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家府邸。
此時,白家大院里正有三人,分別是白鳴明,白鈴和陸離。
白鈴握著父親贈予的劍,動作流暢的施展著劍法。
這才幾天,她就將大赦劍法第一式的前段的動作要領(lǐng)記住了,天資聰慧,真的不是說說而已。
不過,美中不足的是,白鈴施展的劍法卻沒有給人一點威力的感覺,一招一式都足以殺人的大赦劍法到白鈴手中就像是舞蹈一般。
在一旁的陸離看呆了,并不是為劍術(shù),而是那一襲桃白色的衣袍翩翩起舞,還有那極具誘惑力的身材在劍姿的一張一合中完美的展現(xiàn)。
清風吹拂間,少女的衣袍緊貼著嬌軀,勾勒出美麗的弧線,這樣的誘惑,當然不能怪陸離的眼睛耍流氓。
陸離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白鳴明,只見此刻的白鳴明卻眉頭緊縮,看樣子是十分不滿意白鈴的“舞”劍。
最后一記劍式施展完畢,白鈴收劍入鞘,長長地舒了口氣,得意地看向父親。
“大赦劍法也沒什么了不起嗎……”白鈴心里想著,便是覺得很有成就感。
陸微笑著,鼓著手掌為白鈴送來掌聲,但下一刻,卻突然感到一股惡寒,慢慢轉(zhuǎn)動眼球,只見族長正陰冷地斜視著自己。
陸離咽了口唾沫,放下手,不敢動彈。
“腳步不夠快,招式的銜接過于散漫,不行,休息片刻重新再來一遍!”白鳴明嚴厲地喊道。
白鈴聽聞,撅了撅小嘴,一臉不開心的樣子,扭身走到一邊的歇腳的亭子處上坐了下來,嘴里嘟囔著:“什么都挑……”
白鳴明看著不樂意的白鈴,心里雖存有一絲憐憫,但很是無奈。
沒辦法,嚴師才出高徒,縱使是自己的女兒也不能一直嬌生慣養(yǎng)著,該管教的還是要管教。
更何況,將來的白鈴,要掌管整個白玉鹿族。
“陸離,你過去再給他說一些動作要領(lǐng)?!卑坐Q明說罷,便走出了大院。
等到白鳴明走出去一段時間后。
“啊,可算是走了!”白鈴脫掉鞋子,如釋重負般立馬靠在柱子邊,那雙足看起來如柔滑的白玉一般,吹彈可破,仿佛動動手指便會劃傷。
但是仔細一看,只見那腳后跟處有明顯的血痕,顯然是這幾天練習劍術(shù)磨傷的,叫人心疼。
這細節(jié)被陸離觀察到了。
走上前去,陸離忌憚白鈴還在生自己的氣,于是試探性的說:“你腳上的傷疼不疼?”
“疼,但是死不了,放心吧。”白鈴打趣的說道。
“我看看?!敝灰婈戨x一邊說著一邊蹲下來。
一瞧見這架勢,白鈴竟感到一絲害羞,這陸離要干嘛?要抓腳嗎?
但是別人都這樣了,自己只好把腳丫伸了過去。
接過那只干凈細膩的腳,陸離瞧了一眼傷口,眉頭緊鎖,說:“雖然不太嚴重,但是如果不處理,是會留下疤痕的?!?p> 白鈴聽聞,什么也說不上來,自己敏感的腳被別人抓著,確實有些異樣地感覺。
只見,陸離將手指擋在那傷口前,一縷縷冰涼的藍色氣體纏繞著白鈴的傷口,沒過一會兒,那傷口便像從來沒有過一般,消失不見了。
白鈴很驚訝地說:“你個整天只知道打架的人,醫(yī)術(shù)倒是越來越好了?!?p> “我,也就學了點皮毛罷了。”陸離無可否置的說。
“哦?!卑租徎卮鸬?,把自己的腳縮回來,穿上了鞋子。
“要不要,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散散心。”陸離說道。
一聽出去玩,白鈴的眼眸突然閃閃發(fā)光,但又隨即暗淡了下去。
“老白才剛走不遠,要是被抓到,又要挨一頓罵。”白鈴有些失望的說。
陸離一想也是,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算了,才不怕他呢?!卑租徴f罷,穿上鞋子利索地站起。
……
就這樣,白鈴和陸離便是穿梭在熱鬧的小街上。
白鈴跟在陸離后面,懷中抱著劍,步態(tài)輕松地走著,一邊走還一邊左顧右盼,不知是在看什么新奇的頭飾還是什么零食。
“唉,這族中的物件,不知有多少年都未曾改變了,真不知道外面的天地,到底有著怎么的神秘呢?!卑租徲行┍г沟卣f著,眼中滿是對外界世界的憧憬。
“是啊,但是外界,自很久之前,便是我們的禁地,先祖?zhèn)冞@樣做,定是有祖先的道理?!?p> 這時,陸離繼續(xù)道:“不過,那天的事,對不起,我不該用那種語氣說話的?!?p> “哼.....”白鈴回答道,撇了撇嘴。
聽著白鈴這態(tài)度,看來是不想原諒自己,于是便想辦法另尋話題。
一會兒,陸離又開口道:“你的劍,挺漂亮的啊”
