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戰(zhàn)和肖月華回到何琳身邊的時候,何琳還迷迷糊糊的。
肖月華將事先準(zhǔn)備好的銀行卡塞到了何琳的兜里。
只見她的嘴里嘟囔著“好多錢好多錢發(fā)大財了”之類的話。
肖月華緩緩的蹲下身子,輕輕的湊在何琳的耳邊,喊道:“媽??煨研选!?p> 何琳迷茫的睜開眼睛,好像想起什么來似的。一把推開何琳,快速的朝著取款機沖過去。
肖月華趕緊伸手抓住何琳,問道:“媽。你到底要干什么?”
何琳試圖想要掙脫肖月華的手,可惜肖月華死死拽著不放。沒辦法,她只好哭喪著臉:“月華,趕緊放開,祁戰(zhàn)給我的那張卡還在取款機里面呢,要是有人將里面的錢取出去,那就麻煩了?!?p> 肖月華輕輕的笑了笑:“媽。你怎么了?祁戰(zhàn)給你的那張卡,明明就在你的兜里。”
說著,肖月華將手伸進(jìn)何琳的兜里,將卡給摸了出來,然后遞到何琳的手中。
何琳拿著銀行卡左看右看,眉頭輕輕的皺了皺:“不對呀,月華,這張卡似乎不是祁戰(zhàn)給我的那張卡啊?!?p> 肖月華當(dāng)然知道不是,不過也不能告訴何琳真想??!
于是,她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何琳,道:“媽。卡是祁戰(zhàn)的,你問問他是不是他的卡不就知道了?”
何琳想想也對,便拿著卡走到了祁戰(zhàn)的身前,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雙手插著腰,淡淡的問道:“我問你,這張卡是不是你之前給我的那一張?”
“媽。這張卡里面的錢,你查了嗎?”祁戰(zhàn)笑呵呵的道:“是不是有二十萬?”
何琳見祁戰(zhàn)的表情,這卡分明就是他的一樣。一臉狐疑的拿著卡,走到了肖月華的身邊。
“月華,我總感覺這卡不是之前祁戰(zhàn)給我的那一張。”何琳一臉認(rèn)真的道。
“媽。你剛剛昏迷了一會兒,該不會還犯迷糊呢吧?”肖月華說著,便是伸手抓住了何琳的手:“不行。媽,我得帶你到醫(yī)院做一番檢查才行?!?p> 何琳趕緊將肖月華的手甩開:“你才犯迷糊呢。”
肖月華一臉苦笑道:“你總說這張卡不是祁戰(zhàn)給你的那一張,那你倒是到取款機看看里面有多少存款不就行了。如果真的有二十萬,那肯定就是祁戰(zhàn)給你的那一張。如果沒有二十萬,那可能就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卡被別人拿錯了?!?p> “也對?!焙瘟蛰p輕的點點頭,又拿著卡走向了取款機。
肖月華看向祁戰(zhàn),兩者相視一笑。
然后,肖月華一步一步的抿著嘴笑著走向祁戰(zhàn),伸手挽住了祁戰(zhàn)的手臂。
祁戰(zhàn)一臉愛憐的身手撫著肖月華的秀發(fā):“月華,我覺得咱們這樣騙媽有點不太好吧?”
肖月華則是輕輕的搖了搖頭,道:“祁戰(zhàn),你想過沒有,如果那七十五億真的落到了媽的頭上。媽這么大一把年紀(jì)了,又沒有見過太多新奇的事情,萬一被別人騙了怎么辦?”
“這么多年,媽都沒有見過二十萬?,F(xiàn)在,我們能拿出二十萬給她,媽一定也高興萬分。”
“既然你這樣說,那就這樣辦吧。”祁戰(zhàn)笑了笑。
這時候,何琳已經(jīng)從取款機那里走過來了。
她的臉上有些狐疑,可依舊高興,不過嘴里還是喃喃的念著:“不對呀,之前我明明發(fā)現(xiàn)卡里有幾十億來著,怎么現(xiàn)在去查只有二十萬了呢?”
