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秦家人都這么愚昧無知。”
“難道你們兩個都沒有長眼睛嗎?秦?zé)o涯這是下跪來博得我的原諒,否則秦家將在邊境混不下去?!?p> “不如,你們母子也下跪,我助你們秦家更上一層樓,怎么樣?”
聽到祁戰(zhàn)的話,趙花期本能的覺得哪里不對,可是卻也說不上來。
之前還跟祁戰(zhàn)劍拔弩張的秦?zé)o涯,怎么可能說跪下就跪下了呢?
趙花期自認為自己還是了解秦?zé)o涯的,不管是受到什么樣的威脅,男兒大丈夫,他又怎么可能給對方下跪呢?
“黃口小兒,今日之仇,不共戴天?!鼻?zé)o涯咬著牙,滿臉殺意的盯著祁戰(zhàn)。
“呵呵!”祁戰(zhàn)笑了笑:“是嗎?”
“你以為,我真的拿你沒有辦法嗎?”秦?zé)o涯冷笑連連,口中大喝一聲:“不用隱藏了,都出來吧!”
人群外,走出來五名全副武裝的男子。
他們抱著槍,全部將槍口對準了祁戰(zhàn)和楊清月。
祁戰(zhàn)將楊清月?lián)踉诹俗约旱纳砗螅浔目聪蚯責(zé)o涯:“這便是你的選擇?”
楊清月見祁戰(zhàn)這么一個細微的動作,內(nèi)心更是溫暖,她多想從后面伸手抱住祁戰(zhàn)。
可是,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讓祁戰(zhàn)分心。
要不然,稍有不慎,她和祁戰(zhàn)都可能成為活靶子。
只是,她的內(nèi)心,卻從未有過的堅決。眼里,滿是柔情。
“小子,報上名來吧,為什么要跟秦家作對?”秦?zé)o涯淡淡的盯著祁戰(zhàn):“興許,我心情好了,還會讓人給你家人帶個信兒,說你已經(jīng)死了?!?p> “爸。他叫祁戰(zhàn)?!?p> 這時候,秦俊杰在秦?zé)o涯的耳邊說道。
“祁戰(zhàn)?”秦?zé)o涯反復(fù)咀嚼著這個名字,只可惜腦海中,沒有出現(xiàn)任何關(guān)于這個名字的信息。
見是這樣,秦?zé)o涯就顯得更加肆無忌憚了。
興許,祁戰(zhàn)只不過是一個會點邪術(shù)的家伙罷了。
顯然,在秦?zé)o涯的眼中,祁戰(zhàn)能夠揮一揮手就能讓自己下跪,確實是邪術(shù),要不然誰能做到這一點?
不管怎樣?
現(xiàn)在可是有五條槍對著祁戰(zhàn),他想要對自己怎樣,恐怕也沒有任何機會了。
秦俊杰見秦?zé)o涯還有這樣一手準備,整個人又變得囂張無比。
要知道,這五個人,都是全副武裝。
祁戰(zhàn)身手再好,能跟沖鋒槍的子彈抗衡不成?
他只要挪動一下腳步,立刻就會被打成了篩子。
沒想到,秦家竟然還有這樣的人?
全副武裝??!
秦俊杰看著都是一陣熱血沸騰,他看向祁戰(zhàn)和楊清月的神情,充滿了無限的鄙夷。
“楊清月,我可以再給你一個機會,來到我的身邊,我可以不殺你,否則,殺無赦?!?p> 對于楊清月,秦俊杰自然是垂涎已久。
之前,在麗人酒吧的時候,只不過是金士杰表明了態(tài)度。秦俊杰覺得,秦家的實力在邊境不如金家,才不敢出手搶奪,現(xiàn)在秦家竟然有五個全副武裝的男子出面,秦俊杰難道還不敢趁此機會將楊清月收為自己的女人嗎?
