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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又在拔龍須

12.南譽質(zhì)子軒轅琪

娘娘又在拔龍須 君子之琴 2139 2019-12-18 06:00:00

  秦山看到姜瑜低頭的樣子,冷冷的哧笑了一聲,便隨便地向蕭瑾睿行了個禮,“皇上!不知為何只有皇上一個人?這是誰?怎么這么重要的場合,讓一個閑雜婢女都來參加?”

  后面進來的眾朝臣都不敢直視天顏,進來后便恭恭敬敬的跪在了地上,聽到秦將軍和皇上說話,也都不敢打擾。

  而跟隨秦山一起進來的便有秦玉兒,今日的秦玉兒似乎是極其的開心,紅光滿面,沒有絲毫被欺負了的模樣,身上穿著的,也是價值不菲的貢錦,青衣羅裳,外罩淺金色短款煙羅薄紗,將她的好皮膚全都淋漓盡致的勾勒了出來,而且再有這似有若無的薄紗一罩,更顯得玲瓏有致,引人遐想。

  頭上卻是并沒有什么華麗的裝飾,眉眼素淡,似乎是平日在宮里,飽受冷落般的樣子,楚楚可憐!令人心疼!

  而此時的秦玉兒滿心滿眼都在想著今天的事情,當(dāng)進來又看到了姜瑜坐在蕭瑾睿的身旁,更是氣的七竅生煙,但是今天父親回來,她必須裝的柔弱一些,才能顯得自己是被欺負了。

  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比他們晚一步進了承樂宮的大臣們,那眼神都是似有若無的看向前面的秦玉兒。

  待眾人都落座后,蕭瑾睿才端起酒杯道,“今日大將軍回朝,朕特備宴席,為大將軍接風(fēng)!大將軍請!”蕭瑾睿面上雖然是在淺笑著,但是眼中的冷意,也是再明顯不過了。

  秦山自然是能看出蕭瑾睿的不友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道,“難道皇上是看我常年不在京城,就欺我秦氏無人嗎?竟然讓這么一個不上臺面的東西坐在上面,若是臣的消息沒有錯漏,可沒有聽說過皇上已經(jīng)有皇后了,那一個什么都不是的女人,憑什么資格坐在這里?”

  姜瑜看到他的眼里向自己不斷釋放著的冷厲光芒,也終于沒有再回避,抬頭與他對視,這樣的人,想必還真的是……

  再看他旁邊的秦玉兒,呵!看這樣子,是什么都和這位秦將軍說了,那又如何?自己若是真的怕了他們,那就不叫姜瑜了!從自己進宮那天起,就沒有想著要讓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窩囊過一生,既然你們想要找打,本宮自然是不會手軟的。

  但是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不是她表現(xiàn)的時候。

  只聽旁邊的蕭瑾睿冷冷道,“諸位今日能來,應(yīng)該都是為了來給秦將軍接風(fēng)的,難道秦將軍要將自己的接風(fēng)宴給弄的草草收場,不歡而散嗎?”他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了一旁的秦玉兒。

  秦玉兒感受到這目光,身子一抖,她沒有被姜瑜昨晚的話給嚇住!

  哼!自己雖然有那樣一朵花,但是除了自己,現(xiàn)在連她的丫鬟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她不怕他們搜,況且自己身后還有太后,而她,就自己一個人,即使皇上再護她,也不能和太后作對吧!

  她不相信她會當(dāng)眾說出來。想到這里,她挑釁的看向姜瑜,就看著她下一步能奈自己如何?

  姜瑜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便偏過頭,沒有理她。

  她原本也沒有打算能夠用那樣的條件將其束縛住,因為沒有秦將軍,或許自己的這點手段還是可以的,但是如果見了秦將軍,那么,原本軟弱的秦玉兒,就像是回歸了大海中的魚兒一般。

  只要她和秦將軍打死不認那朵花有著什么意義,那么她也不能怎么做,她想,現(xiàn)在那朵花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飛瑤宮找不到了吧!

  自己也想了想,如果今天真的那樣做,那么丟的,或許還不是他們西昌國一國的臉……因為……

  “南譽質(zhì)子到!”

  一聲尖銳的聲音唱和后,便看到一個紅衣錦袍,款帶環(huán)腰的俊美得猶如是一個古卷游廊中走出來的世家公子哥一般的男子,那眼神雖然略顯得黯然了些許,但是卻也是眉眼中自透一種男性的魅力,讓人忍不住向他看去。

  別說是女子了,就連在場的官員都忍不住向他投去一種怪異的目光,有的人不懷好意還多瞅兩眼,不過也僅僅是兩眼,畢竟人家的身份還在那里,自然是都匆匆的低下了頭。

  而這五個字,還有這個人,倒是引起了姜瑜的好奇,不住的瞅著這個從外面進來的男子,她現(xiàn)在都懷疑她是不是西昌人了,雖然來宮里還不到一個月,但是好歹這質(zhì)子之事,應(yīng)該是全國都應(yīng)當(dāng)知道的,而自己更是縣令之女,竟然沒有聽說過這么一號人物。

  南譽質(zhì)子軒轅琪走到蕭瑾睿面前,微微彎了彎腰,便挺直了脊背,畢竟是一國的皇子,來你這里做質(zhì)子,已經(jīng)算是委屈人家了,怎么還能好言好語的對你說話。

  蕭瑾睿自然是明白,與軒轅琪相互對視了一眼,軒轅琪的眼里流露的是哀傷和恭敬,但是蕭瑾??聪蜍庌@琪的眼神,就耐人尋味了。

  因為姜瑜對這個質(zhì)子有著好奇,所以也觀察著蕭瑾睿對于他的態(tài)度,她竟然訝異的看到了從蕭瑾睿眼里流露出來的抱歉之意,唇瓣動了動,似乎是想要說什么,但是最終沒有說出口,反而換上一臉笑容,“南譽皇子坐吧!今日是為秦將軍回朝準備的宴會,沒有想到皇子竟然也愿意來參加!朕深感榮幸!”

  他并沒有稱呼他為南譽質(zhì)子。

  他這話說得,那是南譽的質(zhì)子,雖然在南譽時是皇子,可是來了這里,成了質(zhì)子,就和下人沒什么兩樣了,這些年無論朝中有什么事情,有什么大的宴會,這位從來都是只聞名沒有見過面的南譽質(zhì)子都沒有來參加過,這次是……

  他都來西昌四年了,卻也沒有人認識他,想必他在質(zhì)子府,從來就沒有出來過,雖然是質(zhì)子,但是卻并不是囚犯,只需要派人跟著,隨便哪里都能去,只要不出西昌京城就可以。

  可是即使這樣,這幾年,他都從來沒有出來過,所以大家的目光一眨也不眨地隨著他落座,那眼神始終盯在他的身上,像是他身上有什么曠世奇珍般的東西一樣。

  姜瑜此時才看清這位南譽皇子的面容,他生的絕對就像是那畫中的人一樣,只是畫中之人一般都顯得飄渺之感甚濃,像現(xiàn)在這位南譽皇子,給她的感覺就像是即將要仙去一般的存在,即使他還身穿鮮紅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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