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萊兩條秀氣的眉頭皺的緊巴巴的,肩膀耷拉了下來,像只被主人打了的二哈。
悶悶的說,“你果然就是不喜歡我。”
路知妄:……
他好難。
他說什么都不對!
路知妄冷著臉站起來,沒有吭聲推著江萊的電競椅往外推。
猴子見勢不妙,小跑著上前攔住路知妄,雙手插兜下巴微仰,質(zhì)問路神,“喂,路神收斂一點啊!這要帶我們美女隊長去哪啊?”
路知妄輕掀眼皮,這猴子還是有點骨氣的??!
還知道攔他。
路知妄的目光如炬,好像想在猴子身上盯個窟窿。
猴子被他的眼神弄得渾身不自在,求救的目光落在了一臉無畏的江萊身上。
路知妄淡漠疏離的說,“給你家隊長上課,你要來?”
上課?。?p> 這不是打擾人家好事了?
猴子驚的撓了撓頭,“那去吧!”
江萊抿嘴低笑,龜兒子的聲音怎么那么好聽啊。
說出來的話怎么那么有歧義啊!
路知妄點了點頭,推著江萊繼續(xù)往出走。
身后的崽子們,隱隱約約的聽到。
原本高貴冷艷的隊長,化身驕矜的大小姐,傲嬌的說,“上課啊?身體力行還是怎么樣?”
又聽到路神淡淡的嗓音,“我口嗨而已?!?p> ……
十幾分鐘后,江萊白著臉讓俱樂部的門衛(wèi)大叔推了進來。
崽子們的目光都落在隊長的身上。
林郅崽上前接過門衛(wèi)大叔的工作,把江萊推到二樓的樓梯,扶著姐姐上樓。
林郅看著江萊面色蒼白,緋色的薄唇微微抖動著,小心翼翼的詢問,“姐姐,怎么了?”
江萊沒有說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頂。
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林郅的心提在了嗓子眼,急急忙忙的說,“姐姐,醫(yī)生說很快就可以拆石膏的。”
他懷疑路神那個不要臉的,嫌棄姐姐的腿。
那個死渣男,把姐姐推出去。
不知道推進來!
江萊點了點頭,瀲滟的眸子此時迸發(fā)的亮光,讓林郅摸不著頭腦。
這是難過呢?還是咋回事。
江萊忍住怒氣,不能發(fā)怒,不能惱。
她可是小仙女。
她不能對無辜的崽子發(fā)火。
可是那個狗玩意,真的好欠打。
把她推到門口,半蹲平視她,目光說不出的繾綣溫柔。
她不好意思的覺得他愛上她了。
可是那個狗男人不做人。
站起來摸了摸她的頭頂,遺憾的說,“江萊大小姐啊,你的發(fā)質(zhì)很好?。 ?p> 江萊驕傲的點了點頭。
那可不,她的長發(fā)可是保養(yǎng)了好久的。
人見人夸的那種。
只見路知妄又滿臉遺憾的表情,說出挨板磚的話,“可是你的頭頂怎么和機關(guān)槍一樣突突突突突突突的。”
江萊懵逼了兩秒。
突突突突突突突?
這是說她禿。
江萊額角的青筋跳了跳,你他媽那么溫柔的說我要禿頂了?
我給你媽禿禿頂?
不行,他媽她也得喊媽。
江爺還是忍不住出腳了,低著頭在腳上蓄力。
傷害一觸即發(fā)。
一腳踹了出去。
把半蹲著的路知妄,一腳踹倒在地上。
“我禿你個頭,老子這是想你想禿了?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