“秦俊杰,你死了這條心吧,就算是死,我也不會過去的?!睏钋逶侣冻隽艘粋€頭,然后伸手抓著祁戰(zhàn)的手:“我這輩子,只有一個男人,那就是祁戰(zhàn)。我生是祁戰(zhàn)的人,死是祁戰(zhàn)的鬼。”
祁戰(zhàn)也沒想到,楊清月會這樣說。
他回頭看了一眼楊清月,對上后者滿含深情的眼神,趕緊將眼神躲開。
“楊清月,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別人?!鼻乜〗芤荒槆虖埖慕泻爸骸胺判?,就算是你今日死了,老子連你的尸體也不會放過?!?p> 聽著秦俊杰的話,祁戰(zhàn)的眉頭深深的皺了皺。
這樣的人,若是出生在實力更加強悍的家族,那他胡作非為只怕會變本加厲,最終變得毫無底線。
“小娘們兒,我兒子看上你,那是你家祖墳冒青煙,你竟然敢拒絕我兒子,你配嗎?”趙花期一臉憤怒的看著楊清月:“你過來,給我兒子舔鞋,我都覺得你臟。”
楊清月的眉頭輕輕皺了皺,知道這樣的爭吵毫無意義,便不再說話,而是輕輕的湊近祁戰(zhàn)的耳朵:“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
“放心,沒事兒的?!逼顟?zhàn)一臉安靜的看著楊清月。
不知為什么,楊清月看到祁戰(zhàn)的眼神,竟然莫名的覺得安心。
仿佛,眼前所面對的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兒。
她安安靜靜的站在祁戰(zhàn)的身后,溫婉而恬靜。
秦俊杰見那五名抱著沖鋒槍的男子已經(jīng)走到了他們的身前,他更是囂張得不行,從地上站起來,盯著祁戰(zhàn):“你若是跪下來,叫我三聲爺爺,我心情好了,今天會給你留個全尸。竟然敢招惹我,你真以為秦俊杰是軟柿子不成?”
“只怕,你不敢答應(yīng)?”祁戰(zhàn)微微笑著。
“哈哈哈!有什么不敢的?”秦俊杰笑得肆無忌憚:“一個將死之人而已,我還不敢答應(yīng)?”
轟轟---
就在這個時候,兩輛軍用吉普車在赫本西餐廳門口停了下來。
在眾人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兒的時候,十幾人從車上跳了下來,他們每一個都是全副武裝,快速跑到了祁戰(zhàn)和楊清月的身前。
他們架著槍,對準了秦?zé)o涯等人。
看到這一幕,秦俊杰也是一愣。
“這---這怎么可能?”秦俊杰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祁戰(zhàn):“你到底是誰?怎么可能調(diào)動他們?”
祁戰(zhàn)笑呵呵的看向秦俊杰:“不如,你猜一猜?怎么樣?”
看著對面也是十幾個全副武裝的人,趙花期一下就傻眼了。
她完全沒想到,祁戰(zhàn)竟然會有這么大的能量。
看對方的模樣,應(yīng)該是邊境基地的人。
如果惹到了他們,那秦家真的要到頭了。
趙花期這才一臉擔(dān)憂的看向秦?zé)o涯:“無涯,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
秦?zé)o涯深深吸了一口氣:“你帶著俊杰先回家,我跟他們走一趟?!?p> 趙花期無奈,只得點點頭。
從秦?zé)o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代表著他已經(jīng)選擇低頭了。
“俊杰,咱們回家吧!”趙花期滿臉不甘的喊道。
“好?!鼻乜〗懿皇巧底?,自然也能看出現(xiàn)在的局面。
只是,在母子兩人轉(zhuǎn)身欲要離開的時候,祁戰(zhàn)卻是叫住了他們:“你們母子二人,似乎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上???你們這樣,讓我很憤怒?!?p> 趙花期扭過頭,盯著祁戰(zhàn):“你還真想敲詐秦家三個億?你這不是濫用職權(quán)么?有本事,你倒是來拿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從秦家拿走三個億?”
說完,趙花期扭頭便走,不再回頭多看任何人一眼。
她倒是希望,祁戰(zhàn)濫用職權(quán)來對付秦家。
那樣的話,她自然也能抓到祁戰(zhàn)的把柄。
“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吧!”
祁戰(zhàn)盯著趙花期和秦俊杰的背影,笑呵呵的說道。
看著祁戰(zhàn)滿臉自信的樣子,跪倒在地上的秦?zé)o涯,本能的覺得一陣不妙。
半響,他才看向自己身后五名全副武裝的男子,喊道:“你們回去吧!”
“子爵大人,他們自然是不能回去的,非法持槍,在華夏已經(jīng)觸犯了法律,所以還得跟我們走一趟。”祁戰(zhàn)笑呵呵的看向秦?zé)o涯。
“你---”秦?zé)o涯怒目而視。
“我想子爵大人是聰明人,這兒是華夏,不是北歐。而你,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華夏人。我想,你應(yīng)該不會做出有損華夏利益的事情來吧?”祁戰(zhàn)將‘華夏’兩個字,說得特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