F(xiàn)在打電話,不過,希望你到時候別后悔?!?p> 秦俊杰知道,這件事情,如果不讓秦家的人出面,怕是不能善了。
如果給秦家的人打電話,那么勢必會受到秦家單方面的責(zé)罰。
不過,秦家會怎樣對待祁戰(zhàn),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不管怎樣,秦家不可能幫著一個外人來對付自己。
大不了,秦家將祁戰(zhàn)收拾了,自己挨秦家一頓批評教育。
這樣想著,秦俊杰果斷拿出了手機(jī),給自己的老爹打了一個電話。
良久,電話那頭才被接通。
不過,接聽電話的卻是一個婦人。
“俊杰,你給你爸打電話,有什么事情嗎?”婦人的語氣中,充滿了溺愛。
“媽,我在赫本西餐廳出了點事情,你讓爸帶著人過來解決。”秦俊杰并沒有告訴婦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俊杰,怎么回事兒?你被人欺負(fù)了嗎?”婦人的語氣十分著急。
“是的。媽,對方不但欺負(fù)我,還欺負(fù)整個秦家?!鼻乜〗艿目谖?,十分委屈:“他不但侮辱咱們秦家不夠資格不夠檔次,還狠狠給了我一巴掌?!?p> 聽到秦俊杰這么說,婦人在電話之中,語氣不斷的起伏著,憤怒的道:“俊杰,你就在赫本西餐廳等著我們,無論是誰,惹到了咱們秦家,我都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p> 聽到自己老媽這么說,秦俊杰嘴角勾起一抹陰笑,似乎之前被祁戰(zhàn)打的那一巴掌也不是很疼了。
“你有種的話,就等著咱們秦家的人到來?!鼻乜〗苓h(yuǎn)離祁戰(zhàn),淡淡的道。
“好??!”祁戰(zhàn)笑呵呵的看向秦俊杰,道:“不過,那個時候一個億興許已經(jīng)不能擺平這件事情了呢?”
秦俊杰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約莫過了,十五分鐘,寶馬X7停在了赫本西餐廳門口,從駕駛室上下來一名司機(jī)模樣的男子,他快速打開了后排的車門。
車上,走下來一名濃妝艷抹的貴婦,貴婦每走一步,都是趾高氣揚。
秦俊杰見到婦人,趕緊朝著她迎了上去:“媽,您終于來了,孩兒都快要被人給欺負(fù)死了?!?p> 貴婦看向秦俊杰的臉,發(fā)現(xiàn)了五道鮮紅的手指印,內(nèi)心更是大怒,面部表情也是一抽一抽的,伸手捧住秦俊杰的臉,聲嘶力竭的咆哮道:“俊杰,這是誰干的?我要他的命?!?p> 秦俊杰滿臉痛苦的伸手指著靠在赫本西餐廳門口的祁戰(zhàn):“媽,就是那個家伙?!?p> 貴婦點了點頭,牽著秦俊杰走到了祁戰(zhàn)的身前。
啪---
貴婦走到祁戰(zhàn)的身前,揚手一巴掌朝著祁戰(zhàn)的臉上打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從赫本西餐廳走出來一道靚麗的身影,奮不顧身的擋在了祁戰(zhàn)的身前。
祁戰(zhàn)一愣,沒想到這個時候楊清月竟然從赫本西餐廳出來了,而且還替自己擋下了貴婦的一巴掌。
“你---你憑什么打我男朋友?”此時的楊清月,還帶著幾分醉意。
帶著幾分醉意的楊清月,臉上飛上了一層紅暈,顯得更加迷人。
貴婦也不是傻子!
大概也能想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再看看秦俊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楊清月,貴婦更加確定了自己心中的判斷。
肯定是秦俊杰覬覦楊清月的美色,然后才跟祁戰(zhàn)起了沖突。
不過,那又怎樣?
自己的兒子看上哪個姑娘,那就是那個姑娘的福氣。
“憑什么?”貴婦冷笑連連:“我兒子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你竟然不跟我兒子好?這就是你的錯?!?p> 被扇了一巴掌的楊清月,也變得清醒了許多。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貴婦:“你這個女人,怎么一點道理都不講呢?你兒子是誰,我為什么要跟你兒子好?”
貴婦將秦俊杰拉到了自己的身邊:“我的兒子就是他,難道他不配做你的男人嘛?別說我兒子想讓你做他女朋友,就算是他想讓你做他小-三兒,也是你的福份。”
聽到貴婦說出的這番話,祁戰(zhàn)的臉,變得愈發(fā)冰冷,他將楊清月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我現(xiàn)在可以給你一個機(jī)會,三個億可以解決這次沖突,否則后果自負(fù)?!?p> 聽到祁戰(zhàn)的話,貴婦笑得前仰后合。
甚至,周圍的人,看祁戰(zhàn)像是看一個傻子一般。
對方是誰?
對方可是秦家的人!
秦家在邊境雖然比不上金家那般有勢力,可也不是誰都可以欺負(fù)的。
“哈哈哈!真是要笑死我?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小子,你真是不知死活,你可知道,跟你說話的這位夫人,在秦家有著怎樣的地位嗎?”
這時候,那一名司機(jī)湊了上來,一臉不屑的看向祁戰(zhàn)。
啪---
猝不及防,祁戰(zhàn)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貴婦的臉上。
“那不如,你來告訴我,她在秦家有這什么樣的地位?”
這一巴掌,來得有些突然,貴婦整個人懵了半響,才惡狠狠的盯著祁戰(zhàn):“你---你竟然敢打我,我一定要將碎尸萬段,你死定了,你真的死定了?!?p> “是嗎?”祁戰(zhàn)冷笑一聲:“三個億,一分都不能少,否則我讓秦家在邊境混不下去。”
貴婦更是覺得祁戰(zhàn)沒有什么勢力,興許只不過是一個瘋子而已。
就算是邊境最有實力的金家,也不敢說能讓秦家在邊境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