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久洋家族出來的時候,祁戰(zhàn)的眉頭便是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電話之中,那個人的聲音跟久洋太一的實在是太像了。所以,祁戰(zhàn)才會將懷疑對象定在久洋太一的身上。
可是,從久洋太一的表現(xiàn)來看,似乎并不是他所為。
這個時候的祁戰(zhàn),才是真正的慌了。
對方在明,自己在暗。
這種感覺實在是讓人覺得很壓抑。
嘟嘟嘟---
就在這個時候,祁戰(zhàn)的手機響了起來。
摸出手機一看,是久洋太一打過來的。
“喂!”祁戰(zhàn)的聲音很冰冷。
“祁先生,其實我有一個同胞弟弟,他跟我說話的聲音很像。”久洋太一說道:“我想,你之所以懷疑到我的頭上,多半是因為他的原因。畢竟,他現(xiàn)在也是在為山口集團辦事兒?!?p> 久洋太一這樣說,就顯得有些耐人尋味了。
“你的那個同胞弟弟現(xiàn)在在哪兒?”祁戰(zhàn)淡淡的問。
“我自小就跟那個同胞弟弟關系不好,甚至他已經走出了久洋家族,開始自立門戶。更甚者,他已經改姓為山本,名為山本小泉?!本醚筇徽J真的說道。
祁戰(zhàn)知道這個時候只有將懷疑的對象想到山本小泉的身上了,因為只有山口集團才會真正的對自己動手,至于其它的人,目前還沒有什么特別大的沖突,他們也不至于這么不折手段的來對付自己。
即使他們要對付自己,也應該好好考慮考慮他們是不是自己的對手。
所以在清萊只有那么幾個勢力敢跟自己抗衡,一個是山口集團,另外的則是嗜血骷髏、地獄組織和血盟。
嗜血骷髏、地獄組織、血盟因為對付自己,每一次都損失慘重,如果他們還想將自己怎么樣,應該會重新估量自己的實力。
所以,現(xiàn)在只剩下山口集團了。
再加上久洋太一說的話,祁戰(zhàn)已經基本判定,綁架楊清月的人,就是山本小泉了。
所以現(xiàn)在的祁戰(zhàn)就將懷疑的目標鎖定在山本小泉。
他從久洋家族的總部走出來,摸出手機給夏夢萌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夏夢萌接通了。
“你知不知道一個叫山本小泉的人?”祁戰(zhàn)直接問道。
夏夢萌回答道:“不知道?!?p> 祁戰(zhàn)道:“打電話給你父親,讓他幫我一個忙。讓他調查一下山本小泉?!?p> 夏夢萌沒有拒絕,道:“好?!?p> 很快,山本小泉的資料便是發(fā)到了夏夢萌的手機上,然后她再轉手發(fā)給了祁戰(zhàn)。
“行,夏老師---你現(xiàn)在一定要好好的派人緊緊的盯著山本小泉,看看他們家有什么異常的舉動沒有?”祁戰(zhàn)對著電話那頭的夏夢萌說道。
“我知道了?!毕膲裘群苷J真的回答道。
他知道這件事情是非同小可的,楊清月突然失蹤,而且她跟祁戰(zhàn)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要是找不到的話,祁戰(zhàn)不知道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來?
嘟嘟---
就在祁戰(zhàn)將這件事情吩咐下去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手機屏幕上面沒有顯示號碼,但是卻是確確實實的有電話打進來。
他接通電話。
“喂!”