“不對。不對。難道是我自己看花眼了?”
“看花眼也不至于吧?畢竟二十萬跟幾十億差別可是很大的呢,要相差好幾個零呢?!?p> 這樣想著,何琳便是走到了肖月華的身邊,將事情告知了肖月華。
“媽。這可能是銀行那邊的系統(tǒng)弄錯了,還有可能,你的確是看花眼了。”肖月華一臉苦笑,道:“如果我們有七十五億,還能讓你住在那樣的房子里面嗎?我們早就給你買一棟別墅,讓你舒舒服服的住著了?!?p> “還有,別墅里面必須要給你配兩個保姆,每天給你換著你喜歡的菜做給你吃。”
“兩個怎么行,我覺得應(yīng)該四個,另外兩個還得給咱媽捶捶背啥的?!逼顟?zhàn)滿臉帶笑,說道。
“是啊是啊。反正,什么都得給咱媽配備齊全?!毙ぴ氯A也滿臉帶笑。
聽著祁戰(zhàn)和肖月華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何琳的心情變得大好。喜上眉梢,道:“那---祁戰(zhàn)這二十萬我先替你存著,怎么樣?”
祁戰(zhàn)趕緊道:“媽。您不是說我這段時間出去干什么了嗎?我這一段時間出去掙錢去了,這二十萬就是這段時間孝敬您的。”
聽到祁戰(zhàn)的話,何琳理所當(dāng)然的將銀行卡揣進(jìn)了兜里。
“這還差不多?!焙瘟盏目戳似顟?zhàn)一眼:“你是月華的老公,以后要去哪里,也應(yīng)該第一時間跟月華報告,明白嗎?”
祁戰(zhàn)趕緊點了點頭,道:“明白。明白。”
忽然,一道白光映入了祁戰(zhàn)的眼中。
祁戰(zhàn)抬頭看去,只見前方,站著一名身穿黑衫的男子。
男子手中握著一把長劍,他穿著道服,腳上踩著一雙草鞋。
看上去,像是修道之人。
只不過,祁戰(zhàn)卻能夠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一絲凌厲的殺氣。
他右手快速將長劍收入劍鞘,頭也不回,沉聲道:“跟我來。”
祁戰(zhàn)的眉頭輕輕的皺著,他知道,自己必須跟他去不可。如果在這里出手的話,會驚動肖月華和何琳。
“月華。你先跟媽回去,我去半點事情,很快就回來?!逼顟?zhàn)說著,眼睛微微瞇著,便是不緊不慢的跟在黑衫道人的身后。
黑衫道人出了鬧市區(qū),猶如一條鯉魚,溜進(jìn)了大海之中一般,速度變得奇快無比。
祁戰(zhàn)不緊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后。
良久,黑衫道人見巷子深處已經(jīng)沒人,整個人便是轉(zhuǎn)身看向祁戰(zhàn)。
他臉上有一道疤痕,看上去奇丑無比,就像是一條蚯蚓,硬生生的嵌入皮肉之中一樣。
“沒想到,我低估了你?!焙谏赖廊溯p輕的說道。
“你是誰?”祁戰(zhàn)淡淡的看向黑衫道人,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我將取走你的性命?!焙谏赖廊艘荒樧孕诺牡?。
“想要我性命的人有很多,不過你今天卻拿不走?!逼顟?zhàn)一臉自信的笑著。
其實,他之前跟隨在黑衫道人身后的時候,自然也就對他的實力有所了解。
如果對方的修為比自己強悍,憑借自己的速度,壓根兒就不可能追上。
可是,自己追上黑衫道人,卻是不費吹灰之力。
不過,祁戰(zhàn)依舊覺得,黑衫道人是個高手。
至少,是一個劍道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