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石頭直接在老五的腦袋上留下了一個悶包,他只感覺頭暈無比,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打轉。
這還是他已經(jīng)修煉到了天忍境界的原因,要不然僅僅只是這一招,他便必死無疑。
他掙扎著,咬著牙,狠狠的盯著祁戰(zhàn),道:“你知道我們背后站著的是誰嗎?你竟然敢對我們下手?到時候,你的身邊的朋友和家人,全部都要因為你而遭殃。”
祁戰(zhàn)輕笑一聲,沒有回答老五的話。
像這樣的威脅,祁戰(zhàn)耳朵都聽出繭了。
索性,祁戰(zhàn)的身子快速動了起來,在一瞬間,整個人便是朝著老五的身子沖撞過來。
唰---
祁戰(zhàn)的身子跟老五的身子一閃而過,下一秒祁戰(zhàn)的右手之中,多了一把血紅色的軍棱刺,軍刺上面還流著殷紅的血液。
老五一臉不可思議,雙眼瞪得大大的,滿臉不甘,右手捂著自己的肚子,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老五本想說些什么,可是最終卻沒有機會開口,整個人直接僵硬在了地面上。
看到祁戰(zhàn)如此勇猛,拓海內心暗自慶幸,之前自己做了一個十分正確的決定。
要不然,現(xiàn)在自己可能已經(jīng)變成一具尸體了。
“將五步靈蛇收回去,興許你們幾個還有活命的機會,否則今天你們七武士,誰也別想活著。”祁戰(zhàn)沒有看向七武士之中的任何一個人,只是說話的聲音無比的冰冷,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被凝固住了一般。
在漆黑的叢林之中,顯得格外的可怖。
老七一臉恐懼的看著祁戰(zhàn),然后扭過頭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老六,道:“六哥,我們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老大和老五都已經(jīng)死在了他的手中,就算是我們現(xiàn)在繼續(xù)出手,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意義?!?p> “老七,難道你是貪生怕死之輩不成?”老六恨恨的說道:“現(xiàn)在,大哥和五哥慘死在我們的面前,難道我們不為他們報仇嗎?”
老七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是我不想為他們報仇,可是以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沖上去無疑跟送死沒什么區(qū)別,如果你真的打算要給他們報仇,那你就自己去吧?!?p> 說完,老七直接對著祁戰(zhàn)舉起了雙手,喊道:“祁先生,我投降,我還不想死。求求你,希望你能饒我一命?!?p> 老六看到老七這樣,整個人異常憤怒,右手掏出了一把手槍,抬槍想要對著老七的胸口開槍。
可是,祁戰(zhàn)看到了這一幕,右手之中的軍棱刺,隨手一扔,便是扎進了老六的胸口。
老六整個人一頓,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祁戰(zhàn)。
他的速度怎么可能那么快?
在自己還沒有扣動扳機的時候,他手中的軍棱刺竟是已經(jīng)扎進了自己的胸口,這是需要什么樣的實力?
老六不敢再想下去,他知道他們七武士已經(jīng)嚴重低估了祁戰(zhàn)的實力。
“你難道真的要將我們七武士趕盡殺絕不成?”老六艱難的盯著祁戰(zhàn),嘴角溢出鮮紅的血液,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祁戰(zhàn)。
“我喜歡跟聽話的人談條件?!逼顟?zhàn)笑呵呵的說道:“如果不聽話的,不如送他們下地獄,免得影響我心情。”
老六一臉不甘心,道:“你成功的惹怒了二少爺,你一定不會有好結果的?!?p> 祁戰(zhàn)笑呵呵的看了老六一眼,沒有說話,道:“跟你這樣身份的人說話,都是在浪費我的時間?!?p> 說著,祁戰(zhàn)的左手之中,也出現(xiàn)了一把軍棱刺,左手輕輕一揮,那一把軍刺便是朝著老六的胸口再次扎了過去。
哧哧---
這一次,這一把匕首,直接洞穿了老六的生個身子。
老六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整個人雙眼睜得大大的,直接倒在了地上。
“我在給你們還活著的人最后一次機會,若是不想死的話,就趕緊給我趴到拓海的身后,否則這兒便是你們的埋骨之地。”祁戰(zhàn)冷冰冰的看著還活著的幾人。
跟在拓海身后的那兩名上忍,直接被嚇呆了,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先生,求求你放過我們,我們一定當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p> 祁戰(zhàn)沒有興趣對這種沒有絲毫骨氣的人說話,這種人骨子里面充滿了奴性。
他只是輕輕的笑了笑,道:“你們兩個,可以從這兒滾了?!?p> 兩名上忍如蒙大赦,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從遠處跑去。
咻咻咻---
至于還沒有做出任何決定的幾人,祁戰(zhàn)手中的銀針,便是直接朝著他們的喉嚨而去。
咻咻咻---
瞬間,祁戰(zhàn)便是直接將他們干掉。
至于之前放出來的那些五步靈蛇,在失去了人的控制之后,便是不知道竄到什么地方去了。
現(xiàn)場,一起來的人,除了被祁戰(zhàn)放走的兩名上忍之外,還活著的也就只剩下拓海和七武士之中的老七了。
老七看著地上躺著的都是自己昔日的兄弟,內心有些復雜。
可是,如果自己之前不做出這樣的決定,那么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
老七沒有絲毫后悔自己的決定,反正為誰做事兒也都是一樣。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應該為自己而活。
“你們兩個,知道你們?yōu)槭裁催€活著嗎?”
正在老七陷入沉思的時候,祁戰(zhàn)開始說話了。
拓海輕輕的搖搖頭,一臉恐懼的看向祁戰(zhàn),道:“不知道?!?p> 祁戰(zhàn)輕輕的笑著,道:“因為,你們兩個比較聽話,我比較喜歡和聽話的人打交道?!?p> 拓海趕緊陪著笑臉:“祁先生,我超級聽話,你喊我往東,我絕對不會往西。只要你別殺我,你讓我做什么都行?!?p> 祁戰(zhàn)聽后,只覺得拓海這個家伙實在是沒有任何底線。為了活命,可以連臉面都不要了。
這種人,如果在他的生命再次遭受到威脅的時候,說不定會反過來刺自己一刀。
拓海這個家伙,不可以重用。
祁戰(zhàn)之所以現(xiàn)在還沒有動手殺他,只因為他的存在還有一定的利用價值。
只因為,拓海是山本次郎身邊的紅人。
想必,山本次郎所做的一些決定,他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點的。
這樣想著,祁戰(zhàn)才沒有殺拓海。
至于七武士之中的老七,這個家伙既然認清現(xiàn)實,就姑且饒他一命。
“我問你,你是不是一直跟隨在山本次郎的身邊?”祁戰(zhàn)一臉認真的看向拓海,問道。
“嗯?!蓖睾|c了點頭,道:“基本上,我都是跟隨在二少---山本次郎的身邊的。祁先生,您有什么要問的,您就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祁戰(zhàn)欣慰的笑了笑,沒想到拓海這個家伙這么識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