白鈴懷中抱著劍,瞧了瞧,回答:“確實挺好看的,但是唉,我一個女孩子,干嘛要天天舞刀弄槍的呢?!?p> 白鈴將劍抓在手里,又仔細看看這把精致的劍,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劍柄上刻著一行凹槽小字:贈予吾子——柳月。
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名字啊,短短地一句話,卻能感覺到,這位母親有多愛自己的孩子。
也許見到了,但也僅僅是……
“也許,每個人生下來,就是帶著一個使命來的,你的使命,也許正如白族長所說?!?p> “切,那你的嘞?!卑租徍茈S意的問道。
“我的,也許,就是保護唄?!标戨x說著,便是有些深意地看向她。
……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一個個集市依舊忙忙碌碌的,說說笑笑的有年輕的情侶們,或者是老婦人帶著一點大的小屁孩。
夜,沒有一絲風,林間煙霧也隨之消失,接來的是滿天的星辰和地間的花海。
花海上正立著兩道人影。
“為什么來這???”白鈴說道,此時的她只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衣,雖晚風吹過,卻不覺微涼。
“我還想和你再道個歉,那天的事,對不起,你不會兒還生氣吧?”陸離慚愧道。
“那天?哪天???”白鈴揣著明白裝糊涂。
“好吧,你還在生氣?!?p> “當然生氣了,誰讓你那么兇的。”
“奧。”陸離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算了,原諒你了。”白鈴的美眸對著陸離往上翻了翻。
“謝謝?!标戨x說道。
看著一本正經(jīng)地陸離,白鈴輕掩紅唇,會心的笑了起來,拍打了一下陸離,道:“你不會真以為我生氣了吧。”
“嗯?!?p> “笨死了?!?p> 伴著月光的皎潔,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變得無比醉人。
“還記得這里嗎。”陸離指了指這片張滿鮮花的草地。
“這里?”白鈴納悶道。
“五十年前,我們在這里對著星星許愿?!标戨x說道。
“奧,對?!卑租徧鹈赖男χ^續(xù)說:“那時候真傻,竟然對著星星許愿,畢竟,只有流星才能許愿嗎?!?p> “不,”陸離面對著白鈴說,“星星也可以許愿?!?p> “嗯?”白鈴疑惑道,五十年前的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白鈴繼續(xù)說道:“也系啊,在同輩之間,你是家族最厲害的鹿妖了?!?p> “那,是我許的第一個愿望?!标戨x說道。
“???難道你還有第二個?”白鈴問道。
“第二個,是這個?!痹捯粢宦?,陸離上前將白鈴揉在了懷里。
一陣暖風拂過,那片花海輕輕搖曳,珊珊可愛。
感受著白鈴的柔軟與那份沁人心脾的芳香,陸離緊緊揉著,不說話,也不愿放手。
白鈴的手在身前蜷縮著,不知道該怎么辦。
“那個,陸離,你到底怎么了嗎?!卑租彽吐晢柕?,臉上浮現(xiàn)一抹暈紅。
“可不可以,和我在一起?!标戨x深情地說道。
白鈴沉默良久,慢慢掙脫開了懷抱,扭扭捏捏地說道:“我,我,想想......”
說罷,白鈴竟然像逃跑一樣,快速離開了。
看著那道倩影徹底離去,陸離抬頭看向那空中璀璨地星辰,
又一陣風起,也許是夜深了吧,讓人竟感到一絲冷意。
……
……
轉(zhuǎn)眼,
時光已越陌度阡。
而你,
永遠是我最柔軟的一根弦。
回想起多年前許下的愿啊,
看著星空一眨一眨,
我知道,自己千年為了什么。
站在星空之下,
遵守著我的愿啊,
只求與你相擁一下,
一下,
就知足了吧。
……
……
白鈴閨房內(nèi),此時的她正裹著薄被,側(cè)身躺在床上,只把小腦袋和嫩滑地香肩露在外面。
眼神迷離,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突然,白鈴的兩條白嫩嫩的腿在被窩里一陣撲騰,俏臉上紅撲撲地。
“傻瓜傻瓜傻瓜……”白鈴嬌羞的說道。
喵布可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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