“你現(xiàn)在一定很著急吧,我就是喜歡看你現(xiàn)在著急的樣子,我突然改變主意立刻,你現(xiàn)在只有三個小時的時間,要是三個小時之內你還沒有找到你要的人,我想我不介意對她們做點什么。不要懷疑我說話的真實性,那樣你會付出慘重的代價的?!?p> 電話那頭響起的聲音,跟之前接到的那個人的聲音是一模一樣,祁戰(zhàn)可以肯定這就是同一個人。
“我發(fā)誓---只要你敢對她怎么樣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祁戰(zhàn)狠狠的說道。
“年輕人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簡單,要是每一個人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話,那這個世界豈不是要混亂了?!彪娫捘穷^冷冷的笑道:“當然我的意思你應該能夠明白,但是我覺得我要跟你解釋一遍,害怕你不解了我的意思,或者咱們沒有想到一個方向上去。我的意思是很簡單的,就是你根本就對付不了我,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就算你的心里面是多么的恨我,但是你現(xiàn)實生活中的勢力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年輕人有時候低調才是王道。”
“勢力?”祁戰(zhàn)反問道:“你的勢力很大嗎?”
“我知道你這么問我是什么意思,我也不害怕跟你說我的身份。你就是想憑借我的勢力來斷定我的身份是不是,要是你這樣的話,就太讓我失望了。我的勢力不是你能夠匹敵的,我現(xiàn)在就算是告訴你身份,你也不見得能夠拿我怎樣?”電話那頭苦笑道:“其實我也不是要誠心跟你過不去,只是別人讓我這么做的。我自己的想法倒是很簡單,只要從你手上拿到太阿劍就可以了,但是別人需要好好的折磨你,說著只是開始?!?p> “年輕人,我在這里是不是應該祝你好運呢?”
“祝我好運吧,你最好是祈禱我能夠殺了你?!逼顟?zhàn)滿臉的冰冷,直接將車子停在路邊。
電話那頭的那個人說他的勢力很大,在清萊跟自己比實力的人大有人在,可是有幾個人的勢力是比自己牛叉的?
祁戰(zhàn)還真的找不出幾個人來?
“我倒是想啊,可是你有那個本事兒嗎?”電話那頭不屑的說道。
“咱們走著瞧?!逼顟?zhàn)淡淡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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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又將時間縮短為三個小時,整個清萊都在忙碌當中。
但是無論怎么樣,現(xiàn)在依舊沒有半點消息傳回來。
祁戰(zhàn)之前還是很淡定,但是現(xiàn)在已經開始坐不住了。
他現(xiàn)在坐在東方酒店,夏夢萌就坐在他的左邊。
“夏夢萌---山本小泉的情況怎么樣了?”祁戰(zhàn)問道。
“看上去很正常,門里門外都是一副安靜的模樣?!毕膲裘日f道。
“你就在東方酒店總部,我去山本小泉那里看看,要是有什么情況我立刻通知你們?!逼顟?zhàn)站起身子就朝著東方酒店總部走了出去。
山本小泉住的地方還是很顯眼的,基本上知道清萊有錢人居住的地方就知道山本小泉住在哪兒。
祁戰(zhàn)很快就來到了山本小泉的門口。
他將車子停在門外,沖著保安說道:“我要見山本小泉。”
保安上下打量了一下祁戰(zhàn),穿得也還不錯,開的也是好車,便很恭敬的問道:“請問---先生你有跟我們家主聯(lián)系嗎?”
“沒有。我跟你們家主是多年的好朋友了,我不聯(lián)系難道就不可以過來看他嗎?”祁戰(zhàn)淡淡的看了看保安,冷冷的說道。
“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現(xiàn)在山了規(guī)定,只要是來歷不明的人一律不讓進的,我要是怠慢了您,還請你包涵?!北0部瓷先ナ值挠卸Y貌啊。
“我就是那個來歷不明的人,叫你們家主出來,我有事情要跟他商量?!逼顟?zhàn)淡淡的說道。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家主今天吩咐過,誰來這兒都不會見的。我想你還是請回去吧!”
“回去?”祁戰(zhàn)不屑的笑道,慢悠悠的走向保安,右手捏成拳頭,狠狠的一拳砸在保安的鼻梁上。
撲通---
祁戰(zhàn)伸出腳,一腳踢向保安的胸口,保安當場倒地。
“年輕人,做事兒是不是應該把握點分寸?”這個時候,祁戰(zhàn)的身前出現(xiàn)了一名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