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時,那些被控制心神的人和妖相繼撲了上來,正在陸離和費玄元打算奮力一搏地時候,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
天空之上毫無征兆地射下一束白色的光幕,將三人罩在了里面。
只見,撲過來的人像是狠狠地撞到了光幕上,無法進來,開始拼命掙砸著,陸離感到很奇怪,朝四周看了看,便是知道,是族長所為。
隨后,白鳴明保持現(xiàn)在的拿劍姿勢,身形緩緩上升,不過一會兒,已經(jīng)來到的半空,到達了光幕的中心。
地面沒有晃動,也沒有強烈地風(fēng),天空也沒有云在翻滾,除了那些鬼哭狼嚎地附魔之人,一切,看似平靜。
“心。”白鳴明緊閉雙眸,喃喃道。
心,柳月也曾和他探討過呢,那個皎月一般恬靜美麗的女子,為白鳴明解開過不少難題。
......
曾經(jīng),湖邊的小亭子處。
“猜猜,我是誰啊?”柳月踮起腳尖,從后面用玉手蒙住了白鳴明的雙眼,俏皮地說道。
白鳴明聽到這再熟悉不過的悅耳聲音,聞了聞那沁人心脾地芳香,以及那雙柔軟溫暖的手,不禁嘴角微揚,故意說道:“不記得了。”
柳月聽聞此話,嘟起了小嘴,像個小女人一般,轉(zhuǎn)到白鳴明身前,緊貼著那健壯的身體,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指著白鳴明,嗔道:“再說一遍?!?p> 柳月那雙生氣地魅惑眼眸似乎暗藏著深沉地星光,令人無法移開視線。
“哦,原來是夫人啊。”白鳴明調(diào)戲地說。
“什么夫人啊,還沒嫁給你呢?!?p> “好的,夫人?!?p> “哼......”柳月裝著生氣地樣子嘟著嘴,那嫩嫩地,略微濕潤地紅唇,令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親一口。
能成為白鳴明的妻子,是她最盼望地事情了吧。
過了一會兒。
“你知道,怎樣讓能讓內(nèi)心強大嗎?”白鳴明問道。
“內(nèi)心強大?干嘛突然問這個?”柳月疑惑道。
“沒事,只是想了很多天了,一直沒有明白?!?p> “這樣啊,那你讓我想想?!绷伦е坐Q明的衣服,思考了起來。
過了一小會兒。
“我覺得,應(yīng)該是相信吧?!绷抡f道。
“相信?”白鳴明疑惑道。
“相信就是,”柳月說道,“即使我離開了,你也要相信,我一直都在?!?p> 聽聞這話,白鳴明怔了怔,說道:“說什么呢,你怎么會不在呢?”
柳月只是微笑一下,沒有再回答,隨后思考了一會兒,便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就不怕我喜歡上別人?”
聽聞這話,白鳴明緊緊地揉住柳月的腰,低下頭,在耳邊悄悄地說:“那我就把我們關(guān)到屋子里,等你喊求饒為止,反正,你推不開我。”
“說什么呢......”柳月嬌憨一聲,俏臉紅撲撲地,藏在袖口中的小手在白鳴明胸口上輕輕捶打兩下。
.......
思緒,回到現(xiàn)在。
白鳴明睜開雙眼,松開了手中的赦生,就在那松手的那一刻,只見赦生直接順著光幕快速向上飛去,消失在光幕的頂部。
“月兒,你說的相信,我早就懂了。父親,你說的心,我也明白了。”白鳴明說罷,四肢展開,擺開一個大字。
就在這時,天地之間,終于有了反應(yīng),天空如同哭泣一般,攪動著黑濃的云層,使勁地翻滾著,地面飛沙走石,高大的樹也跟著搖曳起來,如同世界末日一般。
天空中的白鳴明開始念動起了咒語。
“天為劍!地為盤!我為體!心為源!”
“大赦天下!”
隨著這一聲大喊,天空中不知為何,響起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吼聲,極其恐怖,好似能夠震碎人的魂魄一般。
突然,一股強大的無形壓力順著每一絲空氣,傾瀉下來,直接籠罩起這一方天地,同時而來的是持續(xù)不斷的詭異咒音。
除了光幕里的陸離和費玄元,在場所有的人和妖都是跪在地上,丟掉了手中的武器,面色痛苦的抱頭嘶叫著,讓人聯(lián)想到書中描繪的地獄,感到渾身發(fā)麻。
隨后,只見他們身上竟開始冒出一股股紫色的濃煙,只是片刻,那濃煙便消散開來。
這股無形的壓力持續(xù)了好長時間,最后終于在白鳴明的控制下結(jié)束了。
“我剛才是怎么了?”啟詩恢復(fù)正常,看了看四周疑惑地問道。
隨后,只見一個鹿妖大叔抱著啟辰,焦急地問道:“哎呀,孩子,誰把你打成這樣了!”
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跟豬頭似的啟辰睜開雙眼,手指顫顫巍巍地指了指大叔,便嘎一下,暈過去了。
所有人都恢復(fù)了正常,不明白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互相議論著。
“噌!”赦生直直地從天空上下落而來,深深地插在石磚中。
白鳴明由于消耗過大,一腳踩露虛空,踉蹌地摔在地上。
“族長!”
眾人大喊一聲,全都圍了上來,陸離將其扶起,問候著。
白鳴明看著陸離,有些虛落地說:“快去找鈴兒,好孩子,那天的事,我答應(yīng)你了。”
......
“洞察!”
陸離扇動著紫色雙翼,眼睛冒著藍色流光,尋找著白鈴,白家密室已經(jīng)去過,見到了啟芳和剛剛醒來的袁熙,但是沒見到白鈴。
啟芳說白鈴去了啟家密室。
陸離二話不說,直接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