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原本給冰潔姑娘準(zhǔn)備的房間。
陸軒抱著頭,坐在床榻上,不敢說一句話。
冰潔跪在床上,從后面緊緊地抱著陸軒,一臉春色。
啟芳罵道:“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妖!”
啟辰咂咂嘴,湊熱鬧說:“兄弟你真狠?!?p> 袁熙說教道:“軒哥哥,你怎么能這樣呢?”
“你們聽我解釋好不好!”陸軒終于忍不住吼了一聲。
“你說,到底對人家姑娘下了什么藥?”白鈴說著,指了指陸軒身后的冰潔姑娘。
只見冰潔姑娘像是醉醺醺地樣子,不省人事一樣,就賴在陸軒身上了。
“我發(fā)誓!”陸軒喊道,“這姑娘醒來以后就是這樣,我根本沒對她做任何事!”
幾人聽聞,都是半信半疑。
“我相信你。”陸離一本正經(jīng)地說,這也算是幫陸軒解圍了。
“感謝你,兄弟,不愧是一個姓的?!标戃幐屑さ卣f道。
......
陸離:“這個姑娘像是精神不正常,照你說還失憶了?”
陸軒點點頭,道:“對,他好像把我認(rèn)錯了,一直喊我打雜的打雜的,哦,她的名字好像叫冰潔?!?p> “我看一下,”啟芳說著,坐到了冰潔一旁。
啟芳屬于木屬性靈根,曾經(jīng)專門和啟詩學(xué)習(xí)過許多醫(yī)術(shù)。
“冰潔姑娘,請把手給我?!眴⒎驾^為溫柔地說道。
“不嘛?!北鶟崒㈩^扭過去,依舊抱著陸軒。
隨后,陸軒試探性地說:“乖,把手給姐姐?!?p> “好!”冰潔嬌喊一聲,把手給了啟芳。
啟芳也是無奈地?fù)u搖頭,輕輕地接過冰潔姑娘的手,閉上雙眸,按住其脈搏,輸入妖力,順著經(jīng)脈綿延流動著。
在這過程中,啟辰嘲諷著說:“兄弟,她還真聽你的話?!?p> “別吵吵?!标戃庎恋?。
隨后,由于啟芳的妖力的輸入,卻是給冰潔帶來一些異樣的感受,冰潔感到有些害怕,在陸軒身后小鳥依人地說:“打雜的,我好害怕?!?p> “別怕別怕,堅持就是勝利?!标戃幇参康?。
慢慢地,啟芳的檢查也停了下來,只見啟芳睜開雙眸,說道:“她的脈門處有一處毒障,像是被注射過什么毒素,所以才導(dǎo)致冰潔姑娘成了這個樣子?!?p> 白鈴說道:“原來是中毒了。”
“看吧,不是我的事?!标戃帞偭藬偸郑约旱那灏捉K于得到了證實。
“那要怎么辦?”啟辰問道。
“解藥唄,這種毒不可以強(qiáng)行沖破,否者后果不堪設(shè)想?!眴⒎颊f道。
“也就是說,咱們還得回去一趟六輪城,去找那姓魏的要解藥?”啟辰說,“可是他已經(jīng)被我殺了,怎么,找他爹要去?”
“沒用的,”陸軒分析道,“就算有解藥,恐怕也只有那魏一豐知道,失算了失算了?!?p> “為啥?”啟辰有些不明白。
陸軒道:“首先,根據(jù)那個賣糖葫蘆的人說,魏家統(tǒng)治著六輪城,而在我看來,六輪城民風(fēng)還是非常淳樸地,只是那么兩三個人壞而已,其中就包括那個魏一豐?!?p> “還有,我和啟辰進(jìn)到監(jiān)獄里時,竟然發(fā)現(xiàn),監(jiān)獄里空蕩蕩地,一個犯人也沒有,只能說明兩個可能,一個是因為這里民風(fēng)好,人們都遵紀(jì)守法,還有一個,便是魏家能不夠力抓不到犯人?!?p> “還有,魏一豐抓到冰潔姑娘后,竟然不把她放到舒適的屋子里,反而放到了監(jiān)獄的深處,顯然,是怕別人看見?!?p> “所以啊,冰潔姑娘被綁是秘密進(jìn)行的,那個賣糖葫蘆的可能也只是湊巧看到,現(xiàn)在魏一豐已經(jīng)死了,恐怕是沒有解藥了,失算了失算了!”
聽聞,啟辰搖搖頭,說:“那咋辦?!?p> 啟芳:“走一步看一步吧,先帶著她,看看有什么辦法?!?p> 白鈴壞笑道:“某人,可有福氣嘍,白撿了個女朋友。”
“什么福氣啊,老子還是青年,這使不得啊?!标戃帥]好氣的說。
“好了兄弟,看的出來你是愉悅地?!眴⒊秸f,“今晚好好玩,我先走了?!?p> “好好玩?!卑租彽?。
“好好玩?!眴⒎嫉?。
“把持住啊?!标戨x說。
“對她溫柔點?!痹跽f。
陸軒大叫道:“你們!你們別走??!”
