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發(fā)生在九州大陸之外的,歷史年代不可考的故事。
那里的人把他們生活的土地稱為玄圣大地,把他們生活的的朝代定義為初元朝。
那,是一個以強者為尊的世界。
可當(dāng)強者愛上美人,甚至為美人甘心放棄他尊貴的地位時,這個朝代的歷史可會因此被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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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灰蒙蒙的,厚重的云彩里掉出幾片雪花,零零落落。
凍人的天氣讓這個本就不太平的夜晚多了幾分蕭瑟和幾分寒意。
在一個輝宏的宮殿里,一個身著華服的男子坐在大堂上方,他的氣勢并不威嚴(yán),甚至看上去有幾分頹靡。
大廳里站滿了穿著鎧甲的戰(zhàn)士,肅穆而又無情。為首的一身銀裝,手持冰冷的長矛站在那里,不發(fā)一言。
“攝政王,你這是做什么,當(dāng)初這皇位是你親手傳給我的,如今,你,你是要反悔?”一段很長的沉默后,縮在座位上的人終于忍不住發(fā)問。
“既然你還知道這個位置是本王給你的,那你應(yīng)該也知道,若是本王想把你拉下這個位置,也輕而易舉?!?p> 為首的這位將軍,也是當(dāng)朝攝政王看著這個恨不得躲到地縫里的人,諷笑一聲。
他突然嚴(yán)厲了語氣道:“你就也該知道你為何能坐上這個位置,若不是安安,你以為你此生可有當(dāng)皇帝的機會?”
“如今你這卸磨殺驢使的好啊,既然你不愿好好當(dāng)皇帝坐皇位,那行,來人,把他押入地牢。”
“哎,哎等會兒,住手,你說安安怎么了?哎,放手,攝政王,你可把話說明白啊。”
然而,這期期艾艾的呼喊并沒有人理會,很快,大廳里恢復(fù)了沉靜。
這恐怕是史上最和平的一次篡位,沒有人爭斗受傷,所有人擁護新皇。
“國不可一日無君,臣等懇請攝政王早日登基?!睗M堂的人呼啦啦地跪了一地,齊聲高呼。
而那個接受跪拜的人卻只閉了閉發(fā)紅的雙眼:“此事,再議?!闭f完,不顧眾人反應(yīng),大步走了出去。
領(lǐng)頭的人一走,剩下的人瞬間亂作了一團……
臣子甲:“哎,這,這是怎么回事?”
臣子乙:“皇家子孫合適的不就攝政王一人嗎?還有什么可再議的?”
臣子丙:“這攝政王不會又想把這皇位留給什么不相干的人吧,這可是歷朝歷代獨一份,把自己的江山拱手送出去的?!?p> 士兵丁:“莫不是,攝政王殿下想把皇位留給王妃,畢竟當(dāng)初就是因為王妃這皇位才給了外人。”
某將軍:“不可能,且不說能不能服眾,這攝政王妃曾經(jīng)可是魔教的教主,要是真覬覦皇位,還有之前那個窩囊廢什么事。只怕,人家都瞧不上這個位置?!?p> 某將領(lǐng):“那我們?nèi)缃裨撊绾问呛?,這,這也太胡鬧了?!?p> 某臣下:“堂堂王爺給魔教教主當(dāng)男寵,費力篡位卻把江山送給別人,只怕再荒唐胡鬧,也越不過這些去了?!?p> ……
最后不知是誰來了一句:“我們這些做臣子的,等著聽命就是,反正整個天下疆土都被咱們攝政王打下來了,咱們也不用擔(dān)心別國趁危作亂,咱們各司其職,大局就基本不會出錯?!?p> ……
在攝政王府的一間地下密室里,身穿白衣常服的攝政王默默坐在一張白玉床邊發(fā)呆,眼睛卻始終注視著玉床上躺著的人。
只見床上躺著一位絕色傾城的女子,她的睫毛好像蝴蝶的雙翼,細(xì)長的柳葉眉溫順地蜷在緊閉的雙目上方,給人一種畫一般的美好。
只是,這女子滿面蒼白,雙唇發(fā)黑,一眼望去,竟讓人不知是生是死。
“安安,我知,你一直不喜歡我這般喚你,其實,我叫你安安,不過是想讓你平安罷了?!?p> 攝政王輕聲細(xì)說著,看向少女的目光溫柔繾綣。
“你那原來的名字,顯得你那般冷,那般無情,可你并非如此,而且,那個名字,代表著你曾經(jīng)二十年經(jīng)歷的所有苦痛,我不忍心你再……”
說著說著,在朝堂上威風(fēng)凜凜的攝政王竟是紅了眼眶。
“我要把你嬌養(yǎng)起來,要護你一世安穩(wěn),要讓你感受這人世間的極樂,他們都讓你苦,那我就偏偏只給你甜?!?p> 攝政王似是宣誓一般鄭重道。
看著少女緊閉的雙目,攝政王眼角的淚終究滑落了下來。
只聽他強忍著悲傷,用一種極為溫柔的語調(diào)道:“安安,快點醒來好不好,我給你準(zhǔn)備了好些驚喜,你若不醒,可就吃虧吃大了。我知道,你最會算了,又怎么會甘愿無緣無故吃虧呢?對不對?”
才女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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