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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這是

我這平庸的前半生

我的這是 哀牢以北 2055 2020-04-01 06:00:00

  聽媽媽說,我出生的那天是在她外公的頭七,他們正在準備篝火的時候,我出生了。

  據(jù)說,是奶奶接的生。

  就在這太陽一個平凡的夜晚,美麗可愛大方的我就降生了,我和老哥的愛恨情仇也開始上演了。

  我上學前班的時候,老哥已經(jīng)度二年級了,那會家里大人沒時間送我上學,就把我安排給了老哥,由他負責我的上下學,由此,我也開始了水深火熱的讀書生涯。

  小時候上學是在村里,那會我們村是按大隊分的,我們住在三隊,而學校這在一隊,偏偏這兩隊之間唯一的道路是一條大溝,對于當時的我來說,那溝算是我上學路上的一大阻礙。

  而我那老哥最喜歡的就是在這里嚇唬我。他總是把我?guī)У綔系淖畹吞幘团?,一點都不帶等我的,剩我一個人在溝底哭的撕心裂肺,這往往是他最開心的時候。當然了,回家他也少不了父母的一頓揍,嚴重是更是能享受到男女混合雙打。

  由于找不到老師來我們村任教,學校里從有六年級逐漸發(fā)展到了知道三年級,很幸運的是,我就是第一屆住校的四年級。

  聽說現(xiàn)在那學校已經(jīng)沒人了,村里的家長都樂意把孩子送到隔壁村去上學,每天接送他們也是不嫌麻煩。

  后來我便開了我的住校生涯。那會四年級,十一歲,不太懂事的一個年紀。和高年級的學生擠在一個由教室改成的宿舍里,用魚龍混雜來形容也不為過。

  那會對別人沒啥戒心,睡覺也是死沉死沉的,導致我老是丟錢,那可是我一個星期的伙食費啊。

  這讓本就不富裕的我更是雪上加霜,那也算是我第一次知道人心險惡。

  在我四年級那一年也發(fā)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其實也沒啥吧,這么多年過去了也就不會想那么多了。

  起床的時候我總感覺有聲音在我的腦袋里回放,沒錯,不是聽到,而是一直在我的腦袋里,那時我慌了,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我也不敢告訴其他人。

  可是腦袋里的聲音一直在,我開始哭,誰問我我都不說話,直到我老哥路過我教室門口,他看見我哭他也開始慌了,他問我怎了,可是我不知道該怎么回復他,所以我有只知道哭。

  后來,大概是他氣急了吧。

  “你到底是怎么了,給會說,不說我走了,老子不管你了?!?p>  被他吼得有些呆了,反應過來我吼了回去“我要聾了,聽不見了,可以了嗎?!”

  我吼完以后也不哭,就這樣瞪著他等著他說話,他呆了有一分鐘左右就走了,他走看我又哭了。

  不一會,他帶著老師來了。

  我還以為彵管我了呢。

  老師來了后問了我相關情況就給我家母上大人打了電話,我也不知道老師在電話里和他們說了什么,只是她講完電話后就回過身來告訴我先好好上課,一會他們就來接我。

  后來他們真的來了,爸媽帶我去了市里檢查,可是醫(yī)生也找不到原因,那天,我做了好多檢查,從來沒見過的核磁共振,腦部CT,最后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細節(jié)記得不大清楚了,反正那天轉了女子多次車,跑了女子夕夕醫(yī)院樓層,做電梯坐到想吐。

  后來回家的時侯他們手里多了兩大個裝藥的塑料袋,真的很大啊。

  那些藥,現(xiàn)在還有沒吃完的,只是也找不到了。

  過了好幾年爸媽又帶我去看了一次。

  “沒有其他辦法了,只能戴助聽器了。!”

  這是醫(yī)生的原話。

  “那醫(yī)生,助聽器大概需要多少錢??!?p>  “一輛車多少錢它就多少錢?!?p>  聽完醫(yī)生的話后,媽媽沉默了。

  這是我們這樣的家庭員擔不起的。

  這件事也就這么過去了。

  我再也沒和任何人說過我耳朵的事情,媽媽問起來的時候我也總是用還和以前一樣,沒事,別擔心來搪塞過去。

  可它的情況真的去越來越差,也許就在以后的某一天,它就完全聽不見了也說不定。

  上了初中以后基本就和小學同學斷了聯(lián)系。

  前兩年都過的迷糊,就都不怎么學習,初二以后被分到了另一個班,也是在這里認識了我的沙雕閨蜜。

  說實話,她真浪費那一米六五的大個子,明明可以走女神路線她卻偏偏當沙雕。

  考上高中真的出乎了我的意料。中考的時候去到縣里學校考試,我?guī)缀趺陨狭诉@里。

  考完一群人聚在一起的時候我告訴他們,不管怎么樣,我定要去這個學校,后來我真的做到了。

  挺意外的。

  高二學業(yè)水平考試那會正好趕上了v我的角膜炎復發(fā),由于下午要考試,早上我就給班主任請假去打針,我也成功的出去了。

  只是,晩上我就發(fā)燒了,38. 7度。

  當時還是嚇著了,醫(yī)生告訴我這種情況最害怕的就是發(fā)燒。

  我也一直都小心翼翼的。

  檢查過后才知道,我早上吊的鹽水中有頭孢。

  很不幸,我對頭孢過敏。

  后來也就沒事了。

  曾有一段時間里我度失聲,原因至今不明。

  就很莫明其妙。

  那會上數(shù)學老師老喜歡上課逗我們,我們也老是和他扯皮,那一個星期的時間上課我都很安靜。

  許是他覺得奇怪,就跑來問我周圍的同學。

  “老師,你還不知道啊,她嗓子最近發(fā)不出聲音?!?p>  這是我前桌告訴他的。

  “咋地了?你干啥了呀?”

  “不.知.道,沒.干.啥?!?p>  我努力的發(fā)出聲音,不忘是失敗了。

  那一個禮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過去的。

  前桌是一個姓張的姑娘,個子小小的,人很溫柔。

  高一時光里,她給我的光最多了吧。

  甚至在后來的時光里,她都在用自己的方法溫暖著我。

  時間真的過得很快,我們都奔赴考場。

  結果是怎么樣的。

  幾家歡喜幾家愁吧。

  最后一場考試結束后,我迫不及待的跑出考場。

  有人在等我。

  葉枳,也就是上面提到的沙雕門閨蜜。

  此時的她是一手捧著一杯奶茶像個二傻子一樣站在征兵大哥面前。

  避開車流,跑過去(她在馬路對面),用盡全力的抱住她。

  結束了。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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