......
終于,熬到了該躺下的點。
“打雜的,你別走?!北鶟嵢鰦傻?,拽著陸軒不放開。
又要使出那一招了。
“乖,你今晚自己在這屋里睡,聽話,不然我不要你了!”陸軒小聲說道。
冰潔聽聞,帶著哭腔說道:“別不要我。”
說著說著,一顆淚便滑落下來。
“我的祖宗啊!”陸軒心里在吶喊。
隨后,陸軒穩(wěn)定心態(tài),說道:“我要你,行吧,但是,只要你今晚保證乖乖地自己在這屋里睡?!?p> “你說的?!北鶟崋柕?。
陸軒點點頭。
只見,冰潔竟然真的乖乖地爬到了床上,蓋上了被子,只不過眼睛還一直深情地看著陸軒。
陸軒也終于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回到自己屋子里。
陸軒躺在床上,心里一直在想,冰潔姑娘為何一直喊打雜的打雜的,為何這么怕自己不要她。
......
深夜。
陸軒睡得正想,只感覺喘不上氣,感覺好像被人壓著一樣。
陸軒緩緩睜開眼,便是聞到一股淡淡地發(fā)香,陸軒一瞧,冰潔姑娘柔軟地身體正趴在自己身上,張著那雙大眼睛看著自己。
“冰潔睡不著?!北鶟嵨桶偷卣f。
“我的祖宗啊。”陸軒說著,讓冰潔在自己旁邊躺下,哄了半天,終于是把她弄睡著了。
陸軒將冰潔的雙馬尾解開,是怕她翻身時再隔著頭,看著那微微被頭發(fā)遮擋地美麗臉龐,聽著那一聲接著一聲的嬌喘,陸軒心生憐憫,嘆息道:“如果你哪天發(fā)現(xiàn)把我認(rèn)錯了,哪還會對我這樣?!?p> ......
第二天一早,陸軒因為昨晚的折騰,也是起來的慢了一些。
但是醒來后,伸了個懶腰,卻發(fā)現(xiàn)冰潔姑娘不在身邊。
“她起來了?”陸軒心里想著,不知為什么開始擔(dān)心起來,趕緊收拾收拾,出了門。
推開冰潔姑娘屋里的門,卻沒有發(fā)現(xiàn)冰潔。
“陸離,你看見那個姑娘了嗎?”陸軒問道。
“沒有。”
“啟辰,你看見那個姑娘了嗎?”
“沒?!?p> “袁熙,你看見......
陸軒心里一著急,趕緊下樓,沖了出去,陸離一行人也緊隨其后。
......
走在人流稀少地大街上,陸軒環(huán)顧四周,尋找著冰潔,但卻什么也沒有找到。
終于,在一家花店門口,看到了冰潔地身影。
只見冰潔衣服還沒有穿整齊,在那里賴著不走,對店家說道:“求求你給我一朵吧?!?p> 店家無奈的說:“姑娘,小本生意,沒錢的話就不要買了,快走吧?!?p> “冰潔!”陸軒喊了一聲,便是來到其身邊。
冰潔見“打雜的”來了,眼中流露出一抹激動,一手拽著陸軒的衣服,一手指著幾株紅色的牡丹花,說:“我要那個?!?p> “好好,買?!标戃幷f著,便拿了一朵給了冰潔,放下錢就把她拉走了。
等到七人聚在一起時,陸軒整理著冰潔穿的不得體的衣服,教訓(xùn)道:“出來干什么?”
陸離一行人看著陸軒這舉動,心里都是明白點了什么。
只見,冰潔甜美地笑著,將牡丹花遞到陸軒面前,說:“給你,你最喜歡紅色的牡丹花了,我還記得?!?p> 陸軒接過花,無奈地嘆口氣,說道:“謝謝?!?p> “牡丹花……啊......”白鈴嘟囔著,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腦袋便傳來一陣疼痛。
見到白鈴捂著頭,陸離便是關(guān)心地問道:“怎么了?”
白鈴看了一眼陸離,沒有回答,走到冰潔面前,指著陸軒,問道:“你叫他什么?”
“打雜的?!北鶟嵒卮稹?p> “你知道他的名字嗎?”白鈴繼續(xù)問。
只見,冰潔像是醉醺醺地說:“他叫...靈蕭,不對不對,叫蕭靈,不對……”
“蕭靈!”白鈴聽到這個名字,掩飾不住驚訝,紅唇微張,失聲道。
喵布可顏
這幾話都比較輕松,考慮到大家過年,喜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