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爺已經(jīng)封刀好久了,別再鬧爺了,鬧煩了爺不打你,爺就是狗。
路知妄眼見小慫炸毛了,配合的起身把她扶了起來,不過嘴上還是不繞過江萊。
“小慫,你這是惱羞成怒嗎?不是要兩個親親嗎?給了一個就不想要了啊,真是不會做買賣?!?p> 江萊二話不說,一個眼刀就飛了過去,“你閉嘴,做生意可不讓你賣一賠一,說到做到就好了?!?p> 路知妄半跪在床上,瞇眼看著據(jù)理力爭的小慫,怎么看都怎么好看啊。
湊到小慫的側(cè)臉,啵唧,又親了一下。
歪頭撥了撥大小姐耳邊的碎發(fā),舔了舔小巧的耳垂,等到耳垂恢復剛才的燙熱。
才輕聲在小慫的耳邊說,“可是,老子就喜歡做賠本買賣?!?p> 反正賠來賠去,都是他賺。
江萊伸手推開她的臉,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濕乎乎的。
艸。
爺不想講話了,她好像窺見了路老師不為人知的模樣。
不過,路老師總是在挨打的邊緣試探?
江萊挑了挑泛紅的眉眼,漆黑的眼眸蘊著一汪清水波光粼粼。
食指伸出去也摸了摸身邊路知妄的耳垂。
歪了歪頭,似笑非笑的說,“路老師,你可不像是做虧本買賣的憨批?!?p> “剛開始是不了解你的吻技,所以想要兩個親親,我這個人向來都是想要就出來的?!?p> 乖巧的歪了歪頭,看著靜待下文的路知妄,小慫吐出一個真相,“而且你剛才嗑到我的牙兩次,而且吻得我一點都不舒服?,F(xiàn)在,行不行你自己體會?!?p> 真的!
真的一點都不舒服。
他的吻激烈如夏日的暴雨,不給她一絲逃跑的機會,兩個人的碰撞,撞的兩個人心底都漲漲的。
江萊的長發(fā)散在肩膀上,隨著她說話的動作,滑落下來,眼波流轉(zhuǎn)帶著一分的魅惑。
嘴里說出的一番話,讓路知妄暗暗發(fā)笑。
說他的吻不舒服?
真的是不拆穿你,不死心啊。
剛才也不知道是哪個嬌小姐,在他懷里哼哼唧唧個不停。
十指相扣的手勢,讓他的手指緊緊卡在她的手縫里。
他的手早就被她緊張的汗水,弄的有些潮濕。
路知妄執(zhí)起她的縮在后面的手,放在手心里瞧著,手心里閃著微光,看得出來還是出汗的。
之前掐的指甲印也已經(jīng)看不見痕跡了,抽了兩次床頭的衛(wèi)生紙,仔細的為她擦手心的汗。
軟軟的手握在手里,垂下的眸子里呈著星光。
他明白了,為什么唐刈那個憨批,談戀愛的時候,總是在他面前牽著女朋友的手,不止是為了秀恩愛啊!
細致的擦完,才抬頭認真的看著小慫說,“是啊,磕到了大小姐我很不好意思,畢竟我也是第一次吻別人,難免……”
這話說到一半又不說了。
路知妄眸光清明,金絲框眼鏡后的眸子里蕩然無波。
要說不說的話,弄得江萊心底癢癢的,迫切的想知道難免后面的話。
他看著一臉好奇的小慫,漬,好奇心害死小慫啊。
路知妄,“新手上路,難免親的不好小慫你多擔待一點,好不好?要是小慫愿意,我可以每天和你一起學習這技巧,讓你一點一點的滿意?!?p>
朝阮
晚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